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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瘋批校草x嬌軟小作精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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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結束,記者也隨之消失了。宴會大廳裏亮了燈,碩大水晶吊燈投射出耀眼的光芒,照着金色大廳裏衣香鬢影的人羣。姜洛洛笑着迴應了熟人的招呼,一個人站在紅絲絨蛋糕前,用金色刀叉叉起來一點兒送入口中。黑,燈光被人罩住,姜洛洛擡頭,對方是個約麼三十多歲的青年人。

    不過自己並不熟悉。

    他對着面前的人禮貌頌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準備走開。

    “姜總!”男人攔住了他,又站在他面前,姜洛洛禮貌性地對着他笑了笑,“楊總。”楊誠看着眼前矮他半頭的姜洛洛,眼睛直勾勾放在對方臉上,神情微愣。對方長得太漂亮。白的一張小臉,杏眼流轉間流光溢彩,好像這大廳裏水晶燈的光盡數映入他眼眸。他只是禮貌性地對自己笑了笑,脣角剋制性地微微上揚,肉色脣珠粉嘟嘟的,中和了微微上揚眼尾帶來的媚氣,給人一種純潔又嬌憨的感覺。也不過就是表面純潔。

    分開之後,慕嘉年還對他這麼照顧,說明在一起的時候,他讓慕嘉年玩得很開心。不過是人前純情而已,人後不一定放蕩成什麼樣子。楊誠這樣想着,看向對方的眼神由驚豔暗暗夾雜了不屑。他咳嗽一聲,做出個彬彬有禮的樣子:“小姜總,喝一杯”姜洛洛暗暗皺了皺眉。是姜總,前面加個小字,再配上對方這個語氣,莫名就給人一種戲弄的感覺。就像是酒場上欺負新人的老油條。捲翹的睫毛擡了擡,姜洛洛乾脆利索地拒絕:對面的楊誠聽到這句話,臉色變了變。

    幾個原本就坐在旁邊的人衝他擠眉弄眼,等着看他笑話。楊誠臉色一白,僵硬地問:“小姜總,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長得再漂亮,也不過是有錢有權人的玩物。裝什麼冰清玉潔的高姿態!

    他說完話,不等姜洛洛回答,又強硬地遞過一杯紅酒過來:

    “小姜總,咱們圈子就這麼大,生意場上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說不定您什麼時候就能遇到我,咱也不要做的太難看,您說是不是

    周圍的人顯出驚愕的表情,對面那幾個人,還對着他豎起大拇指。楊誠越發飄飄然,不給姜洛洛開口的機會:

    “小姜總,您的事我們也知道,傍大佬不丟人,畢竟人往高處走,您又有這個資本。”

    “可麻煩您睜睜眼睛看清形勢,您傍的那位慕總已經不要你了,您也沒必要再繼續裝了。”

    “畢竟在場的諸位,也不乏有新的大佬。就連區區不才我,也是有幾個臭錢,可以養一養你,給你點兒好處姜洛洛站在人羣裏,擡着眼睛看了看表面的男人。嘴角那點兒笑已經完全消失了,他伸出細白手指,一聲不吭地接過對方手裏的紅酒。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擡手潑到了楊誠臉上,軟軟的調子沁着冷意:

    “楊誠,發情也要看看場合!紅酒潑了楊誠滿頭滿臉,又順着他並不明顯的下巴滴到襯衫上,狼狽到了極點。

    人羣中傳來壓抑的笑聲,繼而又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太狂妄了"

    等着吧

    有好戲看了,

    有相熟的人看到這一幕,趕緊過來,看着完好無損的姜洛洛鬆了口氣。

    又拉着楊誠:

    “我道他媽的歉!“

    周圍瞧不起的目光宛若又實質性的刀子,插到了楊誠本就膨脹又不堪一擊的虛榮心上。

    他叫囂着,不顧拉着他的人好心阻攔,調子越來越高,張牙舞爪:

    “我踏馬今天還非得讓這個小婊子把酒喝了!”人羣傳來騷動,接着是一瞬間的靜默。楊誠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就被對方一腳踹了出去。

    “嘩啦”一聲落在香檳臺上,整個人夾雜着酒杯滾在地上,耳邊都是玻璃碎裂的聲音。楊誠高聲痛呼,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就被人掐住拖了起來。慕嘉年黑衣黑髮,按着他的頭扔在人羣中,深色皮鞋踩在他臉上,俊臉沉着,咬牙切齒:

    “我連句重話不敢說,你還敢逼他喝酒”

    “誰給你的膽子!”

