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蘿蘿被他那風情無限的眼神勾去了半個魂魄,嚥了下口水,突然意識到他在調侃自己。
氣得牙癢癢,臉紅紅。
“呸呸呸~~你以爲你是誰,誰要撲你,綁住你這個不老實的傢伙。”
金蘿蘿手上用力,把他綁在輪椅上。
轉身看到楊若瑤難受靠在牆邊,她表現還是挺大家閨秀,沒有對着蕭澈撲上去。
金蘿蘿此刻沒有那麼恨她,畢竟有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痛苦要有人陪伴纔會沒那麼難受。
“楊若瑤,我教你個法子,一定可以平心靜氣下來。”金蘿蘿在她身邊坐下來。
“來,跟我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金蘿蘿機械重複着這句話,希望能借助佛法的無上境界,讓自己超脫了情慾。
一衆人絕倒,這句話有屁用,在這種情況下,色還是色,空就繼續空。
誰有心情去想那個佛法。
“金蘿蘿,我不行,你能不能打昏我。”楊若瑤難受得只想暈過去,她明白這種情況下,只能忍到天亮,不過她實在難受,看着蕭澈很想上去抱住他。
可是他想抱着的卻不是自己。
她的心這一刻真是碎了。
金蘿蘿詫異:“打昏了你,一會兒還是會難受得醒過來,萬一我沒打暈你打死了你就慘了,我不幹。如果你實在熬不住,那你去抱蕭澈吧,我不介意的,我真的不介意的。”
金蘿蘿此刻還不忘撮合掃把星和楊若瑤,若是他們成了好事,這麼多人見證,看他們想不承認姦情都不行。
“金蘿蘿你給我閉嘴。”
蕭澈聽到她居然說出這樣讓自己未婚夫和別的女人歡好的話,氣個半死。
“掃把星,你別害羞,人之大欲而已,反正你和她情投意合嘛我都不介意,你佔了便宜還介意什麼”金蘿蘿鄙夷看着他。
哼哼,怎能獨獨自己難受,都怪他老孃乾的好事,母債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