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西方燦面上不屑,卻也乖乖的把手拿開,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怎麼我摟不行,換成盛語蝶就可以了吧。”
西方燦五官深邃,鼻樑高挺,也是一枚高大英俊的東方帥哥,有四分之一的意大利血統。
這家西方酒吧是他的副業,他完全就是玩票性質的搞這個,所以就連名字都起的非常的隨意。
靳少琛冷冷的瞥了西方燦一眼,對他試探性的問話不屑一顧。
“這是西方的眼淚,老闆請,靳先生請。”
店長親自端着兩杯酒過來,淡然的表情,白白的皮膚,清秀的容貌,倒是一點兒都不像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男孩。
當初西方燦把酒吧交給男孩的時候,男孩纔剛剛滿十八歲,是整個酒吧裏年紀最小的,如今卻已成爲獨當一面的店長了。
“喲,還是小玉兒知道我的心,果然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啊”
西方燦帶着調笑的口吻,卻換不來男孩表情的絲毫變化。
男孩悠然的笑了笑,就淡淡轉身,悠然離開。
“眼淚”
靳少琛端起杯子看着裏面透明的液體,忽然就想起那個女人眼角掛着淚珠時的可憐模樣,偏偏神情還是那樣倔強,當真是格外的誘人
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帶來先是略微帶點甜,接着就是陣陣酸酸澀澀的味道。
眼淚的味道嗎
呵,他寧願親自嘗下那白玉般的面頰上的眼淚,尤其是因爲他而滴落的味道。
看着她哭,承受痛苦,纔是對她的最大懲罰。
“聽說當年那個女人沒死,還回來了”
西方燦手裏拿着一根菸卻沒有點着,神色有些好奇,還有些擔憂。
當年他還在國外,就聽說了溫若瑤這個人,西方燦能夠明顯感覺到,靳少琛每次說到那個女人時,格外異樣的語調。
上一代的恩怨本不應該牽扯到下一代,西方燦本以爲那個特別的女孩能夠讓靳少琛忘卻一切仇怨,不再深受上一代的影響。
卻不想,他最後聽到的是那個叫做溫若瑤的善良女孩死亡的消息。
“琛,當年該不會是有什麼誤會吧”
“沒有誤會。”靳少琛眼神凌厲,冰冷的眸光中閃爍着絲絲危險,隱藏着陣陣狂虐的風暴,“她既然騙了我,就必須付出代價。”
扔下一疊錢,靳少琛一臉陰鷙的絕塵而去。
西方燦注視着他離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當年靳少琛和溫若明明已經瑤牽扯到一起,最後卻傳來溫若瑤的死訊,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真的很感興趣呢。
“小玉兒你說,琛這個樣子,是不是說明他對那個女人還是特別的這次他們之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逮着經過的店長,西方燦忍不住八卦起來。
清爽男孩的迴應很簡單,裝作沒聽見一般繼續朝前走去。
“哎,小玉兒,你倒是說話啊,別光是傻笑,人也越來越傻了”
“”男孩的笑容僵住,離去的腳步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