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川轉首,眸光清澈見底,對林蕭蕭道:“這下可以回去了嗎酒也喝完了。你再不回去,我們的兒子可又得鬧了。還有,你這滿身的酒氣,讓小孩子嗅到了,會認爲你是個怎樣的母親”
林蕭蕭聞言,整個人爲之一振。
他說的什麼我們的兒子他是說,大寶也是他的兒子嗎他認了大寶爲兒子了心裏的這股子懷疑,很快就被自己的理智撲滅。
這男人明顯是故意這麼說的,哪怕就是不愛了,無所謂了,大男子的主意也會促使着他和別人爭上一爭吧。
呵呵呵瞧這些男人的德性,表面上一副的謙謙君子,溫潤風度,實際上都是人渣似的道貌岸然,人模狗樣。
而對面落座在沙發上的男人,整個人便更加的不好了。季楚陽的臉色,猛的鐵青下來。這一對僞夫妻,未婚生子,這行爲還真是令人可恥。他們倒好,一點不以爲恥,反而引以爲榮。
自己下了大血本想要得到的女人,居然是靳北川的下堂妻,並且倆個人早已孕育了孩子。虧他們還是發小了,這件事居然隱瞞得如此嚴謹。
男人手臂一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靳北川飄去了一抹淡淡的神色。
“靳總,這就要走啊急什麼,年輕人的夜生活不是纔剛剛開始麼。”季楚陽似笑非笑的說道,“就算家裏有了個小祖宗,以你的身份,家裏還能沒個廚娘保姆小管家的大人們也是需要娛樂休閒的,偶爾的不回去,又能怎麼的”
他說着,微微的彎了下腰肢,再次將靳北川放下的空酒杯裏,斟上了一些拉菲紅酒,往靳北川的面前一伸,口吻大有豪氣雲天的架勢。
“來,靳總,爲了我們的合作,你是不是得買我個面子,再喝一杯。”
他的目光,靜靜的凝着面前摟着林蕭蕭的男人,只要他不喝,今晚的事就必須得好好的整一整了,自己吃了這麼大的個啞巴虧,不得把面子挽回個幾分那可怎麼行。
靳北川心道,這像是談生意,喝慶功酒的樣子只約了林蕭蕭一個人,其餘都是他的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就算是個大項目,談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點。有多少話是說不完的還需要這麼將就的排場靳北川心中冷嗤,分明就是公私不分,意有所指
“好啊。”靳北川薄脣輕啓,一臉欣然許可的輕鬆狀態。
他伸出長臂,從季楚陽的手裏接過酒杯,但摟着女人腰肢的另外一隻手卻並沒有鬆開,甚至連跟季楚陽碰杯都省略了,站的筆直,仰頭把酒杯裏的液體全部喝下。
林蕭蕭瞪着不可思議的眼睛,看向身邊的男人,這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好說話了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絲的疑慮,莫不是靳北川也有些忌憚這個季楚陽麼那今晚,他們又該如何收場呢。
季楚陽看着靳北川仰頭喝酒,他的脣邊勾起一抹玩味趣味的笑容。可是,卻再下一瞬靳北川做出的舉動中而僵硬。
林蕭蕭正想的出神,突然只覺得摟着自己腰肢的手陡然一鬆,那大手從下往上,一把兜住了她的脖頸,而她整個人受了力度朝着靳北川靠了去。
在林蕭蕭瞪大的雙眼的時候,四片嘴脣緊密貼合在了一起。而她瞪得像杏仁一般大的眼睛裏,則印出男人那張依舊俊美卻被放大了的臉龐。
馥郁香醇的甘紅液體,微微涼涼的,從男人的脣間緩緩的,細細的,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