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川原本的打算,是在靳氏公司加班的,把手頭上的幾個文案全部梳理出來。以前,這些事都是林蕭蕭幫他搭理的,他拿到手時根本就不需要檢查,復看的。
可是,現在換了個人了。身爲靳氏最高執行官的他,不能這麼的掉以輕心。還是親力親爲的看一遍比較穩妥。
可是,到了晚餐的時候,阮紅玉便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的催他過去。說是明溪不舒服,心情不好,沒有食慾喫飯,等等。
靳北川沒有理會。放下電話,後想了想,決定還是卻一趟的好。在阮紅玉再次打來電話時,他道,會晚點過去,讓她們先用晚餐,不用等他。
如此一來,靳北川才得以安靜下來,好好的看一看工作上的事情。
等到他結束了這一天的工作時,已經是晚上十點鐘的時間了。
靳北川推開門,便看到阮紅玉正做在那哭泣着。那女人擡起頭,見是他來了,忙抹了抹臉上的眼淚,說道:“北川,你可來了。那姓林的,怎如此無禮連同她家的傭人,一起來欺負我們明溪。”
蘇明溪好不爲難。她面露膽怯的看了眼靳北川,爲難道:“媽,你就少說幾句吧。我沒事的,一點事都沒有。只是破了點皮而已啊。”
“你還替她說話,都什麼時候了啊,明溪。那個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推你了,你的腿爲什麼會這樣,還不都是因爲她害的。”
阮紅玉眼圈通紅,像是哀求似的,看着靳北川:“北川,我們家明溪跟你可是青梅竹馬的感情啊。你一次次的袒護那個女人,我也就不說什麼了,算了。可是,你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人家欺負了吧
明溪爲了你,被你父親逼到國外那麼些年她的日子是怎麼過來的你知道嗎”
“媽媽”蘇明溪突然呵斥了聲。眼睛裏迅速灌滿了水光。“過去的事情,我不許你再提起。”
靳北川長眉微蹙。“伯母,您想要我怎麼做”
阮紅玉止住了哭意,用力的吸了吸鼻子,道:“就像當年你父親,逼走我們家明溪一樣,讓她走,出國,離的遠遠的,再也別回來。”
“不行”靳北川斷然拒絕。聲音冷清,透着堅決。
聞言,蘇明溪不可思議的凝了他一眼。心裏一個勁兒的翻滾着,時至今日,他還是放不下林蕭蕭嗎。
“那你能保證明溪的安全嗎你是沒有看到,剛纔明溪好心好意的去看望她。她倒好,不分青紅皁白的就趕我們走,明溪還坐着輪椅呢,她就衝過來把明溪推倒在地上。”
靳北川當然不會相信。他半眯了眼,喉結輕輕滾動着:“她是個孕婦。即便是不顧自己的身體,也會顧忌自己肚子裏的孩子的。”
這是靳北川堅信的一點。他是親眼看到,林蕭蕭是如何護着大寶的。同樣是她的腹中胎兒,她不可能做到厚此薄彼的。
“哎呀什麼腹中有孩子啊那是她騙你的吶”阮紅玉急了,“人今天那小護士都說了,她肚子根本就沒有孩子。北川啊,你別傻了,那女人能騙你一次,就能騙你兩次。她哪裏有懷孕,是騙你的”
“伯母”靳北川的臉色猛的就是一沉。他不允許別人拿他靳北川的孩子說三道四的。“蕭蕭的懷孕報告,我是親眼看到的。這件事,就不要再說了。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