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除了馮秀梅,還真沒第二個媳婦說話這麼好聽,這只是謝坤的一種感覺。
嫂子,是我,坤子。李旺哥在家嗎謝坤直接報上名來,而且聲音不小也不大,至少不是怕人的那種。門開了,李旺的媳婦馮秀梅穿一條沒繫腰帶的裙子,聞她身上的香味兒,好像是剛剛洗過了澡,吃了嫂子站在門口,謝坤先叫了一聲嫂子。
都啥時候了,還不喫飯馮秀梅嬌笑着,把謝坤讓了進來,然後把門關了,你哥在屋裏呢。
謝坤不常來串門兒這也不奇怪,畢竟人家是一直在外面上學的人,所以,馮秀梅也就沒一上來就問是什麼事兒。
其實謝坤來也沒什麼事兒,見了李旺之後,也就是東扯葫蘆西扯瓢的圍着他建櫻桃林的事兒扯了半天,意思是到時候讓他李旺給帶個頭,將來大家一起發財。
這個李旺在外人面前很能裝的,所以,謝坤走的時候,他就沒挪身子,倒是馮秀梅親自把坤子送了出來。謝坤早就從王桂花嘴裏打聽好了,這老李家是馮秀梅當家,只要馮秀梅要辦的事兒,李旺不敢不答應。他纔不會在乎李旺的態度呢。
放心吧坤子,你的事兒嫂子支持你。在大門口,馮秀梅補給了謝坤一顆定心丸兒,在屋裏的時候,李旺一直是不長不團的,也沒表出個態來,還故意冷着個人裝主事兒的,馮秀梅那是給男人面子纔沒說話。
回到屋裏的時候,李旺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好喫懶做的傢伙,還想幹什麼大事,村裏人還想跟他沾光做夢去吧李旺這兩年多沒見老婆肚子有動靜,他早就心虛了,一直都是逼着老婆檢查身體,又喫這藥又喫那藥的,可他卻連醫院都不敢去。現在他故意這麼說,就是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詆譭一下謝坤,因爲像他這樣的男人心裏有一種自卑,生怕自己的老婆感覺到別的男人好。
而事實上是,從在村委大院見到坤子的第一次起,她就喜歡上了坤子,覺得坤子比自己的男人強上一百倍都不止,所以,現在自己男人詆譭坤子的話,自然就讓馮秀梅極端的反感。
你倒是能幹事兒,幹什麼大事兒了馮秀梅拿起茶几上的瓜子兒磕着瞥了李旺一眼說道。
讓媳婦頂了一句之後,李旺便不再支聲。
謝坤在大街上轉了一圈纔回家,他出來轉的目的還有一個,那就是讓村裏人看看,他坤子可不是吃了飯就上炕睡覺,不然的話,一定會有人說他被家裏那個寡婦女人絆住了。
今天謝坤不可能再出去住外面了,所以王桂花早早的就洗了澡,躺到了自己的牀上。謝坤鎖了大門直接就進了南屋王桂花的房間。王桂花早給他留了門,身子光光的躺在牀上等着他了。從第一次那個雷雨之夜開始,王桂花就感覺自己像是度蜜月似的,每天晚上都有一種期盼。
王小秋讓謝坤親了那麼一小會兒,覺得還不過癮,坐在那裏回味了半天,特別是謝坤在她小胸脯上那一陣抓捏,更是讓她銷魂。
第二天是週日,他還想去園子裏找坤子,一定要讓坤子親她一個夠。但她就是不知道坤子會不會一時衝動要跟她睡覺,所以,臨上牀之前,王小秋又特地去洗了一個澡,如果坤子還像今天在園子裏那樣喫她的小饅頭的話,至少不會嚐到汗味兒。
上午九時許,一輛棕色的兩廂奔馳轎車駛進了飲馬縣委大院。車子停下後,走下來一位戴着墨鏡,穿着時髦,身材高挑的年輕女人。
她就是昌城建築董事長的祕書方向。這個女人從下車之後,便款款的走進了辦公大樓,直奔縣委一把手的房間。
在她快要走到書記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卻被祕書給攔下了:請問你找誰
我找葛書記。方向非常從容的笑着說,她摘下了墨鏡,更顯得秀麗無比。
您跟葛書記約過了嗎祕書問。
