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這個師傅水平不低呀有名師纔會有高徒嘛。黃忠笑着說。
謝三哥誇獎了,我算什麼名師要是三哥再指點幾下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我就不是坤哥的對手了。
周天這話雖然有些許的謙虛成分在裏面,但也道出了他一部分心裏話,現在兩人對練的時候,他就能夠感覺出來與幾個月之前大不一樣了。
三哥難得來一趟,給指點幾招吧。坤子也很想跟黃忠直接過招兒,畢竟功夫這東西不到實免費精彩,上踐中檢驗一下,那就無從證明它的力量,坤子這段時間一直在看那幾本古書,他只是從與周天的對決中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進步,卻不知道跟黃忠這樣的高手對陣時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黃忠從坤子摩拳擦掌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是真想跟他試試功夫了,他想,也行,輕易不能碰在一起,殺殺這小子的威風也行。
來到空地上,坤子與黃忠兩人相距兩米站好。
先來吧。黃忠招了招手笑道。雖然看到了坤子的進步,但如果讓他自己來面對坤子的話,無論如何也讓他謹慎不起來的。因爲兩人相差的可不是一個檔次。
坤子笑了笑,可那笑容還沒有收起,這傢伙就突然起步衝了過來。只見坤子在身體衝過來的同時一隻長拳也刺了過來。其實這是一個高難度的動作,在身體前衝的同時出拳,那力量自然就是加了倍,而且速度也快了一倍,這就讓黃忠頗有些意外了。
饒是黃忠這樣的高手,他迅速後撤的足夠快了,還是在肩膀上捱了坤子的一拳,剛纔他沒有出手擋開坤子的手只是想用躲避的技巧來避開坤子的進攻,可他還是低估了坤子的速度與力量,不過,黃忠畢竟是黃忠,在坤子的拳頭接觸到自己的肩膀時,黃忠的肩膀自然的一抖,然後坤子的那隻拳頭就貼着黃忠的肩膀滑了過去。
坤子意識到這一拳的力量被黃忠身體的一抖就給卸了去,便想趕緊撤回來,但由於力量過大,抽身不及,竟然讓黃忠抄過來的一隻手迅速纏了起來。
同時黃忠的大手變成了立掌,貼着坤子的胳膊就切到了坤子的肋下。
坤子暗驚,他沒有想到黃忠的反擊竟然如此迅速,身體的潛意識支配之下,坤子的整個身體便立即朝後彈了出去。
畢竟黃忠的立掌已經切了出去,這個時候即使身體緊跟上來也對坤子形成不了傷害,於是黃忠便放棄了進攻。
黃忠老老實實的下了車,把警察要的那些證件全部遞了過去。
吹一下。檢查了所有的證件沒有問題之後,那警察朝手拿着測試儀的那警察擺了擺頭,那警察就走上前去。
謝小飛一看警察搞了一個突然襲擊,也猜出來應該是剛纔過去的那輛城管車上的人搞的鬼,人家肯定是早就盯上自己了。要知道,今晚黃忠可是喝了一斤白酒的,這要是拿測試儀這麼一測那還不得露餡了
兄弟,你們這樣不好吧蹲在飯店門口執法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謝小飛來到兩位民警跟前替黃忠說情。
怎麼,我們這樣有什麼不合適嗎警察反問謝小飛道。
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就是太那個點兒了。謝小飛直言不諱的說。
一會兒你也得測試。民警毫不客氣的說。
我又沒開車,你測試什麼呀謝小飛兩手一攤笑道。
那不是你的車嗎你不會說把車子放這兒吧民警得意的笑道。
我不開車。我可以請你們民警同志幫我開回去呀。謝小飛反正現在沒開車,纔不怕這個呢。
你以爲你是誰呀民警不屑的道。
我是人民呀,不是有事兒找警察嗎那我找你,這個忙總得幫吧謝小飛一副賴皮相的笑道。
