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素最後還是一個人離開了。
沒有理會賀景年。
賀景年看着空蕩蕩的房間。
很是惆悵。
怎麼會這樣呢。
賀景年不明白。
沈安素行走在路上。
突然就開始下雪了。
沈安素想到了之前。
自己拿着賀景年做的小魚乾站在自己爹爹宮門口。
給爹爹送小魚乾。
那個時候。
他明明對自己還是好的。
沈安素還記得自己用披風給小魚乾擋雪。
賀景年還給自己暖腳。
還給自己的院子做了頂。
沈安素站在雪中。
忍不住伸出了手。
接住了雪。
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沈安素跳起了舞。
邊跳邊笑。
身體慢慢發熱起來。
沈安素纔開始停下。
走到一家成衣店,買了一件披風,買了一雙棉靴。
在店裏換上之後就出來了。
看了看自己發紅的手。
喃喃說道:“沒有湯婆子的自己還真是脆弱。”
在路上淡然的走着。
這場雪來得很突然。
不少人在路上跑着。
頂着頭上的風雪之後。
腳步更爲的快了起來。
沈安素看着他們的步伐。
自己走得小心了起來。
剛纔就有好幾個已經撞到了沈安素。
沈安素貼着屋邊走着。
很快。
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身影也看到了沈安素。
跟着那人。
走到了一個隱蔽的房間。
沈安素進去之後就看到了火盆。
沈安素沒有說話。
直接朝着火盆就去了。
烤暖了之後。
對那人說道:“我覺得這裏需要一個餈粑,我覺得烤起來會很好喫。”
那人轉頭。
儼然是顧西洲。
顧西洲對沈安素說道:“你說要跟我合作,你現在出宮了,你怎麼跟我合作。”
沈安素瞥了顧西洲一眼。
對顧西洲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我說了跟你合作就不會騙你,自然是爲了進宮打基礎,我會讓他請我回去的,至於你,能不能聽聽我剛纔說的話,我要喫餈粑。”
顧西洲白了沈安素一眼。
對沈安素說道:“沒有餈粑,只有紅薯,喫不喫?”
沈安素點點頭。
對顧西洲說道:“那你趕緊烤吧。”
顧西洲踢了一下沈安素坐着的凳子。
對沈安素說道:“你倒是一點都不怕我了,我還真是想念你之前的那個小白兔的樣子。”
沈安素對顧西洲說道:“我要餓死了,你到底管不管我。”
顧西洲從某個角落拿出一個紅薯來。
直接朝着火堆扔了過去。
濺起了一些火星子。
沈安素害怕的躲開了。
埋怨的對顧西洲說道:“能不能小心一點,我還坐在那裏呢,我這麼好看,要是火把我燒傷了,你捨得嗎?”
顧西洲仔細看了一下沈安素的臉。
對沈安素說道:“嗯,的確是不捨得。”
兩人鬥了一會兒嘴。
紅薯就被烤成了碳。
沈安素踢了顧西洲一腳。
對顧西洲說道:“這麼大個人了,怎麼烤紅薯都不會。”
顧西洲白了沈安素一眼。
對沈安素說道:“我可是從小被人伺候着長大的,我怎麼會烤這玩意兒。”
轉頭看向一側的下屬。
準備讓下屬來烤。
沈安素看向顧西洲。
對顧西洲說道:“你就打算這樣敷衍我?我不想喫別人烤的,我就想喫你烤的。”
顧西洲白了沈安素一眼。
說沈安素有病。
愛喫不喫。
但最後還是給沈安素烤了。
沈安素期待的等着。
火光打在沈安素的臉上。
顧西洲看入迷了。
沈安素碰了碰顧西洲的肩膀。
對顧西洲說道:“怎麼了?一直盯着我看什麼?”
顧西洲如實說道:“我覺得你還真的挺好看的。”
沈安素從來不懷疑自己的顏值。
畢竟自己從小到大,就沒有看到過比自己好看的。
沈安素對顧西洲說道:“跟我合作,真的是讓你撿到一個大便宜了。”
顧西洲笑了笑。
對沈安素說道:“好看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會幹,不就是一個花瓶。”
沈安素不滿的踩了顧西洲一腳。
顧西洲立馬靠近沈安素。
摟住沈安素的腰。
對沈安素說道:“看來我得讓你重溫一下我到底是做什麼的,不然你在我這裏都翻上天了。”
沈安素心突然加快跳動了起來。
沈安素暗罵自己沒出息。
他還什麼都沒幹。
自己就開始害怕了。
沈安素提醒的對顧西洲說道:“紅薯,紅薯,紅薯要烤成碳了。”
顧西洲就像是聽不到一樣。
沈安素服軟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
纔怪。
沈安素服軟之後。
顧西洲立馬就將沈安素放開了。
沈安素對顧西洲說道:“我要喫兩個,你再給我烤一個。”
顧西洲又拿了一個過來。
給沈安素烤着。
過了很久。
顧西洲遞給沈安素。
沈安素看着顧西洲。
顧西洲不明所以。
對沈安素說道:“烤好了,你喫啊,不然你還要我餵你啊?”
沈安素認真的點點頭。
顧西洲咬着牙對沈安素說道:“不要太過分。”
沈安素用一個甜膩的語氣說道:“燙。”
顧西洲聽了之後。
心情還挺好的。
給沈安素剝好。
裝在厚宣紙裏。
然後遞給沈安素。
順帶給沈安素一個勺子。
讓沈安素用勺子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