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有感應你信嗎坤子微微一笑,依然撫着受了驚嚇的邢苗苗。
我纔不信呢。她的身子直接貼到了坤子的身上來。此時驚魂未定的邢苗苗一旦感覺到了坤子身體的溫度,她的心裏頓時就安定了下來。剛纔她真的很無助,甚至是很絕望,後悔自己小時候沒有像樣的練過功夫,不然的話,自己也不至於這麼慘。
我準備回走的時候,在沿海大道碰上了這幫混蛋,於是就跟了回來,他們居然去過電視臺。
後面坤子沒有細說,其實剛纔他在審問那個王佔魁的時候,邢苗苗一切都已經聽到了,是交警隊裏有人向這幫混蛋透露了她的車輛信息。
從坤子的話裏,邢苗苗能夠感覺到坤子對她的那份關心,如果不是擔心她的安全的話,坤子是不會跟蹤這幫飛車黨的。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很難設想。
我不知道他們爲什麼盯上了我我可沒有招惹過他們。邢苗苗不明所以的道。
那天晚上或許是一次偶然,但被修理了之後,他們當然就伺機報復了。這很正常,沒什麼值得猜疑的。估計往後應該不敢了吧坤子覺得今天晚上再次狠狠的教訓了他們,應該能夠長點記性了。
林建他們拿了坤子給的一千塊錢先每人分了一百,然後剩下的就一起去下了館子。
跟着坤哥幹就他媽痛快林建的幾個手下不由的感嘆起來。而且剛剛坤子對那幾個飛車黨的懲罰也挺讓他們開心的。
不過,坤哥是有影響的人物,他教咱們做這些事也是爲了懲罰壞人,可不許你們拿出去對人炫耀林建比較成熟,當然也有所顧忌,他主要考慮的還是坤子的安全,坤子安全了,他們纔會安全,不然的話,他也不能肯定坤子會不會把他們幾個賣出去。
放心吧建哥,我們又不是傻子一個說。
這幫人是北京來的,肯定有些背景,要是說出去了,說不定他們會直接找到咱們的頭上,坤哥可不會天天跟着咱們的,所以,還是低調一點,這事兒最好保證誰都不能知道。剛纔你們也聽到了,那幫傢伙在交警隊裏都有人,這事兒一旦傳出去了,咱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掛了知道嗎爲了突出保密的重要性,林建不得不再次強調了一下。
那個方正我認識的,好像是交警隊裏一個小角色。他怎麼可以幫着外人欺負本地人其中一個說道。
林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覺得他這個問題本身就很天真。
按你這說法,那一座城裏的人就不打架了是吧一個機關裏的一個辦公室的還咬在一起呢林建說道。
那人哦了一聲,好像是茅塞頓開的樣子。
不管是誰,這事兒都不能說出去,不然的話,我們就死定了林建又說了一遍。咱們幾個人,不管是誰打電話,有了急事兒,一定最快趕到林建下了死命令。因爲在尋求痛快的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得罪了有背景的人。
雖然那幫飛車黨已經各自推着車子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但坤子並不放心讓邢苗苗一個人去湖山了,天越來越黑,這一路上沒有路燈,很不安全。
我送你去湖山吧。你們電視臺的人真不是玩意兒坤子所以這麼罵,是因爲他覺得,他坤子去送顯得名不正言不順的,可邢苗苗還是你電視臺的人呀,人這前腳剛走,戶口還在你電視臺裏呢,這茶就涼到了這個地步了
是我不讓他們送的。我不喜歡興師動衆的那種場面。邢苗苗也是爲了自己的面子,別看她嘴上說是她不讓電視臺裏的人送的,但她怕坤子笑話她這人緣不行。
那就是一羣王八蛋說不讓送就真不送了這要是路上出了事兒算誰的坤子心裏一直有氣,其實他也是在生葛順平的氣,如果說是其他任何人把邢苗苗從市臺裏趕到了下面去,他坤子都能夠接受,可偏偏葛順平這樣做了他就想不通。因爲他一直覺得自己跟邢苗苗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的關係處理得非常到位了,就算是兩人睡到了一張牀上去之後,保密工作也自認爲做得不錯,也就是說,在葛順平那裏,他不應該有把邢苗苗趕下去的理由。因爲在他看來,邢苗苗幫了他這件事,實際上也是幫了劉雪婷。
