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川聽到季楚陽這三個字,再想起來每次這男人來的時候,都是打着談生意的幌子,實際上都是奔着林蕭蕭來的,心裏就窩了一通子的火焰
“公關部的人都死光了要一個副總親自去應酬”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靳北川才意識到有失風度,可既然已經說了,便覆水難收。
見着上司莫名其妙的發這麼一筒子的火,這是謝培婷在他身邊做首席祕書長多年從未見到過的。於是,她忙解釋着:“季老闆對這項工程的要求非常的苛刻,我在公司任職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難磨的項目了。標書,圖紙,設計,我們都做好了,可是季老闆一路掐,一路卡,什麼都要林副總親自做,親自改,還得親自跟他商討。”
聞言,靳北川的眉色越發的陰鬱了。
“最後一道的程序也弄好了,同樣還是在他的百般挑剔下完成的。季老闆昨天請林副總吃了輕功飯,今天是慶功酒林副總也是沒有辦法了,不想這麼大的生意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卡住,所以才”
這不是明顯的打着應酬的幌子,狗男女無下限的幽會私情去了麼難怪了,這幾天這女人的變法這麼大,從未有過的對他愛搭不理。
靳北川眸色一沉,五指的虎口一緊,便問道:“他們在哪裏設慶功酒”
“帝都夜總會。”
靳北川嘴角勾着玩味的冷笑,夜總會不錯那裏黑燈瞎火,包廂裏都暗沉沉的,就算是有燈光也會i爲了營造一種奢靡的氣氛,暗沉色的霓虹燈下,男男女女做些什麼都不會被人發覺。
他轉身,邁着矯健的大步緊緊朝外面走去。男人的背影彷彿騰起了一層火,在熊熊的燃燒着。謝培婷恰如其分的感覺到了這股子的聖焰,心中暗自擔憂着,要不要給林蕭蕭打個電話過去,讓她提防一些什麼。
季楚陽,海城遊艇大亨,可謂是當地一大霸主,家族勢力本就渾厚過人,整個家族紅色背景,季家老爺子開國功臣,位高權重,掌握g市大把兵權,金字塔尖上的人遇到了季氏家族的人都要忌憚三分。
家族的勢力可謂是遍佈了全國,誰要想在季家勢力範圍內煽風點火惹出一點事兒來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甚至就連紮根在g市的靳氏家族,海城那邊的季家照樣橫着走。而他季楚陽,更是全國上下的焦點人物,磚石王老五,哪個女人見了不想往上撲想法設法的跟他沾上點什麼關係。
林蕭蕭中途是想放棄過,畢竟這樣一個性格乖張,耀武揚威,誰都不在他眼裏的男人,她得罪不起,就連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好惹怒了這太子爺,會被像一隻螞蟻似的被捏死。
她回國這麼長時間,說真的,一個靳北川就足夠她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