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法國餐廳,站在外面,各自道別,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各自回家。
靳月坐上自己的法拉利裏的副駕駛位置,和坐在身邊的男人道:“我還以爲那賤人真的跟北山好上了呢。鬧到現在,她是和別人啊。”
許嘉銘繫好安全帶,接過她的話題,道:“這種女人,跟誰不是跟。誰知道她跟北山哥有沒有過一腿。”
“切,有一腿也無所謂。反正,我大哥是不會再要她了。估計二哥也只是跟她玩玩,嚐個鮮而已。這種女人早就爛了,誰會正兒八經的要她。”靳月說這段話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心裏竟涌上一股子變態的快感。
這種把別的女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實在是大快人心尤其是她林蕭蕭。見身邊的男人沉默了,於是冷聲警告道:“喂,許嘉銘,我可警告你啊,這種女人你給我死了那條心。你要是被我發現,你想碰她,當心我閹了你。”
許嘉銘哭笑不得,面露害怕的樣子,指天發誓:“哎呀我的祖宗,你可饒了我吧。別說我壓根就沒那心思,更不可能有那膽子啊。”
“這還差不多。”靳月冷冷的颳了他一眼,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她伸了個懶腰,嘴裏呻吟了聲。“開車吧,這一天的累死我了。”
許嘉銘得到了她的許可,這才發動了引擎,腳下油門輕輕一踩,問道:“去哪裏今晚上要不要去我那邊。”
靳月半眯起的眸子,像只貪婪的豹子,眉邊眼角盡是食色性也的神采。“去我那不是一樣的。你那邊那麼小,住的我壓抑的狠。”
許嘉銘乾乾的笑了兩聲,點頭同意:“好,那就去你那邊。”
靳月和許嘉銘雖是情人關係,但是倆個人並不是正常的同居生活。在g市的市區,有各自的房產。靳月出生名門,又是靳家的大公主,她名下的豪宅自然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而許嘉銘雖身份是靳家準女婿,可說白了,就是一喫軟飯的。不管說什麼,做什麼,都得看她的臉色行事,自己並沒有什麼主導權。
他原本在林蕭蕭那邊的自信,在靳月這裏蕩然無存。就像一隻哈怕狗似的,任着靳月呼來喝去,還不敢有半點的怨言。
有想過結束,可是眼看着自己忍辱負重這麼些年,卻什麼都沒得到,真是白瞎了這番功夫。只能忍着,除了忍,只有忍。
晚餐接近了尾聲,楚峻南喚來侍者,準備買單。這時候,男人面色氣定神閒,口吻平淡自如,在侍者報出了價格後,臉上亦沒有半點的異樣。輕鬆自如的付了賬,然後起身,和林蕭蕭道:“我送你回去吧。”
“好。”林蕭蕭方纔全程的注意力都不集中,並沒有察覺到男人付賬時臉上那種自然而然的表情。&a;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