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車的烤漆雖然簇新,但一看就是舊車新噴上去的,你這是老款奧迪,漆面卻這麼新,不是二手貨那就怪了。再一個,二次噴漆,都是人工操作,無論如何,哪怕是進了店,也比不上原廠機器人噴的漆面均勻,亮度也有差別,原廠奧迪的漆面,那就像是天生麗質的女孩,而二次噴漆的效果,卻更像老女人爲了化得年輕一點兒而抹了厚厚的脂粉一般。火雞頭一邊講解着,一邊打量着坤子的車。看他那表情,並不指望坤子真的能把這車子讓他玩上一把。但作爲一個自以爲很瞭解車的年輕人,他還是忍不住把自己的本事給亮了出來。
炫耀帝,上車吧。坤子把車鑰匙交給了火雞頭,自己卻是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真的大哥火雞頭有着意外,但他還是迅速坐進了車裏。
坐在車上沒急於發動車子,而是坐好了之後,繫上安全帶,又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準備百米賽跑。半分鐘之後,車子很穩的起步,去哪大哥
車子還沒駛上公路。
隨便,只要你不怕我把你扔遠了回不來就行。我可指不定到哪讓你下車。坤子臉上並不帶笑容。
而火雞頭卻非常自信的笑了笑:大哥這麼好的人品,怎麼會呢。於是車子駛上了環城公路。
坤子不得不承認,這個火雞頭的駕駛技術比自己還強,那動作也無逼的瀟灑,酷酷的,但一點兒也沒有糟蹋車的感覺。叫什麼名字坤子對這個火雞頭不由的感起興趣來。
火雞頭沒有回答,而是從上衣口袋裏摸出了身份證遞給了坤子。
莫正新。出門還隨身帶着身份證兒坤子翻看了一下,不像是假的。
媽的,上個吧警察也要看身份證,沒辦法。火雞頭莫正新無奈的說。
平時也會有警察要你身份證吧坤子笑了笑說。
是呀,都好幾次了,把誰當壞人哪誰讓你留這麼個火雞頭的打扮得正派一點兒,保證麻煩會少。坤子指教說。
你不懂,這才叫個性,而且,一般人見了也會害怕,不敢欺負你。公交車上都沒人敢擠你。
聽着莫正新的話,坤子不由的苦笑了下。做什麼買賣
開了個修車行。
老闆呀怪不得這麼懂車呢。坤子現在還真有些刮目相看了,他真沒想到這個火雞頭居然還有手藝。
是我姐逼着我去龍翔技校學的,回來就給我開了這個修車行,說讓我自食其力。
你姐是叫什麼名
大哥不查戶口好不好呀莫正新有些牴觸。
呵呵,不過說出來有可能我還認識呢。
莫正新偏過頭來看了坤子一眼,卻沒說什麼,不過,他這一偏頭的工夫,坤子真的覺得他那眼神跟一個人有點兒相像。看莫正新不想說,也就把身份證還給了他。
有個朋友想弄輛捷達二手,麻煩你給留意着,只要是捷達就成,最好是銀色的。那車子皮實,能跑幾十萬公里甚至上百萬。
沒問題。現在的普桑多,捷達還不是多見,有了消息我打電話給你。
你別跟車主說,到時候把車牌號告訴我就行,我得暗中瞭解下車況,二手車,關鍵是內臟得好。外表太容易做新。坤子把手機號碼寫在了卡片上交給了莫正新。
大哥哪裏下
這是我的車好不好坤子無奈的笑了笑。去農業局吧,我去見個朋友。
莫正新直接把車子開到了農業局門口才停下了車子,把車子交給了坤子。
附近有公交,莫正新坐公交去了。
進了劉雪婷的辦公室,坤子把那茶放到了劉雪婷的桌上。
什麼禮劉雪婷那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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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上塑料袋包裝,看到了裏面是茶。拿出來才發現竟然是坤子的土特產。是賣給我還是送我的
第一次送人。嚐嚐吧,我還真不敢說有多好,我也不懂。姐給品品吧。
