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沙發前茶几上的新手機響了,夏沫兒放下毛巾,漫不經心的看了眼,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號碼,和那個熟悉的名字的時候,她勾了勾嘴角,接聽起來
二十分鐘之後,許嘉銘推開了大門。夏沫兒嬌笑一聲,嬌軟的身子便依附了上去。
“嘉銘哥,你怎麼纔來嘛,我都等你了這麼久。”夏沫兒撅着嘴巴撒嬌着。
馨香柔軟的女人身體一攀附過來,許嘉銘的鼻息便嗅到了一股子少女身體的香氣,以及她剛剛沐浴後,留在身體上的沐浴香。
男人的心懸一蕩,打橫的把她抱起來,狠狠的在她的脖頸上親了兩口,快速的朝臥室跑去。
“你這個小妖精你不知道靳月這幾天看我看的特別的緊嗎我好先把她擺平了,我才能來看你啊”
夏沫兒的身子躺在了牀上,眸子微微一眯,不滿的道:“靳月靳月,你別在我面前提她。我恨不得殺了她纔好”
都是那個女人,自己纔會丟了這麼大的臉。而這個女人,居然在她跌倒之後,不但不伸手拉她一下,卻想指她於死地這個仇,她會一輩子記在心裏。
許嘉銘壓上了她的身體,迫不及待的動作,以及吼底含糊不清的嗓音,“好,不提就不提。”
夏沫兒還是不滿意,身子朝一邊躲了下,“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跟她分手”
許嘉銘的已經被勾了起來,這時候她再不配合,他只好迎合着她的話,道:“你放心,等我把她榨乾了的,立刻把她踹了。”
“真的”夏沫兒將信將疑。雖然她天真,但是靳氏家族的女婿這一頭銜,誰不想擁有。許嘉銘和靳月這麼些年的感情了,能說分開就分開的再說了,那麼大的甜頭,誰捨得割棄。
“我騙你幹什麼。那個女人哪能跟你比,我的沫兒這麼清純可愛,纔是我的心頭肉”
許嘉銘說着,嘴角邪肆一笑,像只猛虎一般,將夏沫兒壓在了身下
十二點整,許嘉銘再次穿戴整齊。
夏沫兒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譏諷着:“你還真是三好丈夫啊,每天準時準點的回去陪她。”
許嘉銘笑了笑,“沫兒,別亂說,我們並沒有住一起的。”
夏沫兒眼睛一亮,從牀上支起身子,挽着他的手臂,道:“那你還回去幹什麼啊外面多冷啊,你留下來陪陪我嘛。我一個人住在這麼大的房子裏,我我有點害怕。”
許嘉銘臉色突然一正,道:“沫兒,我不能留下來陪你過夜。我怕她會時不時的去我那邊查崗的,她知道我有時候會出去玩,但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萬一被她察覺了什麼,那我們倆個還怎麼在一起”
夏沫兒聞言,有心想要反駁幾句,可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