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夠了沒有”蕭澈走到她們面前,寒了聲斥責。
那羣女人本來見蕭澈走過來,不少都懷揣着喜悅。
沒想到他會當頭棒喝,臉色都變得訕訕,敢怒不敢言,個個都噤若寒蟬。
“若再讓我聽到你們嘴巴不乾不淨,等着懲戒。”
蕭澈懶得看她們的反應。
走回金蘿蘿身邊。
蕭羽安慰金蘿蘿:“你別介意,平日這些貴婦們閒來無事,最愛搬弄是非,私底下連母后都敢議論,她們的話當放屁就是了。”
金蘿蘿瞟了眼那邊的女人,慢悠悠走過她們身邊。
故意用她們聽得到的聲音說。
“行,我根本就沒有把她們放在心上。這些女人天天窩在府裏不是爭寵就是互相暗算,她們太悶了,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她們沒膽子爆發,只好變態了。所以逮着誰咬誰,我就當被狗咬了。”
蕭羽、蕭澈聽了,覺得這歪理也挺有意思。
不禁哈哈大笑。
那些女人被金蘿蘿擠兌得臉色漲紅。
想破口大罵金蘿蘿,一瞟到蕭澈掃過來的眼神,又很害怕。
只好忍氣吞聲,心裏把金蘿蘿恨個半死。
金蘿蘿剛踏入宮門。
看到不遠處的花樹下隱隱有幾個人影。
未出閨閣的打扮,是幾個大臣的小姐。
站在中央的正是楊若瑤,她眼神沉沉,目光一直盯着金蘿蘿。
顯然剛纔到現在一直注意着外面的舉動。
金蘿蘿見到她,就覺心頭大怒。
她早想找這個女人算賬,這女人心腸惡毒程度匪夷所思。
居然鋌而走險買兇殺她,幸好她逃過一劫。
無奈狐狸精狡詐,做事不留痕跡,令她也找不到充分的證據把狐狸精繩之於法。
現在見到楊若瑤,她就覺得肩膀隱隱作痛。
此仇不報,難解心頭之恨。
“蘿蘿,怎麼不走了。”
蕭澈走在前面,見金蘿蘿突然停下腳步,疑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