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溪瞪着雙含淚的眼睛,既委屈,又怨懟的看着他。
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竟變得如此的陌生,冷漠。看着她被別人欺負,看着她辛苦,受累,他非但不保護她,還把所有的問題都丟在她的身上。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就連她林蕭蕭現在開的車,都是你買的。以後,她是不是還跟你要房子,錢,以及靳氏的股權呢”
蘇明溪幾乎是用吼的在跟他說話了,他多希望這個男人能醒一醒,別再被那個女人迷惑了。
靳北川薄脣輕輕蠕動了下,那眉宇間已經漸漸的露出不悅和不耐的神色。
“你錯了這些,都不是她開口問我要的。是我自願給她的,如果將來她願意嫁給我,別說是靳氏的股權,包括靳氏家族的掌印,我都願意給她”
靳北川如此肯定的口吻和態度,再次令蘇明溪震驚。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林蕭蕭在他心裏的地位,竟會是如此的重要。重要的他願意奉送了自己的一切。
就包括靳北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子對待過她。而她林蕭蕭,憑什麼
蘇明溪的心,被仇恨矇蔽。
她冷笑了兩聲,“北川,你別忘了,只要大伯在世一天,林蕭蕭就進不得靳氏的大門。”
“那就等他死了”
這就是靳北川的話。
一個作爲兒子的,對父輩說出口的話。
如此大逆不道,又如此的驚世駭俗
蘇明溪只覺得自己的耳脈被狠狠的震了下,震的她渾身都疼起來。
她一動不動的凝着男人熟悉的臉龐,卻已經陌生得不能在陌生的眼睛。如果一切都能重來,她絕對不會在拿自己的愛情開玩笑,一走了之這麼久了。
曾以爲,她真的是他口中所說的唯一,卻沒想到,這些承諾堪比紙薄,經不住歲月的淅瀝和風霜的摧殘。
她眼底的痛,他視而不見。她心裏的痛,他更加置若罔聞
靳北川收回眼神,那口吻,冷得比寒冬臘月的冰雹還要寒個幾分。
“我先回去了。我的外套不能借給你了,回去蕭蕭會對我有意見。”語畢,靳北川再也不去看她那張被水光浸溼的臉龐,轉身徑自朝裏面走了去,直到消失在她的視線裏
林蕭蕭在客廳裏,看一會電視,瞄一眼時鐘,看一會兒電視,又瞄了一眼時間。靳北川離開都有二十分鐘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把她送上車
隨即一想,不好,這死男人該不會是舊病復發,自己開車把她給送回家去了吧
眼角一瞥,便看到靳北川的車鑰匙還好好的躺在矮几上,林蕭蕭勾了勾脣。
與此同時,大門傳來動靜,是靳北川回來了。
很好,沒有拖拖拉拉的。
於是林蕭蕭起身,朝上面走去。
“我回來了。”
靳北川推開門,風流倜儻的走進來。
林蕭蕭行走的過程中,目光中流露出讚許的目光,輕一點頭。“嗯哼。我上樓照顧下大寶。”
靳北川頓時有些不高興了,站在樓下,揚起下顎,“你不覺得你該表示表示”
“噢”林蕭蕭故意把聲音拉長,然後小身子往樓梯的扶手上一靠,瞪着雙美麗的眼睛,朝樓下的男人眨眨眼睛,“你想我怎麼表示呢”
如此眼神和語氣,像極了欲拒還迎。
男人的心情被高高的調起來,靳北川雙手一抱,“怎麼說也得來個色誘或者補償。”語畢,他衝林蕭蕭遞過去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照理說,靳北川今天的表現確實值得給個獎勵。如果他不提,林蕭蕭確實有一些想法的。可是他居然好不要臉的自己提了出來,林蕭蕭偏不給他。
“哼哼”
林蕭蕭冷哼兩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