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了,你在外面等我,我出去接你。喬煙壓低聲音,一邊捂着手機擴音器,一遍匆匆的低頭往出走。
喬煙走出包房,就看到了不遠處的蘇蕎,趕緊跑過去,蘇蕎,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王總約的客戶會是秦南城和葉東行,甜甜在裏面,已經與秦南城有過很親密的身體接觸了,怎麼辦你當初是怎麼和他解釋甜甜的,我不會把你的事情搞砸了吧
蘇蕎聽後,只是有一瞬間的驚慌,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沒事的喬煙,甜甜是他的女兒,這件事早晚都會讓他知道的。
喬煙看她的臉色不對,你千萬別爲了安慰我才這麼說,如果你還不想讓他知道甜甜,卻因爲我而暴露了,我會恨死我自己的。
瞧你說的,好像他今天第一次見甜甜似的,他很早以前就見過甜甜,他以爲甜甜是我和別人生的孩子。
蘇蕎試着安慰喬煙,心裏卻也在打鼓,秦南城那麼精明的男人,會不會已經看出了什麼端倪本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甜甜這件事情告訴他的,可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去說,如今甜甜又與他這樣不期而遇,真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
其實還有一層心裏話她沒有說出口,最近她與秦南城的關係陷入了僵局,她有些慶幸沒過早的把甜甜的事情告訴他,這樣分開,或許更簡單,沒有牽絆,只是一切總是與她的想象背道而馳。
他是這樣認爲的還好我剛剛什麼都沒說,只是蕎蕎,甜甜說她和秦南城的兒子是幼兒園的同學,還是同桌,那個孩子,真的和秦南城沒有關係嗎
喬煙曾聽蘇蕎提過一嘴,關於那個孩子,她只是簡單的說那個孩子不是秦南城的,可既然不是他的,他爲什麼要將那個孩子養在身邊邏輯不通。
她很怕,秦南城說的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都是騙蘇蕎的,畢竟男人有時候爲了得到一個女人,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她有理由懷疑。
而關於那個孩子的疑慮,一直都深深的存在她的腦海裏,她總想找機會問問蘇蕎,可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今晚這個機會不錯,她才問出了口。
沒有關係,他不是那種爲了騙我而騙我的人。
今天,就算全世界問她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她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他說沒有關係就肯定沒有關係,他不是那種做過了就不承認的人,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一定會認。
喬煙不瞭解他,懷疑他也很正常,可她與他曾在一起那麼多年,他的脾氣秉性她都瞭解,所以,深信不疑。
喬煙笑,將臉上僵掉的表情收斂,蕎蕎,我沒有惡意,其實這件事我一直很想仔細的問問你,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你能理解吧
蘇蕎伸手點了點喬煙的額頭,你我還不知道嗎好了,我們進去吧。
猶豫不決有什麼用因爲她知道,前路不管有什麼在等着她,她都得往前走,不是嗎
喬煙推開包間門,蘇蕎跟在她後面走了進去,側身走進去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主位上男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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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眸光,那眸光裏面帶着一絲絲探究,一絲絲難以言明的深邃,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那個男人已經發現了什麼
蘇蕎上前打招呼,王總,秦總,葉總
媽媽甜甜看見蘇蕎,趕緊轉過頭來,熱情的擺着手。
蘇蕎應了一聲,擺出一個噓的手勢,甜甜就很聽話的重新埋下頭,準備和桌子上的零食繼續戰鬥。
王總坐在門邊,首先站起來迎接,伸出右手與蘇蕎客氣的交握,蘇小姐,別來無恙,最近怎麼樣
交握的手短暫的接觸,隨後便各自放開,蘇蕎笑,多謝王總掛念,跟以前一樣,還可以。
快坐吧,快坐吧,這點來亞都這段路肯定很堵,累了吧
蘇蕎說不會,便客氣的往裏走,甜甜從零食上擡頭,她的臉上佈滿了食物的碎屑,看起來滑稽又可愛,她走過去,沒敢看秦南城的臉,自顧自的坐在甜甜的身旁。
溫聲細語的和甜甜講道理,甜甜,媽媽是不是告訴過你,書包不能倒着翻,你把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是很不禮貌的行爲,你說你做了不禮貌的事情,該怎麼辦
媽媽,對不起。
蘇蕎看着她,該道歉的不是媽媽。
甜甜嘟着嘴,眼淚順着黑葡萄似的眼睛裏就流了下來,她轉頭看向秦南城,乖乖的道歉,叔叔對不起,甜甜錯了。
話落,一雙小強手就將散落在餐桌上的書本零食和裝飾品一一收進自己的玩偶書包裏,秦南城只是蹙眉看着,眼睛裏的複雜神情讓人分不清他是喜是怒。
葉東行倒是在這時候伸過頭來,將手中的煙盒倒放,一顆煙滑了出來,他遞給秦南城,後者沒接,他只好收回來,叼在嘴裏,正準備點燃,卻被秦南城遞過來的眼神給打斷了動作,他尷尬的將煙放回煙盒,頭又湊了過來。
說實話,這個孩子在某個角度看起來挺像你的,當年蘇蕎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流掉
葉東行的聲音壓得很低,低的只夠兩人聽見。
秦南城挑了挑好看的眉,我很確定,那個孩子流掉了
那你別告訴我,蘇蕎這孩子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以前只是聽說她有個孩子,卻不知這個孩子還跟你長的這麼像天下竟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太不可思議了。
覺得不可思議的不止葉東行一個,秦南城也覺得很不可思議,以前只是從很遠的地方掃過這個孩子一眼,只知道她粉粉嫩嫩的很可愛,卻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和瓷娃娃的孩子,竟和自己長的這麼像。
蘇蕎站起身,將餐桌中間的紙抽抽出了兩張,擦了擦甜甜臉上的淚和鼻涕,好了,大家原諒你了,以後不可以這麼做了,知道嗎
甜甜聲音一抽一抽的回答,知知道了,媽媽媽
甜甜已經將自己的小書包整理好了,帶着水霧的大眼睛又掃了旁邊的叔叔一眼,那眼神裏有着說不出的委屈,就好像在跟他哭訴她的委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