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跟炸毛的小貓一般,薛川將她一把打橫抱起,放倒在木牀上,人就壓了下來:“蔓兒,這些都是誤會,我會慢慢跟你解釋。”
先讓他親幾下,緩解這幾天的相思之苦,纔有心情慢慢解釋。
張蔓兒側頭,就是不讓他捕捉紅脣,心裏冷哼一聲,解釋就解釋,爲何靠的那麼近?
還那麼曖昧,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休想佔她的便宜。
張蔓兒堅持底線,雙眸瞪着他:“那你說,我洗耳恭聽。”
看看他究竟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害她傷心失落了好幾天。
張蔓兒心裏憋得一股氣,若是不發泄出來,真怕憋出了內傷。
薛川看着她,黑亮的眸子裏倒映着她的身影,剛想解釋就感覺到了門外有動靜。
他臉色一沉,低着頭堵住她的脣瓣,舌尖順勢滑入,用力的親吻她,像是要把這幾天缺失的吻都要補足。
這次的吻不同於往日,帶着來勢洶洶的架勢,如海浪一般席捲一切。
石曉靜在外面,就讓她好好看着,他薛川只有對待張蔓兒纔會有這麼熱情如火。
他只愛懷中的這個小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把他們分開。
抱着不能讓他佔便宜的心態,張蔓兒努力躲閃,脣瓣嗚嗚的出聲,聲音模糊不堪:“薛川,你個衣冠禽獸。”
每次說不過就來這招。
薛川擡頭看着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這個小辣椒,無非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剛明明就是一副走神的樣子,現在還炸毛:“你再嚷嚷,我立馬就要了你。”
他邊說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扯開了她的腰帶,待香肩半露時,那美麗的風景線灼傷了他的眼。
石曉靜喜歡偷聽夫妻的牆角,就讓她聽個夠。
他此刻渾身的血液逆流,只想狠狠要她一回。
張蔓兒渾身打了個激靈,這可是在別人的府邸上。
呸,她想的什麼,根本不是考慮這個害羞問題,而是薛川還沒有解釋,她就拜倒在他的柔情攻勢下。
扯了扯領口,捂住胸口,張蔓兒又羞又惱:“薛川,你別鬧,這話沒說清楚之前,請你尊重我。我是認真的,我對愛要求的很純粹,若你心裏有別人,我願意成全你。我確實能給你的不多,若你有更廣闊的天空,我會放任你翱翔。”
滿腔的愛火,好像被她一盆水給澆滅了,薛川替她拉好衣服,眸子眯了眯:“成全我?我們是夫妻,是連在一起分割不掉的,你休想逃離我,我是有事瞞着你,我現在就跟你好好解釋,但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我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這深情的眸光,讓人招架不住,張蔓兒開始翻舊賬:“是嗎?那你怎麼去比武了?你贏了,這不娶石曉靜,說不太過去。”
“對,我是贏了,但石家從未說這是比武招親,誰知道他們會擺我一道,這強加給我的,我不能接受。”薛川語氣鏗鏘有力,言語之間就是被算計的。
“那她……”張蔓兒雖有些疑惑,但碎裂的心似乎都回來了,拼湊了一顆全新信任他的心。
薛川瞄了一下窗戶,附在她耳邊小聲道;“衙門的人要追殺我,我這纔跟你劃清界限的。”
在這安全的地盤,是時候該和盤托出了。
張蔓兒不可思議的看着他,音量也小了許多,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薛川,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懂,這怎麼又跟衙門有關了?”
門外有人貼的耳朵在聽,薛川抱着她轉到牀裏邊道:“你可知連鐵生不在衙門了。”
這事她自然知道,就點點頭:“怎麼,還跟連大哥有關?”
她似乎錯過了很多信息,薛川有很多事瞞着她。
不管是危險的,還是別的事,她都應該得知,想到這她又不免的氣惱。
她那彆扭的樣子,看的薛川的心軟的一塌糊塗,這個小女人其實也很好哄,剛纔還一副恨不得咬死他的樣子,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就不知不覺的淪陷了。
但這正是證明了,張蔓兒心裏深深愛着他,這種認知,讓他心情好了許多,一掃這幾天的陰霾心情。
“連大哥之前查我的中毒事件,牽扯了很多事出來,你還記得我去送月餅給他嗎?他那天就是被衙門的刺殺,我恰巧過去救了他一命,他們全家已離開了清水鎮。中毒事件說起來很複雜,我們擋住了縣衙大人的財路,惹惱了他背後的大人物,現在連鐵生已逃,我成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他派人追殺我幾次,上回我從武館追你出來時,隨後就跟他們大戰了一場。”
事情的真相如此驚心動魄,居然這麼複雜。
薛川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爲了她的安全特意疏遠她,她這幾天就會一個勁的胡思亂想,什麼忙都幫不上,還誤解他。
張蔓兒神情懊惱,看着他的眸光沉了幾分,臉貼着他的胸膛,雙手環抱住他的精壯腰肢,聲音霸道:“這次就原諒你,以後不準有事瞞着我。”
他們是夫妻,有什麼事,應一起承擔。
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他一個人的力量要強。
薛川立即應道:“是,媳婦。”
說開了,這壓了他幾天的沉甸甸大石,也最終落地,但張蔓兒還是生氣,小手握拳,一記記往他胸口上捶打,不過這點小力道很明顯的就是在撒嬌。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瞞我,害我掉了多少次眼淚?我以爲你真的不要我了,移情別戀了。”
張蔓兒氣呼呼的說着,水靈的大眼睛都有些溼潤了。
薛川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臉上招呼,那一下下力道還不小,見張蔓兒極力阻止,他聲音沙啞道:“蔓兒,我發誓,我今生只愛你一個人,但這件事不解決,我們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
他幾次三番都逃脫了,一定引得寧大人大怒了,若是抓了他的家人,那就棘手了。
寧大人雖是個小小芝麻官,但在清水鎮他最大,普通老百姓能奈何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