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燦冷眼觀望,發現之前的光明頂男人確實已經離開之後,他就轉身離開,一點兒和女人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西方燦,你等等”
女人卻是忽然叫出了西方燦的名字,聲音的滿是驚訝。
她怎麼都不敢相信,西方燦剛剛纔救下她,然後就這樣的走了。
他就這樣走了
西方燦微微皺眉,回身望向女人,眼神有些微愣,“你知道我”
女人聽到他的問題,心裏更是恨不得想要吐出一口鮮血,這種屈辱又委屈的感覺,簡直比剛剛被那個猥瑣男欺負還要深重。
西方燦怎麼能夠不認識她呢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西方燦,你你難道不知道我是誰那你剛剛爲什麼要幫助我”
女人望着西方燦的眼神裏滿是怨怒,神色更是一陣陣的哀怨。
西方燦滿臉驚訝,他非常自然的回道,“難道你剛剛不是真的遇到危險了那真是抱歉了,我剛剛不該多管閒事的。”
說完之後,西方燦就轉身離開,嘴角還小聲的嘀咕了什麼。
“原來人家只是在玩情趣嗎我真是太沒有眼色了”
女人在他身後聽到這句話,原先想要開口再次叫住西方燦的動作立即就頓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神色間滿是驚怒和難過。
西方燦竟然會把她認爲是那種人認爲她剛剛是在欲拒還迎
他到底是什麼眼神啊
還有,他怎麼能夠這樣看待她
他可知道,她可是
“西方燦,你真是太過分了”
女人憤憤的跺腳,滿眼的震怒和不甘,她對着西方燦消失的背影,表情漸漸變的堅定起來。
“西方燦,你給我等着,我一定會讓你”
女人在停車場發出的誓言西方燦沒有聽到,他也根本就不在乎。
其實他剛開始之所以會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那種小姐,主要還是因爲女人的穿着打扮確實有些不合時宜。
雖然女人身上披着寬厚的大衣,然而大衣裏面卻是一件貼身的輕薄小禮服,身上沒有一件首飾,無論是大衣還是禮服看上去都是很簡單的品牌和款式,不像是能夠參加這次宴會的檔次,也難怪會被人誤會了。
今天雖然是西方家族舉行的宴會,能夠參加這種宴會的人身份地位絕對都不簡單,自然也不乏有人會在附近守株待兔,以期待能夠給自己找一個好金主,或者是一次價值不菲的夜晚。
只是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那樣的身份,既然她當時表現的那樣抗拒,西方燦也從來都沒有看不起那種人的意思,不過就是舉手之勞而已。
不過後來聽到那個女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後,西方燦反而心裏產生了一些防備。
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衝着他來的,防人之心不可無,這種時候,西方燦也是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人的。
進入宴會廳的時候,正好是宴會剛剛開始的時間,西方燦百無聊賴的躲在宴會的一
處無人的拐角,修長的手指正端着一杯紅酒微微晃動着,半晌都沒有喝上一口。
“西方燦,你既然已經來了,爲什麼不去找我們”
一箇中年男人渾厚的聲音忽然響起,帶着一陣陣不滿走到西方燦面前,眼神有些微怒的看着他。
中年男人的手臂上還挽着一個美貌高貴的夫人,此時那位夫人臉上也帶着十分冷淡的表情,聲音清冷,“離開家那麼長時間,你是連基本的禮儀都不會了嗎我和你爸爸還有你爺爺都在這裏,你到了之後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和長輩打招呼。”
西方燦雙眸不含一絲感情的望着眼前這對動作看上去十分親密,實際關係卻是冷淡如冰的夫妻,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這對夫妻,正是西方燦的親生父母,西方世家目前的家主西方仁和家主夫人李夢容。
“父親,母親,阿燦剛剛說頭有些暈,不想讓你們擔心,所以在這裏休息一會。”
西方燦的哥哥西方君此時也走了過來,他的神色很是淡漠,然後望着西方燦時的眼神裏卻難得的帶了一絲溫度。
“哥。”
西方燦看到哥哥,嘴角的譏笑立即轉變爲真誠的淺笑。
“嗯,先去看看爺爺吧。”
西方君迴應的態度依然冷淡,實際上卻是免了西方燦和他們的父親母親的相處。
“好,我現在就去看爺爺。”
西方燦立即點點頭,然後轉身放下酒杯,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西方仁和李夢容兩人則是滿臉的不悅,卻是不好在這種場合裏發作,兩人只能把不滿的眼神轉移到了他們的大兒子西方君身上。
“阿君,你別每次都爲你弟弟說話,你看看他如今的樣子,到現在都不願意回帝都,這還不都是你和你爺爺縱容的我告訴你,這次的婚事你絕對不要插手,和李家聯姻的好處,你應該知道。”
李夢容心中儘管很是不喜,面上卻是做出一副很淡然的表情,說出來的話更是帶着一點點的警告了。
“你母親說的對,阿燦是要務必要和李家聯姻的,你若是敢破壞”
西方仁眼中的警告就更加的明顯了,看着自己各方面都很是優秀的大兒子,心裏雖然有些驕傲,然而更多的則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西方君嘴角冷笑,聲音依然冰冷,“怎麼你就那麼希望,讓阿燦和李家聯姻,然後和我打擂臺嗎別說就算阿燦和李家聯姻後會不會和我打擂臺,你覺得如今,還有這個必要嗎”
對於自己父母的心思,西方君和西方燦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親生父親都對自己的子女好的。
眼前這對父母,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
“阿君,你你胡說什麼阿燦也是西方家的孩子,以後西方集團肯定也有他的份,你”
西方仁被兒子揭穿自己的心思,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卻還是要否認。
西方君嘴角的冷笑更帶了幾分譏諷,“是不是胡說你們自己心裏清楚,至於你們謀劃的事情,我也根本就不在意。”
說完這些,西方君不再看父親母親變得無比憤怒的神色,轉身毫不留情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