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姥姥才帶着簡單到了那讓簡單驚豔的圓湖……
簡單來到圓湖的那一刻,被眼前的美景,驚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目光直直的看着眼前的這灣湖水。
墨輕琴對簡單會有這樣的表情並沒有感到奇怪,因爲她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是如此的。
“這湖水……”居然是彩色的。“怎麼會是彩色的?”簡單半天才說出了這句話。
“現在知道我爲什麼要在中午的時候帶你來了吧!只有正午的陽光照耀在湖面上纔會出現這樣的奇觀。”
“這已經不能算是奇觀了,這簡直就是仙境啊!我感覺之前對它的評論太隨意了,美國大片根本跟這個沒有可比性啊!”簡單感覺自己已經詞窮了,人間的詞句已經不足以形容眼前的美景了。
如果要是大叔現在也在這裏的話,大叔一定會吻她的吧?
簡單的腦海裏已經出現了畫面,以圓湖作爲背景,兩人深情對望,緩緩靠近……
可能因爲畫面實在是太過於唯美,所以簡單的臉不自覺的就紅了起來。
“單單,你想羞羞的事情都這麼明目張膽嗎?”墨輕琴湊到簡單的耳邊說道。
“我哪有想羞羞的事情啊!”簡單的臉變得更紅了,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兩隻手不停的搓着自己的衣角。
“沒有的話,你幹嘛這副樣子?”
“我纔沒有呢?我肚子餓了,我要回去喫飯!”簡單低着頭就往回跑。
墨輕琴笑着跟了上去“單單,你和阿淵怎麼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吧?怎麼現在還會害羞啊?”
“我哪有啊?”簡單迴避姥姥的目光說。
“你自己覺得這話有可信度嗎?
要不要我給你找個鏡子照照你現在的樣子?”
“不~不必了!”簡單尷尬的阻止道。
“好了不逗你了,時間是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喫午餐吧!”
“嗯嗯嗯,我覺得可以!”簡單摟住姥姥的手臂就往回走。
兩人回到民宿之後,民宿主就將兩人叫住,剛想要將有人找她們的事情告訴她們的時候,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兩人幾乎是同時消失在了民宿主的眼前。
民宿主看着快速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了濃濃的笑意。
兩人被分別帶到了不同的房間……
“你幹什麼?不知道自己多大年紀了,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進到房間之後,褚致遠將自己肩頭的墨輕琴給放到了牀上。
“只要你能原諒我,在出格的事情我都做的出來。”褚致遠蹲在牀邊,握住墨輕琴的手。
墨輕琴想要將手抽出來,但是褚致遠怎麼可能會允許,死死的攥在手心裏。
“你放手!你不是要獨處的時間嗎?我給你呀!”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讓你多關心關心我,上次你和你的老姐妹們出去旅行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家裏實在是太想你了。”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當然不是了,怎麼能怪你呢?怪我怪我,都怪我!都是我不好,不該聽信別人的讒言。”
(此刻尚爺爺內心無比的冤枉!)
“讒言?什麼讒言?誰給你的讒言啊?”墨輕琴審視的看着褚致遠說道。
求生欲極強的褚致遠在第一時間就把尚爺爺給他出謀劃策的事情一點不落的全部告訴了墨輕琴。
“原來是尚老頭給你出的餿主意,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墨輕琴生氣的一掌拍在了牀上。
“媳婦,別這樣,手拍痛了我可是會心疼的!”褚致遠將剛剛拍牀的那隻手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掌心,輕輕的揉着,揉的時候嘴巴還輕輕的吹着氣“疼不疼?”
“不疼!”
“那就好。
記住以後千萬不可以在這樣了,你是我的,你的手自然也是我的,座椅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受傷!”
這些話要是被任何一個人聽到可能都會被直接肉麻死,但是在墨輕琴的耳朵裏卻是異常的動聽。
“媳婦,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不準再有下次!”
“我發誓絕對不會!”
此刻兩聲清脆的打臉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