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走進來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靳月和謝培婷。
靳月扭動着腰肢,晃動着修長的雙腿,腳上的恨天高與地面摩擦出趾高氣昂的聲響。而謝培婷則跟在其身後。
不一會後,靳月站在鏡子前,稍稍的補了個妝。
“就照我剛纔說的去做,千萬可別露出馬腳來。”
林蕭蕭蹙眉,分析,這聲音似乎是靳月的。
“放心吧,我做事你還不放心麼”謝培婷笑的輕鬆。
靳月滿意的點了個頭,走到她身邊時,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說着,她凝了眉眼給謝培婷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後者立刻心領神會,點頭轉身先離開。
直到謝培婷離開後,靳月臉上的笑容纔像落日的餘暉般漸漸的褪去。美麗的臉龐上,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至極的冷笑。
她轉首,凝着鏡子中的自己,思緒卻飄忽到五年前的那個夜晚。
她永遠忘不了,第二天許嘉銘醒來時候發現和自己睡在一起時,那種難以置信的震驚樣子,還口口聲聲的哀求她,不要告訴那個賤人
靳月紅色的嘴脣輕輕一勾,五年前她能讓林蕭蕭身敗名裂,五年後照樣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般毀了她
林蕭蕭屏住呼吸,直到外面的倆個女人都離開了,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靳月的聲音應該沒有認錯,可另外一個女人是誰她們的對話中又隱藏了幾個意思
她們想針對的那個人,究竟會是誰
第一天的工作異常的順利,一切的擔心似乎都有些多餘。林蕭蕭把需要自己翻譯好的文件遞送到首席祕書長那邊,知性美麗的祕書長謝培婷看起來非常的自然無害。
下了班林蕭蕭直往家走,也不知道這一天大寶一個人在家裏有沒有乖。
“蕭麻麻”
一推開門,大寶便和林蕭蕭抱了個滿懷。小傢伙稚嫩的小嘴巴一個勁兒的在她臉頰上啄着,奶聲奶氣的直嚷嚷着想念她。
此刻林蕭蕭覺得,哪怕是喫再大的委屈,受再大的罪,只要是爲了大寶,都是值得的。
“大寶,卿晨阿姨呢”林蕭蕭在玄關處換下鞋子,牽着大寶的手走進屋子。
大寶轉動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後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道,“漂亮阿姨的心情不好噢。”
“噢是嗎,那你有沒有安慰她呢。”林蕭蕭走進大廳,和迎面走來的傭人禮貌的笑了笑。
母子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傭人把乾淨新鮮的水果端出來。
“林小姐,小公子,喫點水果吧。”
“謝謝。”林蕭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謝謝嬸嬸。”大寶也非常懂禮貌的說道。
傭人笑微微的撫了撫大寶的頭頂,然後對林蕭蕭道,“林小姐,你們先坐着休息會喫點水果,一會就可以用晚餐了。”
“麻煩您了,福嬸。”林蕭蕭趕緊站起來。
“呵呵您坐,您坐,工作一天怪累的。”福嬸笑呵呵的轉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大寶很懂事的播了顆葡萄,舉着肉乎乎的小手,“麻麻,我給您選了顆最好喫的葡萄。”
“謝謝大寶,大寶真棒。”林蕭蕭滿心感動,喫下了兒子親手撥開的葡萄。“大寶,你知道卿晨阿姨是爲什麼不高興的嗎”
“這個我不知道耶。”大寶抓了抓頭髮,“下午的時候漂亮阿姨接了個電話,就不高興了。”
可能是和顧城鬧彆扭了吧
林蕭蕭懷孕離開g市時才十八歲,葉卿晨雖然比她年長几歲,但那個時候她和顧城還沒有認識,所以林蕭蕭並沒有見到過顧城,只是在後來的電話中,聽她提及過幾次。從她的介紹中,覺得顧城還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