兩人來到了外面的沙發上,劉雪婷拿出了一套專門的茶具,然後慢慢的演示給坤子看。
而坤子坐在一邊,卻總忍不住把目光投到了劉雪婷的胸口上來,坐在這個位置上,可以偶爾看到劉雪婷領口裏面那一道迷人的溝壑,以及她那兩座肉山雪白的晶瑩,每當他的目光在她那兒停留超過兩秒鐘,坤子就心就會呼呼的跳起來。他總感覺到劉雪婷裏面那兩隻兔子與別的女人不同,同樣是白肉,同樣是兩座山,可她那兒總是讓人無限的神往,只是掃上一眼,就會熱血澎湃。他不知道如果劉雪婷脫光了衣服躺在自己的面前時會是什麼樣子。
然而,坤子現在也清楚,就憑自己這小打工仔的身份,恐怕很難入得了她劉雪婷的法眼,別看她現在對自己不薄,那也只限於姐弟之間的那種情誼,坤子絕對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只能趁着劉雪婷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看她兩眼過過眼癮。
再看劉雪婷倒騰茶水的那兩隻手,沒有任何的造作,卻是那麼的柔美,她甚至沒有專門做過美甲,可那手指跟指甲都已經美到了無可挑剔的地步。如果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那麼,劉雪婷就算是一個兩張臉都完美無缺的女人了。
她泡茶的時候神情專注,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坤子正可以欣賞到她那長長的睫毛。
嚐嚐吧。劉雪婷把身子直起來,讓坤子自己端那茶碗,結果一激動,坤子的碗子到了半路上卻晃出了一點兒,正好灑在了劉雪婷的腿上,劉雪婷哎喲一聲,坤子趕緊放下了茶碗來給劉雪婷去擦拭。
對不起姐。
啊喲畢竟那水有些熱,劉雪婷疼得身子倒在沙發上顧不上坤子的手已經觸到了她大腿上那白嫩的肌膚。你想燙死姐呀
劉雪婷皺着眉頭,只顧了喊疼。
出於本能,坤子俯下了身子來在劉雪婷的腿上吹了起來,這也是冷卻的一種方法,小時候喫飯怕燙,大人都是先朝碗裏吹吹,很快就能喝了,有時候燙到了,大人也是拿嘴來吹的。
果然,讓坤子一吹,那疼痛就減輕了許多。
因爲裙子上也落上了熱水,被裙子蓋住的部分自然也很疼,坤子爲了減輕劉雪婷的痛苦,竟然自作主張的將她的裙子往上扯了一截,讓她露出了更大一截玉腿來。
可能是覺得這是唯一減輕疼痛的法子了,劉雪婷竟然沒有制止坤子的殷勤。
不過,由於坤子太賣力,吹的力氣大一點,那氣流就自然鑽到了裙子底下,直達她的小褲底部,讓劉雪婷不由的緊張起來,但她沒好意思說。
女人皮兒薄,一點熱水也不得了,劉雪婷那是真疼,而且一旦坤子的氣息停下來,那疼痛就會變得劇烈。
坤子看到劉雪婷那白皙的腿上竟然起了紅紅的一小片。他顧不上道歉,一個勁兒的吹。由於掀起了裙子幅度有點兒大,坤子不經意之間竟然看到了劉雪婷那淺粉的底褲。
好了吧,不那麼疼了。劉雪婷心裏倒是希望讓坤子這樣一直吹下去,可她卻不好意思,一個女人讓一個男人趴在腿上吹,那成什麼體統。
還很疼吧姐坤子歉意的笑了笑。
毛手毛腳的,也不小心點兒沒事兒了。劉雪婷嬌嗔的瞪了坤子一眼,卻沒有責備他的意思,更何況剛纔坤子俯身給她冷卻的時候,她還真有一種小小的享受。說着,劉雪婷就自己把被坤子扯起來的裙子往下拉了拉,蓋住了那白嫩的玉腿。兩人四目相對時,臉都紅紅的,坤子更多的是因爲剛纔吹氣累得,而劉雪婷卻多少有些羞澀的緣故。
雖然劉雪婷嘴上說沒事兒,但坤子有過被熱飯燙到的經歷,這東西過後還會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女人的皮膚太嫩,不經燙。自己不但不能替劉雪婷做什麼,卻給她製造了痛苦,心裏很過意不去,姐,你等會兒。幹什麼去雪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