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人上了汽車,靳北山發動了汽車的引擎,帶着笑容跟林蕭蕭解釋道:“蕭蕭,季楚陽那人就這德行,一天到晚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其實人並不壞的。”
原來那人叫季楚陽啊。林蕭蕭搖搖頭,“沒關係。”其實她早就習慣了,那些個大人物又有哪幾個是打心眼裏瞧得起所謂的貧民的就包括靳北川,估計也是有些瞧不起自己的吧。
不知道爲什麼,原本雄心壯志要爲謝培婷找證據的心情,因爲想到了某個人而顯得有些失落了。怎麼都提不起精神來。
而靳北山權當作是因爲季楚陽的狂妄自大,而讓她的心情有了影響的,一路上都在跟她扯話,林蕭蕭則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着。
倆個人是滿心希望的而去,卻是失敗而歸。原來,當晚給謝培婷整治的醫生突然的就不見了,說是休了年假。更讓人不解的是,就連謝培婷的掛號記錄等東西,都一併的消失了。
林蕭蕭氣憤不已,“這肯定是他們在搞鬼的,怎麼可能突然的休年假了怎麼可能沒有了來的證明了”
靳北山的情緒並沒有像她那麼的激動,“其實在來的時候我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了。只是沒有料到,他們的動作居然這麼的快。”
“誰”林蕭蕭狐疑的問。
“或許是靳月。”
“靳月她不覺得她做的太過分了麼”林蕭蕭氣憤不已。
“她從小就這性格,如果誰一旦威脅到她的利益了,我這個小妹妹做起事來必定是毫不留情面的。”
靳北山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面部從容而淡定的,完全沒有半點的異樣。由此可見,靳月確實就是那樣的人,從小被嬌生慣養慣了的。
“難道除了靳北川,就沒有人能治得了他了”林蕭蕭問。
靳北山點了點頭,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還有爺爺和奶奶。小丫頭雖然囂張跋扈,一肚子壞水,可是對爺爺和奶奶很是敬畏的。”
林蕭蕭的腦海裏當下就浮現起一身剛直不阿氣質的靳震風,和溫婉如江南女子的關麗文。可是,她這樣冒然去打攪二老,真的好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抽個時間,我帶你去見見他們。”靳北山似乎還並不知道,其實林蕭蕭早就見過靳家二老了。
“我”林蕭蕭真的很猶豫不絕。隱隱的覺得,一旦去了將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就這麼定了,這事不能再耽擱了。如果大哥把這事接手了去,那謝培婷必死無疑。”靳北山看出她是在猶豫,只是不清楚她在膽怯什麼。
靳北山的私心,其實是想借此機會把林蕭蕭帶到二老的面前,讓他們看看。只是,他卻不知道他想做的事情,靳北川早就做過了。
林蕭蕭心裏還是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