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蕭早上五點多就醒了,不知道怎麼了,反正自從上次高燒之後,整個身體就有點不大對勁了。靳北川總說,要她去醫院徹底檢查一下。可是,手頭的事實在是多,就被她耽擱下來了。
“又沒睡好”男人的聲音沉沉的傳來。
她轉頭,便看到男人的睡意依舊很濃,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她輕輕的嗯了一聲,縮進男人的懷裏。哪怕就是睡不着,她也要躲在他的懷裏,心才能定下來。
耳邊又傳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以及他的胸口因爲一起一扶的靠着她的背心。她偷偷的揚起脣,抓着男人的大手,讓他的掌心靠着她的臉頰,那掌心的溫度便迅速在她臉上蔓延開來。
這種感覺真舒服真想每天都能這樣,隨即一想,以後不就能經常,正常的這樣做了嗎。男人離開前跟她說,讓她在家裏休息幾天,好好的迎接訂婚的那一天。順便再好好的調理下身子。等到一切都安定下來了,再回公司工作。
伸手,從一邊的抽屜裏拿出耳塞,戴上。目光,自然的落在了佩戴着戒指和玉鐲子的手上。耳朵裏傳來悠揚的樂器,思緒自然的飛出了窗外。
耳塞裏是大寶奶聲奶氣的歌聲,斷斷續續,還有他咯吱咯吱的笑聲。不一會兒,就傳來靳北川獨有的嗓音,說大寶,你唱錯了啊,應該這樣唱。然後,就真的唱了起來
林蕭蕭聽着聽着,不自覺的笑起來。
她記得,那是一次週六的晚上,他們三個人窩在大寶的房間裏。大寶唱歌,林蕭蕭則拿着錄音的東西在邊上準備着。
一大一小倆個男人,抱着演唱機,你糾正我,我糾正你的,樂的林蕭蕭在邊上捧腹大笑。其實說真的,靳北川確實樣樣都好,唯獨一樣,唱歌的水平,是真的不敢恭維。那天唱完之後,她就在靳北川身邊說,難聽啊,北川,是真的難聽啊
那男人氣的,硬是請朋友把這段歌錄了下來,並嚴肅的要求她,必須天天聽。其實真的是有難度的,林蕭蕭沒有辦法,在他的威逼之下,每天晚上都聽,倆個人一起聽。每次,林蕭蕭都要笑出眼淚來。
現在在聽的時候,還是想笑。不過,心裏卻是暖的。
她扯下耳機,翻了個身子,伸了個懶腰,嘴裏呻吟了聲。
怎麼辦還是不想起來,還是不想動彈。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小寶寶了。她推斷了下,這一次的親戚確實也有來晚了,但也不排除是因爲不調的緣故。因爲,醫生曾囑咐過她,她喫的藥物是有療程的,根本就沒有滿三個療程。
終於,林蕭蕭戀牀戀到了大中午,必須要起來喫飯的時候,才懶懶散散的起牀收拾自己。下了樓,李姐便覺得她的臉色不對勁。
“沒什麼”林蕭蕭晃了晃腦袋,漫不經心的道:“肯定就是因爲上次的調理還沒有好吧。”
李姐倒不這麼認爲,訓斥她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身體掉以輕心等等,給她好一頓說。
林蕭蕭放下喝湯的勺子,雙手合十,點頭如搗蔥:“好好好,好李姐,我吃了飯就去,求您了,別說我了,我一定去。”
李姐這才閉上了嘴巴,又往她的碗裏夾了些菜。
林蕭蕭擡頭,衝她嘿嘿的笑了兩聲。
蘇明溪來到靳氏大廈,因爲沒有預約,只有在樓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