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想了想,宴寒輕輕的“嘖”了一聲,看着他笑:
“我們洛洛好狠心啊。”
“你明明知道,我現在站都站不穩的。”某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裏,姜洛洛臉上的熱度更重了:
“你要我幫你洗嗎,少爺”
“上午的時候,我還幫我們家洛洛換了小裙子,我們洛洛不應該投桃報李,也幫幫我嗎”宴寒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扣了扣,聲音悠悠地:
“同學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嗎洛洛。
“還是說,你希望你們家喝醉酒的少爺,洗着洗着栽倒在洗手間裏,摔的頭破血流呢”姜洛洛連忙搖頭,過來攙着宴寒的胳膊:
“我幫您。”他一路扶着宴寒又到了洗手間,花灑被打開,水流灑了下來。姜洛洛試了試水溫:“現在還有點涼,要開着讓涼水流一會兒。”
“少爺,您先脫衣服吧,脫了衣服應該就好了。"宴寒看着他笑,又往前走了兩步,把姜洛洛擠到牆上,他一隻手撐着牆,另一隻手搭在姜洛洛的肩膀上,看着那張微紅的漂亮臉蛋,輕輕笑了笑:
“我沒有力氣了,洛洛。”
“你幫我脫。”他框在懷裏的小美人顫着睫毛,小臉粉粉白白,格外香甜可口,“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醉酒的男人帶着鼻音,垂着腦袋抵在姜洛洛額頭上,像是在撒嬌一般:
“你早就把我看光了,姜洛洛。”
鼻尖對着鼻尖,嘴巴對着嘴巴。清冽的酒香和喘氣聲交融在一起。姜洛洛腦子懵懵的,有些不知所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挪了挪,炙熱的手掌蓋住了他的後頸,敏感的腺體不知道給身體傳達了什麼命令,他的雙腿都開始軟了。覆在他後頸上,拉着姜洛洛更貼近自己,聲音輕飄飄的:
“只是幫忙脫衣服而已,這在男生中很正常的。”
“你爲什麼不敢呢姜洛洛。”
“你是不是饞我身子難不成你私下裏暗戀我,害怕看到我的身體起反應”
“纔不是呢!”姜洛洛紅着小臉趕緊反駁,像是再完反駁一秒,對方說的話就會成真了。
他眨着水光盈盈的眼睛,鼓起勇氣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美臉龐:
“脫就脫!
"輕輕笑了笑,然後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又懶散的伸開雙臂。臉上掛着寵溺的笑,看向姜洛洛的目光卻意味深長。他的每一個肢體動作都像是在說: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姜洛洛。姜洛洛一張臉紅的不成樣子,但還是努力鎮定的給對方脫衣服。
上衣脫掉,露出清晰利落的肌肉線條和壘塊分明的腹部肌肉,漂亮的人魚線從腹部往下延伸,沒入褲腰的黑色抽繩裏。姜洛洛伸出手想去解開那個抽繩,微涼的指尖卻不經意的觸碰到了對方的小腹,對方身上格外灼熱,像是燒着一團火。他的手指剛碰到抽繩,就眼睜睜的看着宴寒那一堆物件更過分的膨脹。更足了。
“你”那雙軟軟的嘴巴里剛蹦出來一個字,小宴寒就像是感知到了他的存在,更努力站了起來。姜洛洛臉上的紅暈一路蔓延到耳朵上,他垂着小腦袋抿着脣,很努力的和宴寒商量:
“你能不能,讓他下去一些宴寒懶懶的往下掃了一眼,漫不經心道:
“它看到你就很興奮,洛洛。”姜洛洛腦子裏“轟隆”一聲,整個人羞得都快燒着了。912439813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宴寒。”
“是不是胡話,你拆開就知道了。”
手下的熱度灼熱,僅僅是隔着衣服,就能感知到對方的猙獰。姜洛洛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抖來抖去的睫毛帶着慌張,整個人都要慌死了。
“你只是喝醉酒了。那個軟軟的小奶音自顧自的嘟囔着:“你可以自己脫的吧,少爺
“要不然你就自己脫吧"
“我就在門口看着你,你有需要就找我
