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真是個尤物。大哥,你趕緊上啊,磨嘰什麼?”說好的,輪流來的,他若還是這麼磨嘰,他就想要先來了。
身下的老二都有反應了,這樣憋的不是難受嗎?
那被叫做老大的男子,此刻賊笑了一聲,一邊麻溜的脫衣,一邊道:“這不就來了嗎?美人。”
正當他撲下去,將張蔓兒半露未露的衣服一扯,身形就一股強大的力量踹飛。
那力道大的,當場讓那地痞摔了個眼冒金星。
躲在暗處看的寧雪妍,見狀臉色刷的都白了,薛川怎麼來了,算這張蔓兒命大,可惡。
她咬咬牙,眸中都要噴出火花來,就算心再有不甘,也趕緊麻溜的跑了。
“你大爺的,是哪個王八蛋子,敢打攪小爺的好事。”那兩個按住張蔓兒的地痞,其中一個罵罵咧咧的就衝了上去。
還未做出襲擊的動作,就被薛川一腳踢出幾米遠外。
另一個地痞直接被薛川的大手,如老鷹捉小雞一般的拎起,一把重重丟落在那個剛要起來的地痞。
張蔓兒看到薛川出現的那刻,就恍若如天神降臨一般。
一想到剛纔的畫面,她腦中緊繃的弦叮的一聲就斷了,就跟一隻瓷娃娃一般,無比脆弱,哇的一聲哭出來:“薛川。”
聽到小媳婦悲悲慼慼的聲音,薛川的心都要碎了,一張俊臉沉着的滴水,不敢想象他若是在晚一步,會發生什麼情況。
心裏想着快點去安慰張蔓兒,手下的動作越發的快捷,幾個身形旋轉間,分別踩斷了這些地痞的肋骨,手骨。
現場慘叫聲連連,很快幾個地痞就痛苦哀嚎一地。
敢欺負他媳婦兒,就要付出慘痛代價。
薛川神色陰冷的如同寒冬臘月的天氣,整個人散發着的殺氣,讓人渾身一緊。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滿這幾個混混全身。
“啊……”伴隨着這股尖叫聲,薛川的長腿重重踩下男人的雙腿之間,疼的那痞子慘叫連連,這巨大的哀嚎聲,震的停在牆頭上的鳥兒,都撲拎着翅膀飛走了。
那地痞疼的面容扭曲,額頭的冷汗直往下流淌,看的另外幾個痞子,都瑟瑟發抖,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雙腿。
這廢了一個,就起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
地痞們一臉恐懼的看着這個高大俊朗的男人,想不到他出手這麼快,這麼狠。
那深邃銳利的眸子,那黑沉的臉色,就跟地獄來的閻羅一般,渾身的威懾氣息讓一向橫行霸道的地痞們,都抖的跟風中的落葉。
“好漢,饒命啊。”
“是啊,饒命啊,我們知錯了,好在也沒幹事啊?”幾個地痞伏頭低小道。
這到嘴的肉被人生生叼走,讓人心裏憋着一股火氣,嘴上不停的討饒,心裏卻是打起了壞主意。
其中一個地痞從靴子裏掏出一把匕首,啊的一聲就衝過去,往薛川后背撲去。
薛川后背也好像長有眼睛似的,長腿利落一掃,將那地痞踢倒在地。
“找死,還敢偷襲。”薛川一個銳利的眼神掃過來,另外兩個地痞暗歎不好,也顧不得疼,趕緊往外跑。
眼看着有巡邏的捕快經過巷子口,那幾個地痞就像看到救星一般,齊齊高喊着:“救命。”
僅僅百米之遙,在那些捕快趕過來之際,薛川小腳很快的,通通廢了他們。
等捕快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面,空氣中飄散着怪異的味道,幾個地痞疼的在地上打滾,慘烈的叫着,均是捂住了下身。
而巷子裏再也沒有其他人。
“奇怪,剛剛還看到來人的,動作那麼快。”領頭的捕快蹙眉,閃過一抹狐疑道。
“又是這幾個人,肯定沒幹好事,趕緊帶去衙門審問。”另一個捕快看到這幾個熟面孔,就一陣的嫌惡道。
這些都是鎮裏面的地痞流氓,天天不是偷,就是搶,還調戲良家婦女,眼下看這情況,肯定幹了什麼齷蹉事,被人給廢了。
也不知是哪個好漢乾的,這乾的好。
隨着這幾名捕快將這些地痞連拖帶拽的拉走,巷子裏恢復了一片寧靜。
巷子裏的另一頭,張蔓兒被薛川抱在懷裏,身上被他溫暖的長衫裹住,想起剛纔的畫面,還瑟瑟發抖。
“那些人是怎麼回事?”薛川大手收攏,將她抱的更緊,眸中冒着憤怒的火苗:“是什麼人約你,算計你?”
還好張蔓兒剛跟他說過,要出去一趟。
說是很快就回來,但薛川等了一會兒,遲遲不見她,就不放心的追出來。
現在是非常時期,他最怕石曉靜找機會對付張蔓兒,他得時時刻刻跟着,纔會放心。
不知她是望哪個方向走的,薛川當時就問了在門口擺攤的小販,問了好幾個,功夫不負有心人。
有個賣棉花糖的小販,看見張蔓兒跟着一個小孩往這邊巷子走來。
若是他沒有來,或者是晚了一步,那她就……
砰的一聲,薛川的拳頭重重砸在牆壁上,那力道大的,不僅牆壁凹了一塊進去,就連帶他的鐵拳也帶着血跡。
張蔓兒心疼的抓着他的手臂,他一定是在自責,剛沒有跟她一起出來。
她人沒事就好,下回她出門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現在的她畢竟跟以往不同,走了一個寧雪妍,還有一個石曉靜要對付她。
對上薛川深邃翻滾的眸子,張蔓兒知道他不止擔心後怕,還生氣。
嚇得她吞了吞口水,支支吾吾道:“是,寧雪妍藉着劉子文的由頭,約我出來,說有事跟我說。我想着跟他說清楚,讓他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我沒想到她這麼害我……”
在這種冷凜的氣氛中,張蔓兒斷斷續續的把話說完,有多麼不容易。
“……”
見薛川面無表情,半天沒吭聲,張蔓兒緊張的扯了扯他的臂膀道:“你生氣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最後說清楚。”
“嗯。”薛川輕哼了一聲。
他當然生氣,在他看來,這種事有什麼好說清楚的,以後見到那劉子文就打一次,自然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