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從我出生到現在,你和老褚還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冷戰過吧?”快快坐回到牀上淡淡的開口。
“是我和大叔結婚到現在也從來都沒有冷戰過,可是我只要你想到那個爺爺說的那些話,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而且大叔居然還不幫我說話!”簡單氣鼓鼓的坐到牀上,雙手抱在胸口抱怨道。
活像一隻全身炸滿刺的河豚。
“老褚要開口幫忙的時候,那個老爺爺不是沒有給他機會就走了嗎?這明顯就是故意的呀?”快快冷靜的分析道。
“不管,反正我就是很生氣。”簡單負氣的開口“明天的比賽我一定要贏。”簡單目光如炬,語氣堅定的開口。
活了這麼大,這還是簡單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勝負欲。
看着簡單這副不勝不還的價值,快快勾了勾脣“媽,你放心,明天一定沒問題的!”
“嗯!”
兩人說着說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着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就已經亮了。
一開門就看到坐在門口的褚厲淵。
簡單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褚厲淵被撞紅的鼻樑,下意識的上前查看“大叔你的鼻子怎麼了?”
褚厲淵勾脣“沒事,只要簡簡肯理我,我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簡單這才反映過來趕忙將手從褚厲淵的臉上拿了下來,調整了一下情緒“大叔還是找一個配的上自己的女人給你看鼻子吧!”說着就牽着快快快步下樓了。
“簡簡……”看着簡單的背影,內心無比的鬱悶,甚至有些感嘆爲什麼要在這裏遇到楊爺爺。
接下來的一整天褚厲淵都在想辦法讓簡單跟自己說話,可是不論做什麼簡單就是不搭理,直到晚上……
換好衣服準備去現場的時候,簡單還故意沒有做褚厲淵的車,而是和姥姥姥爺同車。
褚厲淵則是因爲簡單一整天沒有跟他說話,整個人變得有些頹廢。
“哼,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活該媽媽不搭理你!”樂樂撇着小嘴說道。
“你就別說了,你看爸爸都已經夠難受的了。”曉心小聲的提醒樂樂。
“我說的是實話!”
褚厲淵此刻心裏只想着簡單,他們的話根們就沒有往心裏去,目光就一直盯着姥爺的那輛車。
到達發表會現場,楊爺爺一早已經等在那裏了。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臨戰脫逃了呢?”楊爺爺看着姥爺傲嬌的開口。
“呵,笑話,我的字典裏就從來沒有逃這個字!”姥爺毫不示弱的回懟“簡丫頭,我們進去,這裏的空氣好像不太好!”褚致遠一手拉着墨輕琴,一手拉着簡單,就走了進去。
褚厲淵剛想要跟上去的時候就被楊爺爺給攔了下來“阿淵啊!我就說你們有問題吧?你們之間連交流夠沒有,完全就是貌合神離嗎?”
簡單轉頭剛好就聽到楊爺爺的話,生氣的崛起了嘴,拉着姥爺快步走進了會場。
“楊爺爺,你還是別說話了行嗎?你真的會被你害死的!”褚厲淵丟出這句話後便趕緊追了上去。
(這裏應該會有人問了,爲什麼褚厲淵對這個楊爺爺這麼的寬容大度沒有脾氣呢?
這主要是這個楊爺爺和姥爺是同窗戰友,十幾年的交情,兩人曾經是戰場上最密不可分的戰友,好到可以爲對方擋子彈的那種,楊爺爺當年就曾經爲姥爺當過一顆子彈,那顆子彈差點要了楊爺爺的命,後來雖然恢復了,但是陰天下雨的時候傷口還是會隱隱作痛。
就是這麼好的兩個人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什麼事情都要掙個高低,比個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