對不起,我們在執行公務,沒空兒伺候你。民警直接扔下了謝小飛又針對起黃忠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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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酒全讓他一個人喝了,我一口都沒撈着喝。黃忠笑着說。
那也得測試一下。民警毫不客氣的把測試儀送到了黃忠的嘴邊。
我真沒喝,那還測什麼黃忠一直笑着不急不忙的樣子。
我們是在執行公務,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好嗎民警沒見過這麼賴皮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那你們執行公務去吧,我沒喝酒,不用測了。黃忠賴着不吹。
那不行,你從飯店裏出來開車,有酒駕嫌疑,必須吹民警的口氣很硬。
黃忠雙手合什,然後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又吐出了一口氣來。這樣反覆進行了五次之後他才把那嘴兒含進去。
經過測試只有18毫克。那民警拿下來看了看,很不相信,用懷疑的眼光看了看黃忠,你再吹一下。
黃忠只好再吹了一回,結果顯示是17毫克。
這怎麼可能那民警更是納悶兒了。
兄弟,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喝了一點點,又沒有超量,現在沒事兒了吧黃忠也沒太大的把握,剛纔他是用了特殊的調息法把酒精都逼到了一處沒有吹到儀器裏去。
抽血化驗。那民警終於說出了讓黃忠崩潰的話來,這個他可是沒有辦法規避的。
哎,我說,你們還講不講道理呀人家明明沒有超標,你們還要人家抽血化驗謝小飛覺得這民警也太過分了,是不是不查出個酒駕來你們就不算完了雖然平時與黃忠是死對頭,可在這事兒上,他卻是堅定的站在了黃忠一邊。
測試儀有時候也不準的,當然就得抽血化驗了那民警還理直氣壯的。
既然不準,那你們帶這麼個破玩意兒出來糊弄人呀跟你實話說了吧,今晚他壓根兒就沒喝多少,只喝了一小口兒,其他的酒全是我喝了,如果想盯着執法的話,你們盯我就對了,盯他,嘿嘿,你們盯錯人兒了。謝小飛雖然喝了不少的酒,可講理他卻是頭頭是道。
兩個民警考慮也可能是真的這麼回事兒,他們後悔沒有偵察清楚結果找錯了對象,於是他們決定放棄黃忠,卻要看看謝小飛怎麼把車弄走。於是他們把車退到了一邊跟謝小飛耗上了。黃忠也只好把車停在了那裏。
這時候對面來了一輛城管車,兩個城管從車上下來,問那民警什麼情況,兩人耳語了幾句,城管顯然有些失望。但他接着就指着黃忠的車子對那民警說:昨天晚上就是這樣車違章停放在了路上,上了鎖之後,卻把我們的兩把大鎖都給砸壞了。
這位小兄弟,不要誣賴好人行嗎你有什麼證明是我們把你的鎖砸壞了謝小飛一肚子的氣正沒處泄呢。他知道今晚這事兒肯定就是這兩個城管弄出來的。
不信可以讓警察同志檢查一下你們的輪轂嘛,肯定有新砸出來的傷痕。那城管非常肯定的說。按照一般的原理,要想破壞掉那麼大一把鎖,肯定同時也會砸壞了輪轂的。
兩個民警就拿了手電朝城管所指的輪轂上照。但照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城管肯定就是黃忠的這輛車子,於是不相信的也湊了過去仔細的尋找傷痕。
兩人都彎下腰來檢查輪轂的時候,黃忠走過去只是在一個城管的背上輕輕的撫了一下,然後就裝模作樣的也查看起來。沒有呀
那城管在被黃忠撫了那一下之後,突然感覺到腰部有些不適,他想站起來,卻感覺到不對勁兒,啊喲我的腰怎麼了他疼得呲牙咧嘴的,腰真的直不起來了。
兩個民警並沒有看見黃忠的這個小動作。
可能是彎下的時候閃到腰了吧黃忠笑着說。其實是他在那傢伙身上點了他的穴道。謝小飛似乎也注意到黃忠在那人身上動了一下,便猜到可能是黃忠搞的鬼,心裏便笑。
民警同志,今晚我是開不了車了,你們幫我一把吧,畢竟咱們可是警民魚水情呀,你們總不能看着我犯錯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