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他們因爲正在臨海大橋附近尋找,所以在褚厲淵趕到的時候,秦柔元元等人已經到了。
“什麼情況?人呢?”褚厲淵到達的第一件就是詢問提供線索的人在哪裏。
“在那邊,但是……”秦柔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褚厲淵並沒有聽秦柔把話說完就已經朝那邊的那個男人走去……
“怎麼回事?”夢嬌注意到了秦柔的表情不太對勁。
“那個人說看到一個女生從臨海大橋上跳了下去!”秦柔緩慢的開口。
說着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不可能的,簡不會的,這不可能!”夢嬌不停的搖着頭“這個男人也不認識簡,可能就是一個和簡有些相似的人,絕對不會是簡的!”雖然嘴上一直否認着,但是淚水卻已經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那邊已經傳來了打鬥的聲音,確切的來說應該是提供線索的那個男人被褚厲淵單方面暴揍。
“你再說一遍試試?簡簡不會有事,決不會有事!”褚厲淵此刻的心已經徹底亂了。
他曾經已經經歷過一次失去簡簡的痛苦了,真的沒有辦法在接受第二次的。
褚厲淵雙拳緊握,臉頰咬肌清晰可見,眉心的深度足可以夾住一塊餅乾。
“給我找?我絕不相信!”褚厲淵冷冷的開口。
“可是這裏的水流這麼急,如果認真的跳下去的話,此刻可能已經衝進大海了怎麼找啊?”一個不知死活的開口。
褚厲淵冷冷的目光直接射向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剛要動作,黎競就已經搶先一步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你他媽說什麼呢?在敢多說一句,我保證你今後再也沒有辦法開口。”
黎競這樣做其實是爲了幫這個人,現在的褚厲淵是處於一個極怒的狀態下,這個人卻選擇在這種事時候說那樣的話,簡直就是找死。
如果剛剛是褚厲淵親自出手的話,這個人此時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氣了。
那人被黎競教訓了之後也非常識時務的閉嘴不再說話。
“我不想在聽到任何一句廢話,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只要結果。
就算是把海抽乾了也要給我找到!”褚厲淵掃視着四周冷冽的說道。
面對這樣的褚厲淵哪還有一個人還說什麼。
“阿淵啊?現在什麼情況?簡丫頭人呢?”姥爺和姥姥因爲走得有點慢所以姍姍來遲。
“沒事的,簡簡一定沒事的,我相信簡簡一定不會有事的。”褚厲淵不相信簡單真的會離開她。
“那人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姥姥焦急的開口。
褚厲淵沒有回答依舊說着“簡簡不會有事,不會有事!”
“黎競你說!”褚致遠表情嚴肅的看向黎競。
黎競轉頭看了褚厲淵一眼,但是褚厲淵只是強撐着,眼睛已經失去了焦點,只是嘴裏不停的重複着簡簡不會有事這句話。
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簡單可能從這裏跳下去的事情告訴了姥爺和姥姥。
姥姥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這個人一下子就軟了下去,幸好姥爺在身後及時撐住。
“這不可能?簡丫頭是什麼人啊?她怎麼可能會從這兒跳下去呢?”褚致遠不願意相信的開口。
“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讓單單選擇了這條路?”姥姥哭着撲到褚厲淵的面前瘋狂的拍打着褚厲淵的身體。
(此處心疼褚厲淵一萬次!)
“阿淵他那麼愛簡丫頭,他怎麼可能會真的做出傷害簡丫頭的事情呢?不會的!”姥爺此刻堅定的站在了褚厲淵這邊。
“不會,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還說不會?”姥姥因爲太過傷心,完全失去了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