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輕輕一動,時歡的呼吸就變了,瞳孔裏有一抹異樣劃過,他笑了
露出了幾顆潔白的牙齒。
時歡的怒氣一下竄來,對着他的脖子一掌劈了過去
可是在半空中就已經被他攔截,他把手從她的胸口抽出來,然後扣住她的手腕,速度極快
“如果你這一掌劈下去,那你永遠也別想走了,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身下”
被她甩了第一個巴掌,就不可能容忍她有第二個
時歡微微一冽,什麼叫就是死,也得死在他的身上,不過不考慮了,從他的手心裏拿回手,在兩秒之內解開了自己腿上的繩子,衣服都沒有整理,出去。
在封煜乘的身上,她學會了一個詞:能屈能伸。
休息室裏。
男人重重的閉上眼睛,臉上是隱忍的神色,長睫微眨,難耐。
好大一會兒後,他才起身,去了洗手間,打開花灑,衣服都沒有脫,直接淋
這種難忍的孽火,好久都沒有過了去過不是她顫抖着身軀去求他,他必然是忍不住的
他看着自己的手,想到了摸到的那種觸感,火熱的又綿軟的,只要一用力,它就能包住他的手
這麼一想,鼠奚處一抹強烈的騷動撩着他,好不容易下去的火氣又一次捲土重來來的又急又快,這冰涼的水似乎都滅不了他的火
四十分鐘後,他出洗手間,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神清氣爽,意氣風發。
他一出來,歐陽詢就進來,“我說你幹嘛,洗個澡要這麼久,在裏面打飛機”
封煜乘瞥了他一眼,“出去”
凌厲的二字,讓歐陽詢覺得有點反常因爲以前他開這種玩笑時,他都不會迴應,今天居然讓他滾,那只有一種可能:他真的在裏面打飛機。
可憐,活了30年,還沒有談過一個女朋友,解決生理需求,全靠手。
歐陽詢在偷笑,臉上必須保持淡定,可還是沒有忍住的問,“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男人眸光一利,如刀子般的視線朝他掃去,歐陽詢立刻閉嘴
暗暗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感覺有點涼。
“說正事兒說正事兒,公司裏謠言四起,你知道吧,無非也就是你和時小姐,你的目的達到了,不過這些不重要,蘭朝陽蘭先生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已經在等你,爲了一個女人你把人家省委書記晾這麼久,你自求多福吧。”
辦公桌前的男人,拿起一份文件,翻閱,頭都不擡,回:“出去。”
歐陽詢:“跟你說正事兒呢,蘭書記那裏,你怎麼交代”媽的,他一個經理,乾的全是助理的活兒,見鬼了
“不怎麼辦。”
“你”
“蘭時昱現在在哪兒”
“不是被你忽悠去了新加坡麼”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問蘭時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