哦,沒有。我這不是剛想打聽一下嘛。葛書記在家吧方向的交流向來是不錯的,至少讓這個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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惕的祕書沒把她當作壞人看。
請問您是什麼單位從方向的衣着與氣質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在很不錯的單位裏上班的女孩。
我是昌城建築的,有事兒要跟葛書記商量。可以嗎方向的笑容始終保持着那種極具親和力的溫柔,讓人無法將其拒之千里之外。
您先等一等。祕書推開了葛順平的門,一會兒出來說:您請進吧。
謝謝。方向朝祕書客氣的笑了笑,走進了葛順平的辦公室。
葛書記您好。我是昌城建築的方向。說着,白皙的雙手遞給了葛順平一張名片。葛順平拿過名片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印着昌城建築工程責任有限公司董事長祕書方向葛順平將那張名片放在了桌子上,桌子上有一個盒子,那裏面盛了數十張名片,如果用得到,他可以隨時翻找出來。
有什麼事兒嗎葛順平非常平易近人的看着面前這個長得相當不錯的女孩。
方向看了一眼正在給她倒水的祕書一眼,沒有說話。那意思很明顯,得等這個祕書離開之後。
葛順平笑了笑,對祕書說:小張,你忙去吧。我跟這位小同志單獨談談。
祕書倒好了水遞給方向,便出了門並將門帶上。
說吧,現在這屋裏就咱們兩個人了。葛順平依然坐在他的辦公桌後面,看着漂亮的方向,他覺得這個女孩在某些方向與劉雪婷有些想象,卻是比劉雪婷少了點兒什麼。
剛纔還微笑着的方向卻突然傷感起來。她將自己的坤包放在沙發的一邊,神情有些激動。
我是來揭發吳小軍的。方向似乎調整了一下情緒之後說。
你要揭發他什麼葛順平等了半分鐘沒聽到下文便追問道,其實關於吳小軍的事情,作爲縣委一把手,葛順平是瞭解一些的,但都沒有第一手的證據,全是傳言,現在他的女祕書親自來揭發他,應該算是第一手的材料了,葛順平當然很重視。他拉開了抽屜,似乎在找什麼,然後拿了一支筆,並沒有寫什麼,又將那支筆放在了桌子上。
我方向欲言又止。
沒事兒,說吧,我會替你保密。葛順平顯得很有耐心。
吳小軍他強姦了我。說着,方向就開始哭。一邊哭着,方向從自己的坤包裏拿出了紙巾。
葛順平耐心的等着她繼續講述。
我是被吳小軍的妹妹吳晶晶從大學裏招聘到公司裏來的,開始的時候,只說讓我做公司祕書,可後來,要求我必須住在公司裏,做吳小軍的專職私人祕書。
方向一邊敘述着一邊哭,不時的拿紙巾擦眼淚。
葛順平一直坐在那裏作一個傾聽者,眉頭不時皺起來。
可後來有一天,他把我叫進了他的辦公室裏,逼着我發生了那種關係
說到這裏,方向簡直是痛不欲生,講不下去了,坐在沙發上的方向身子一聳一聳的,顯得楚楚可憐。葛順平只好站起來,把祕書剛剛倒給她的那杯子水端過去:小方同志,先喝口水吧,別激動。
葛書記,吳小軍他毀了我一輩子呀方向突然一把抱住了剛剛坐到沙發上來的葛順平,然後嗚嗚的哭了起來。
葛順平萬萬沒有想到方向會這麼激動將他抱住,剛剛開始的時候,葛順平還想勸慰幾句,然後再讓她鬆開,可沒想到,這個方向抱着葛順平就不打算鬆開了。她那樣子,好像是終於找到了親人似的。
小方同志,不要這樣,你先穩定一下情緒,慢慢說。方向抱着葛順平的時候長了之後,葛順平就開始覺得不得勁兒了,畢竟自己是一個縣委書記,讓這麼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抱着,多不好看。可此時正是方向情緒激動的時候,他實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來化解眼前的局勢。如果把祕書叫進來的話,那就更不方便了。他只好先讓方向在他懷裏哭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