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急,我還不是怕小寶貝兒等涼了身子嘛。坤子的手開始在王斕那豐盈的身上摸了起來,當他的手觸摸到王斕的肌膚上時,她的小腹不由的一緊。這麼敏感嗎
你好壞王斕已經把嘴送上來,坤子卻不去吻她,而是用手指攏了攏她額前的秀髮,露出了她明淨的額頭。房間裏燈光較暗,正好讓王斕那本來就姣好的面容更加迷人。她鼻樑高挑溜直,眉眼之間也透着女人的秀氣。此時她嬌聲軟語之後,越發讓人憐愛。
沒索到坤子的吻,王斕的手就伸到了下面,直接摸到了小坤子上來。那規模是讓女人很驚心的,這個尺寸令王斕有些期待。
坤子也沒急着去奔主題,而是將兩人身上的浴巾扯到了一邊,然後大手直接撫到了王斕那嬌挺的玉峯上來。
應該說,那彈性令坤子相當的滿意,一個已是母親的女人竟然還有如此彈性的傢伙,應該很自豪了。
斕,你是想讓我吃了就走呢,還是打算讓我在這兒過夜坤子直言不諱的問道。
隨你便。王斕的聲音很小,這與她平時的形象判若兩人。
我要是住下來的話,你就不怕你老公半夜來查崗坤子大力抓捏着那彈性十足的肉山問。
坤子直到把王斕挑到了山頂上之後才滿足了她。他清清楚楚的記得王斕在他的身下連丟了三次。
你說你沒女朋友,姐纔不信呢一場疾風暴雨之後,王斕滿足的摟着坤子,讓她那光溜溜的玉體依然纏在坤子的身上,如一條美女蛇。
真沒有。坤子如實的說。現在他與任何一個女孩都沒有確立真正的戀愛關係,所以坤子說這話並不覺得在撒謊。
那你這功夫是哪裏練出來的王斕今晚上覺得總算是遇上了高手,坤子沒動什麼特別的手段,卻是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舒服。
沒喫過死羊肉,還沒見過活羊走嗎坤子辯解着。
我纔不信呢。你說你沒女朋友,那姐要是讓你娶我,你答應嗎王斕出招直接不讓坤子有迴旋的餘地。
我還怕你不肯呢,你不怕我分了你的家產坤子壞笑起來。
我會跟你弄一個財產公正,那財產你可打不了主意。
那你總不能讓你的老公太寒酸了吧
那兩百億資產不全是我的,還有他的一半呢,你想得倒美。王斕嬌嗔起來,對了,昨天晚上我說要借你幾千萬,你爲什麼要拒絕現在她依然要弄清楚坤子是不是那種貪圖她錢財的男人。這似乎是有錢女人的通病。
我沒有那麼大的項目,幹嗎要那麼多的錢我又不是花花公子。坤子依然很淡的說。好像他對錢就沒有什麼概念似的。
那要是我非要你當花花公子呢王斕今晚算是讓坤子給徹底的犁透了,那個舒服勁兒到了現在還在蔓延着。
你可別當我不會花錢,你就是把那兩百億都給我,我也會不眨眼的給你花光的。坤子虎着臉說。
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拼命的去掙那麼多的錢幹什麼,其實有時候人需要的,只是那麼一丁點兒而已。有時候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賺錢賺得麻木了。知道嗎,姐曾經做過一次很荒唐的事兒,我到銀行裏提出了一百萬的現金,我只是讓銀行把那錢拿出了窗外,然後我又存了進去。當時銀行的人一定以爲我是忽然改變了主意,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一大堆錢擺在眼前是什麼感覺。
那是什麼感覺
一百萬根本就不能讓我興奮起來。王斕笑了笑說,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那件事很可笑。
一百萬太少了。坤子也見過不止兩百萬的現款,的確是不能讓人興奮起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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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讓人把我的一個億擺在了我辦公室裏過,好長的一大溜。我就想,我可是身家一百多個億的人呀。可當我面對那麼多錢的時候,卻是依然麻木沒有什麼感覺。你說,這是不是病王斕把身子偎在坤子的懷裏。
要不你把那錢都給我吧,一下子變成一個窮光蛋之後,你對錢就有感覺了。坤子顯然是在跟王斕開玩笑。
說句實話,錢太多了,放在那兒還真沒什麼意義,只有花出去了,那纔會實現它的價值。
那讓我幫你花好了,其實我很會花錢的。
如果找到了可靠的人,我真的想把那些錢花出去,當然得花得有意義一些纔行。所以,我現在真的想幫你一把。如果你真的想幹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開口。只是我覺得你那個合作社要想真的搞起來,也不那麼容易,怕是牽扯了你的精力。
不過,如果你真有什麼計劃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我是不會貪你一分錢的。坤子既然不想騙這個女人的錢,也不擔心她會拒絕自己。
那等什麼時候你的合作社運轉走上正軌了,我會找你的。
最後,坤子並沒有留下在王斕那裏過夜,現在這算是他的底線,這樣對他跟王斕兩人都有好處。
坤子這麼着急着往回趕,就是怕劉雪婷有短信沒法回。出了酒店之後,他竟然沒有看到手機上有一條劉雪婷的短信。那一刻,坤子突然有了一種失落。
事實上,當天下午,劉雪婷突然改變了主意,要提前去省城一天,目的就是見見何雲峯省長,畢竟人家幫了那麼大的忙,她得表示一下感謝纔行。
劉雪婷來到省城之後,沒有給王大慶打電話,而是直接約了何雲峯。
在電話裏,何雲峯就說:今晚上讓王大慶那傢伙請客。
可劉雪婷卻說:我來沒有告訴他,只約了你。
聽到這個信號之後,何雲峯竟然在電話裏哦了一聲。
劉雪婷按照何雲峯的建議,兩人分頭進了一家中檔的酒店。而且兩人故意錯開了進入酒店的時間,畢竟何雲峯身爲一省之長,樹大招風,劉雪婷不想給他惹什麼麻煩。
這次劉雪婷依然是空着手,但何雲峯卻一點都沒有介意。
兩人只要了一瓶紅酒。
一邊喝着酒,劉雪婷就表達了對何雲峯幾次出手相助的謝意。
這算什麼,他們就是公報私仇,沒追究他們的責任就算不錯了。對了,你父親還好嗎何雲峯很關切的問。
還行吧,我父親就是一個小心翼翼的人,爲官太過謹慎,根本就沒個縣太爺的架子。劉雪婷不想在省長面前誇讚自己的老爸,那樣她害怕讓何雲峯覺得自己太沒修養。
咱們的幹部就應該沒有官架子纔對,我可聽說你父親是個不錯的人,不擺排場,不搞形象工程,當地老百姓的口碑不錯。何雲峯卻糾正了劉雪婷對她父親的評價。
何省長也能聽到飲馬縣的事劉雪婷有些不太相信。話一出口,又覺得冒昧了些,她想,或許這是何雲峯隨口編的幾句應酬詞兒而已,而自己卻當真了。
我雖然沒去過那裏,可我也有耳目的喲何雲峯風趣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笑了起來。
這也可以理解,一個省長要是真想了解下情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他甚至可以知道某一個官員在某種場合下說過的什麼話。
你父親不搞形象工程,卻也給老百姓辦了不少實事嘛,我聽說新修的那幾條縣城幹道就是他的功勞。
何雲峯說的不假,飲馬縣的最大房產開發商弄了幾個樓盤,卻硬是讓葛順平逼着接受了免費修路的條件。政府不花一分錢,卻又幹了事兒,你說這不是好官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