“你這樣,讓我怎麼反駁?”
夙鬱:“……”
季教授見夙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便有扳回一局的欣慰。
“和深深好好的,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歡他了,別突然不要他了,他受不了。”
“把他送回家,我和深深的母親,還要。”
季教授的話,聽上去竟有一種讓人格外心酸的感覺。
夙鬱也很認真的保證着,“不會有那一天的。”
——
之後從醫院回到家,某個小朋友臉上都是止不住的開心和喜歡,藏都藏不住。
夙鬱將季司深放在浴缸之中,有些好笑。
“深深,今天很開心。”
季司深轉頭看着夙鬱,眼睛彎彎的笑了起來,“嗯,特別開心。”
夙鬱有些忍不住,湊近親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看出來了。”
“深深小朋友,偷聽大人講話,很不好。”
季司深癟了癟嘴,“我哪有!我明明是正大光明的偷聽!”
夙鬱失笑的捏了捏季司深的鼻尖,“還挺理直氣壯?”
季司深哼哼兩聲,表示自己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夙鬱看着季司深的眼睛,都變得深了幾分,“深深,你以後,就是我的了。”
夙鬱的一句話,讓季司深瞬間臉紅,整個埋進水裏,只露出眼睛鼻子,咕嚕咕嚕的吐着水泡,臉和耳朵都紅透了,像是小金魚似的可愛。
“知……知道了……”
夙鬱怕季司深着涼,沒讓他在浴缸裏待的太久,就將他擦乾,直接抱回了臥室。
季司深拽了拽夙鬱的衣袖,夙鬱便轉頭看着季司深,見他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樣子,那副求——的樣子,就差沒直接說出來了。
嘗試過禁果的人,總是受不住蘋果的誘惑。
“深深,你還知不知道你的身體有成骨不全症?”
小統子也跟着默默吐槽,就是就是,這玩意兒完全將自己的人設崩的不能用再崩了。
他有哪個世界,是不崩人設的嗎?
這身體都跟瓷娃娃似的,依舊阻擋不了,他家宿主腦子裏,對他男人一腦子的顏色思想。
季司深癟了癟嘴,“知道……”
“你……你是不是覺得我……”
不等季司深將那自我貶低的話說出口,他的脣就被夙鬱吻住了。
“不準說不好的話來傷害自己,這是正常的需求,而我們現在是正常交往中的戀人。”
季司深眼底都是被這個男人感動的情緒波動,“那……小鬱哥哥,可以試試的……”
“我現在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脆弱了……”
夙鬱整理着季司深耳邊的頭髮,“好,先等我去洗漱完回來,嗯?”
季司深臉色漸漸紅透了起來,這種被預感的緊張感,才更讓人慾罷不能,更加期待。
“好……”
夙鬱親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便出了臥室。
“宿主,你是個病人,還是個瓷娃娃,能不能矜持一點兒?”
季司深面無表情,“小統子,你第一天認識你宿主,你覺得在他的身上有矜持這個詞嗎?”
小統子:“……”
沒有。
“宿主,我覺得你需要被你家男人,再次狠狠制裁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