可現在葛順平這簡直就是恩將仇報了。
不過,當着邢苗苗的面,坤子卻無法報怨他。
兩人上了車,坤子車在前,給開着路,邢苗苗開着車跟在後面。前面有車領路,邢苗苗心裏就踏實了許多。
一共不到八十公里的路,兩人竟然走了將近兩個小時。
傳達室的門衛一聽說是市電視臺下來的邢苗苗,馬上就開了門。因爲作爲門衛他是不知道邢苗苗爲何而來的。坤子想替邢苗苗跑腿兒,卻讓邢苗苗給拒絕了,她不想弄得沸沸揚揚的,讓全臺裏的人知道是誰來送的她。
坤子只好坐在車上沒下來。
邢苗苗找到了辦公室的負責人,一陣寒暄之後,有人把邢苗苗帶到了她的宿舍。
邢苗苗是什麼原因從市臺下來掛職並沒有人知道,因爲事情太過突然,而且邢苗苗又是掛了一個副臺長,所以,湖山電視臺的人對邢苗苗還是相當恭敬的。
安排好了住處之後,邢苗苗這纔出來告訴坤子:你回去吧,別在這裏太招搖了。
坤子沒有強求去看她的宿舍,只是說:如果宿舍條件太差了的話,我給你找個房子住吧,咱沒必要去受那個罪。
受什麼罪我看還可以,在臺裏也安全些,不比天天開車上下班強多了邢苗苗完全是一副知足的表情。這讓坤子很是欣慰。
行了,那再說吧。我回了。坤子在車上朝邢苗苗擺了擺手,但心裏卻是有些酸酸的,一個在市電視臺裏當紅的主持人,居然落到了這步田地,他擔心的是邢苗苗心裏那段落差。
坤子開車回來依然走的是沿海大道,一路上沒有再碰到那幫飛車黨,不過,從今天晚上的事情來看,恐怕未必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另外,王佔魁所說的交警隊裏的那個叫方正的人,他早晚也要見見面的,看那是一個什麼玩意兒,居然跟外面的人勾結在一起加害本地電視臺的名主持。在坤子看來,這事兒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他倒不是覺得一個城裏的人就一定要所有人都和睦相處,但他現在是想知道邢苗苗與這些人之間到底有什麼樑子。
還在車上的時候,坤子又給林建打了一個電話,他知道這個時候這幫傢伙是斷不會睡着的。
坤哥,什麼事兒林建一接到坤子的電話就有些興奮,好像靈魂被召喚了一般。
你們有人認識那個叫方正的交警隊員嗎坤子決定要通過那個方正瞭解一下。
有,小四兒認識他。林建靜靜的聽着。
先不要驚動了他,等你什麼時候覺得合適,可以約他出來一起喫個飯,我想見見他。
林建本想對坤子表表忠心親自收拾方正的,可一想到那個方正怎麼說也是體制裏的人,不敢輕易對付,便只是答應了給坤子約人。
回到了上苑村的別墅之後,已經很晚,李嫂給坤子泡了杯茶,坤子喝了兩口便去了書房到了他的蒲團上盤腿而坐。這些日子對於所學心法有了新的感悟,坤子也越來越認識到健身強技的重要性,因爲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不可能像某些要員那樣前呼後擁的有人保護着,而且他也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太不自由,你自己的空間過於狹窄了,就會同時被斷送了太多的樂趣。這正是坤子不願意讓周天整天跟着他的緣故。
在以前,坤子始終認爲一個人只要本分守法,老老實實的做人就可以了,父親還在的時候,他就經常聽到老解用這樣的話來勸他:河裏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山上跌死的都是硬腿的那言外之意就是做人不能太強了,越是強越是喫虧,還說什麼人沒有老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