他說完話就準備往後撤,似乎是害怕宴寒攔住他,所以姜洛洛動作極快。但他忘了花灑一直流着水,再往後撤一步就離開了防滑墊的範圍,瓷磚的地面太滑了,他腳下“呲”地滑了一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滑去。手指拽着宴寒的褲子,一路暢通無阻的給人扯到了小腿。姜洛洛:宴寒輕輕笑了笑,“寶貝,你是不是太急了”姜洛洛就跟被電了一樣,連忙鬆開宴寒的褲子。皮筋“噠”地一聲打在宴寒小腿上,像是在強調他的尷尬。
一隻胳膊從上面伸下來,拎着姜洛洛的衣領把人拎起來,宴寒看着自己面前的小美人,低沉的嗓音帶着逗弄:
“長夜漫漫,我又喝多了酒,根本反抗不了。”
“彆着急,你有很多個機會,洛洛。”姜洛洛垂着腦袋,像只害了羞的小奶貓:
“我不是這個意思"
“害羞了啊被我看到就會害羞嗎那幾根修長的手指在他臉上揉了揉,宴寒像位很有耐心的老師,正在專注的給他答疑解惑:
“如果,被我看到就會害羞的話
“那我們洛洛,可以趁我睡着的時候,爬到我牀上
“然後再扯掉我的褲子,自己坐上來他湊近姜洛洛的耳朵,像是咬耳朵一般說着悄悄話,故意放低的聲音消失在花灑的水流聲裏,只剩下姜洛洛紅的能滴血的耳朵。宴寒做完這一切,又慢慢站直身子。
“如果洛洛這樣做的話,那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洛洛,一定要清理的乾淨一些,不然我可是能發現的。”姜洛洛被他說的腦瓜子嗡嗡的,小臉黃通通。
他鼓着兩頰,聲音細細的: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少爺。”
“我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的。”
“我對少爺沒有這種想法,我纔不是這樣的人呢空氣中又傳來一陣低低的笑,宴寒的聲音充滿了不信任:
“如果真的對我沒想法的話,那你怎麼連給我脫個衣服都不敢呢洛洛。”那個單身的小美人揚起臉來,原本雪白的臉頰上繞滿了紅暈,眼睛裏噙着一汪水,不服氣地想要證明自己:
“誰說我不敢了!”
“剛剛我只是沒有站好而已。”
“脫就脫!”說完,又低下頭去,然後默默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只要自己不看,就不會臉紅了!
他眼觀鼻鼻觀心地老實垂着腦袋,儘量不去看宴寒那個地方,然後摸索着給人脫內褲。可是實踐往往比道理更直白。他是沒有看,可是不看的情況就不知道衣服在哪,只能亂摸。他越摸,小宴寒越過分。褲子終於脫下來的時候,宴寒涼颼颼的聲音迴盪在浴室裏:
“洛洛,你是不是故意的”洛洛人都麻了:
“好了好了。”宴寒摸了摸姜洛洛的腦袋:“少爺願意讓你摸。”
“只要你喜歡,可以隨便摸。”姜洛洛抖了抖睫毛,怕他說出更過分的話,所以趕緊轉移話題道:
“可以洗澡了,少爺。”好在洗澡的時候,宴寒終於閉了嘴,沒有再繼續調戲他。只是兩人之間,依舊有存在感分明的東西在那裏杵着。洛洛紅着臉不去看那裏,小手拿着花灑往宴寒身上澆。就跟以前澆花的時候一樣,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儘量雨露均沾地每個地方都澆到。姜洛洛感覺澆的差不多了,於是軟乎乎的開口:
“這樣可以了嗎少爺。”宴寒嘆了口氣,似乎是很無奈:
“洛洛,你洗澡不洗頭嗎”
“洗呀。”
小美人擡着頭看他,理直氣壯地說道:
“可是你太高了,少爺,我根本就夠不到你呀。”宴寒想了想:“沒關係,我可以低頭。”他說完話,就很老實的貼在牆上,然後微微低着腦袋,姜洛洛伸了伸胳膊,有點遠。然後他走近一些,又伸了伸胳膊,這個角度剛剛好,他調整好花灑的高度,然後按壓了幾下洗髮水,在宴寒頭上打出泡泡。指腹努力的給對方按摩頭皮,又像模像樣地用水給對方衝乾淨。
他儘量把速度加快,希望能儘快給對方洗完,洗頭的過程宴寒也算配合,一直閉着嘴,不知道在想什麼。只差最後一遍水就能洗好的檔口,宴寒站直了身子。姜洛洛被打斷了,有些不滿的按了按他的肩膀:
“別戳我!”他說完話,瞬間就反應過來了。宴寒看着他笑,低沉的嗓音格外無奈,相處很委屈一般:
“我也不想啊,洛洛。”
“可是一直彎着腰太累了。”姜洛洛默默給他衝完頭髮,又盡職盡責的前前後後衝了遍身子,這才小臉緋紅的細聲細氣道::
“好了。”
“我扶你出去吧,少爺。”
他伸手想去抓宴寒的胳膊,誰知道手指剛伸到半空,就被一雙大手抓住了。對方微微使勁兒,就把他拽到懷裏,低沉音調在浴室的水汽中格外旖旎:
“能不能幫幫我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