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蕭只覺得手腕被靳北川的大掌攥着,幾乎就要勒斷了似的。
靳北川有脾氣,而靳北山的情緒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擡起頭來,那雙本來溫潤的眸子裏,折射出兩道駭人的厲光,赫然迎上靳北川的目光。
語氣驟然一沉,冷冷的道:“大哥,你想幹什麼林蕭蕭的腿受傷了。”言語之中,充滿關切憐惜。卻讓聽入耳的男人,怎麼聽都覺得不舒服。
靳北川冷冷一笑,道:“呵。是嗎跟你有什麼關係”
靳北山一時語塞,隨即將視線轉向林蕭蕭,問:“蕭蕭,你還能走嗎我送你回去。”這不是徵詢,亦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定論。
“我”林蕭蕭剛剛開口,話還沒說,身邊的男人又如何允許她說話那眸子陡然一轉,如炬的目光像警告似的,惱瞪着她。
也不知道爲什麼,總之,林蕭蕭被嚇到了,到了嘴邊的話還是給嚥了回去。當時她沒覺得有什麼,是事後的時候纔開始懊惱,自己當時爲什麼會那麼的懼怕靳北川。就好像做了錯事的小孩子,等着大人的批評。
“她若真的碰傷了膝蓋,我自然會送她回去,就不勞煩你費心了。”靳北川說話的時候,齒牙深咬,瞪向靳北山。
兄弟二人,表面的和諧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背地裏的不合,卻是沒幾個人知道的。甚至就連林蕭蕭,都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隔閡,芥蒂。
她還愣頭愣腦的以爲,他們之間的不愉快,只是因爲自己而起的。
“大哥,我想起一件事,昨天明溪到家裏來看望大伯。聽大伯宅子裏的傭人們說,你們的婚期將至嗎。是有這件事吧”
靳北山不動聲色的,聲線緩慢的,將這件事提起。看似是在提醒,實則卻是在警告。警告靳北川,既然有了蘇明溪,就別再貪心的糾纏着林蕭蕭。做人,還是適可而止的好。
林蕭蕭心頭一震靳北川要和蘇明溪結婚了他們,到底還是走到了結婚的這一步了。難怪了,這段時間,這男人從未找過她半點的麻煩。原來是因爲這個。
可是爲什麼,剛纔在辦公室的時候,還有在電梯裏的時候,他爲什麼要那樣對待她心裏有一千萬個疑惑,無人替她解答。
只聞那男人聲音幽涼,令人生寒。“又如何那是她們蘇家的事,是他們蘇家和他之間的事情。這和我送她回去,有什麼關係麼”
林蕭蕭似乎有些想明白了。這或許就是所有有着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們的通病,明明不喜歡了,可是還是要爲了面子爭一爭。
呵呵呵他們爭他們的面子去好了,把她參在中間是幾個意思
這和古代那些帝王家的男人有什麼區別,不管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