    他陰沉又偏執的目光嚇得楊誠一個勁兒地求饒,姜洛洛睜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對方一一

    從上次分開以後,他預設過很多次再遇到慕嘉年的場景,無一例外,他每次都想着,一定要儘快地拔腿就跑,不給對方抓住自己的機會。這次遇見慕嘉年,他竟然忘了跑空氣中又是一聲哀嚎。慕嘉年擡腿,一腳踹在楊誠心口上,酒杯的碎玻璃紮在身上的刺痛傳來,楊誠痛的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一邊求饒,一邊在人羣中尋找可以幫助自己的人。

    原來勸阻的人頂着壓力過來,“慕總,楊總也是喝多了,這才口無遮攔。"

    “反正姜總也沒受傷,您大人有大量,繞過他算了。”

    慕嘉年冷笑,陰沉邪美的臉上滿是嘲諷:

    “口無遮攔”

    “繞過他”

    “好啊!”

    他笑了笑,轉身在就近的酒桌上拎過來一瓶紅酒,在手上顛了顛。楊誠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嚇得,額頭上大滴大滴地冒着汗。就見到慕嘉年一身黑衣,宛如修羅,修長手指握住瓶口,閒庭信步一般走過來。然後一瓶子下去,掄在了他腦袋上。楊誠頭晃了晃,眼前一直冒金光。酒瓶底部瞬間炸開,長短錯落着玻璃茬的切面,在燈光下閃着冷意。

    周圍人被鎮住了,連個救護車也忘了叫。

    “既然這張嘴口無遮攔,那就索性別要了。”慕嘉年懶懶開口,一隻手掐住楊誠的嘴,另一隻手拎着炸開花的玻璃瓶,對準楊誠的嘴。塞了進去!鮮血爭先恐後地從他嘴裏溢了出來。宴會上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慕嘉年拍了拍手,冷冷掃了眼着地上打滾的人。

    他偏頭,對上一雙水意瑩然的眼睛。慕嘉年脣角森然陰鬱的笑容淡了下來。6210510500又被他看到了。

    他膽子那麼小,一定會害怕吧。或許覺得自己殘忍,然後更厭惡自己了。

    心口的刀疤處傳來陣陣鈍痛,沉沉地讓人難受。沒關係,反正他也已經足夠討厭自己了。站在旁邊的姜洛洛,微微垂着一張小臉,看向慕嘉年染血的手。

    這是第三次了,慕嘉年爲了自己打架:第一次是在學校的洗手間。是度假小鎮的溫泉。

    第三次是現在。在他印象裏,慕嘉年是穿着白襯衫的清冷校草,是眉目清貴的商界精英,永遠進退有據,冷靜從容。

    可每次打破他這份冷靜的,都和自己有關。

    似乎每次自己出事的時候,他就無法保持冷靜。姜洛洛垂了垂眼睛,心底悶悶地疼,說不出的難受。慕嘉年跟着他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的手。沾了血的手並不漂亮,也無法給人安全感。

    手指上血跡斑斑,能讓人聯想到的只有暴力與血腥。慕嘉年默默將沾了血的那隻手藏在身後,看着姜洛洛片刻,才問道:

    “傷着你了嗎”站在他對面的人搖了搖頭。溼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張粉粉白白的小臉仰着,捲翹的睫毛一扇一扇,肉嘟嘟的脣抿着。一如當時溫泉走廊,嬌滴滴的小妻子模樣。只是他再也不會縮進自己懷裏,慕嘉年心底全然是後悔的悲涼。

    他的寶寶,曾經那樣全心全意地愛過他。到如今卻陌路殊途,成了這幅模樣。

    他多想把對方抱進懷裏哄一鬨,到如今卻連多看幾眼都是奢望。

    他“嗯”了一聲,接過侍應生遞過來的溼巾,低頭,一點一點,認真清理乾淨了手上的血跡。到這裏就該結束了。再有多餘的動作,恐怕他又要擔心自己是不是圖謀不軌了。

    周圍不斷有人圍了上來,虛情假意地問慕嘉年傷到了沒有。慕嘉年心不在焉地應付了兩句,隔着人羣看向那個小小的身影。912439826

    他有些落寞地垂着腦袋,看向清理地上髒污的保潔人員。不多會兒,又有幾個人上前去,表情關切地問詢。站在他的寶寶左手邊的那個,是他的大學校友,用種更親密的說法,應該叫師哥;在他寶寶面前的那個,剛和彗星科技進行合作;右邊伸着腦袋的那個,圈內新人,估計想攀關係;慕嘉年表情不善地,一個一個數着。

    心底的醋罈子打翻了,酸的不成樣子。

    他煩躁地將手裏的紙巾揉成一團,目光沉沉,盯着圍起來的一圈人。

    他的寶寶站在那圈人中間,像個裝點精緻的漂亮點心,又像個看誰都好沒有防備心的小兔子,對誰都笑得那樣甜。眼見圍過去的人越來越多,那些人離他越來越近。

    慕嘉年皺眉,扔掉紙巾,大步向前撥開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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