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二十三師兄寧株昂着頭問:“那爲何他們可以進我們的武館?!”
杜上文看了一眼寧株,懶得搭理。
而是再次大聲對百姓們說道:“這是命令,若再看向前,我便下令當場處置你們!”
說完這句話後,杜上文回頭看向劉輝煌,意思是你他媽的還不趕緊?
劉輝煌領會過來,轉身撲向雷紅柳。
雷紅柳手中一把長刀,來一人便斬翻一人,最初出手還以不傷人性命爲主,只是把人打倒。
現在的她,像是一頭雌虎,她兇狠,是因爲她身後就是她受了傷的雄虎,和不能動的虎崽。
“找死!”
劉輝煌看準了一個機會,見雷紅柳累的反應不及,衝過去一腳踹在雷紅柳小腹。
雷紅柳向後退出去,硬生生捱了這一腳卻撐着沒有倒地。
她要反擊,卻見那陰狠狡猾之人,踹了她之後又立刻躲回人羣裏了。
又是不少潑皮衝上來,圍着她胡亂劈砍,雷紅柳已經拼了這麼久,氣力確實跟不上了。
劉輝煌見她轉身防住背後偷襲的潑皮,立刻衝出去,又一腳踹在雷紅柳後背上。
這一腳雷紅柳沒能撐住,撲倒在地。
劉輝煌見狀心中大喜,他還是有些不捨得殺了這個如此貌美的女人,想着還是留着玩玩,玩膩了之後再殺也不遲。
於是下令把雷紅柳綁起來,他的手下一擁而上。
就在這時候,武館的院子東南角忽然傳出砰地一聲,像是用什麼分量極沉重的東西落地。
接下來是西北角,東北角,西南角,四個方向,分別有重物落地之聲。
潑皮們下意識的往四周看過去,卻見在那四個方位,突然出現了四尊雕像。
火把光芒照耀之下,那四尊雕像的顏色有些奇怪,不似石頭雕刻而出,更像是青銅鑄造。
就在他們詫異爲何會飛來這樣四尊雕像的時候,雕像卻都睜開了眼睛。
在這月色和火光之下,那四個雕像的眼睛,竟是碧幽之色。
倒在地上的雷紅柳看到這四尊青銅雕像的時候,繃着的那股勁兒散了,她躺在地上,看着夜空笑了起來。
“你差一點就來晚了。”
“是,我差一點就來晚了。”
有人迴應她,是個很溫柔的女人聲音。
一個身穿淡黃色長裙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屋頂,俯瞰着這裏的人羣。
她輕飄飄的落下來,像是一朵花。
她臉上戴着淡黃色的輕紗,所以看不出面容,可露出來的那雙眼睛裏,全都是殺意。
黃衫女子俯身扶起雷紅柳,然後看向劉輝煌:“除了這個暫時留下活的,其他的都不要。”
這聲音依然輕柔,像是風吹過棉絮。
可這聲音又像是戰鼓和號角,因爲這聲音一出,那四尊青銅雕像就動了。
他們不是雕像,他們是人,四個人皆比尋常男人高出一個頭左右的雄壯男人,如同戰獸。
他們身上的青銅戰甲,尋常人穿戴上想站起來都不能,可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速度。
這根本不是廝殺,甚至算不得打鬥。
只是屠戮。
一個潑皮還在愣神的時候,就被青銅戰甲一拳打碎了腦袋。
只一拳,頭骨爆裂。
四個青銅戰甲的背後,還掛着幾乎如尋常男人身高一樣的青銅巨劍,可他們根本就沒有摘下來。
下一息,另一個潑皮被抓起來,直接以力量拽成了兩截,內臟流了一地。
所有潑皮都被嚇破了膽子,轉身就跑,場面一下子就亂了。
可他們又如何能跑的了?
這四個人身上甲冑不止百斤,那背後的青銅巨劍應該也差不多分量。
負重如此之巨,青銅戰甲的速度,依然快的如同電芒。
黃衫女子扶着雷紅柳從院子裏走回到正屋門口,這短短不到二十步的距離,縱然雷紅柳走的慢,能用多久?
可那四尊青銅戰甲,已殺百餘人。
等黃衫女子扶着雷紅柳在臺階上坐下來的時候,一尊青銅戰甲用五指抓着劉輝煌的頭頂走回來了。
另外三尊,正在檢查還有沒有活口。
他們處理活口的方式也極簡單,只是......朝着腦袋,一腳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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