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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5章 說說我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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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女孩的聲音嬌俏可愛,那請求的嗓音之中帶着幾分委屈。

    他終究不忍心拒絕,牽着她的手,將她帶回家了。

    他當時也沒有想到,自己帶回家的,竟然會是林姨的女兒。

    他只知道,牽上小姑娘的手之後,他便沒想放開。

    他想永遠護着她。

    只是……現在她對他多有抗拒。

    明知道人界的雲北寒,不過是另外一個自己罷了。

    自己只是暫時沒法擁有那一段記憶罷了。

    可他還是忍不住有些酸。

    若是初初一開始沒有在人界重生,而是在魔界重生,那該多好啊!

    可是,一切無法重來,他也不願意重來。

    他要的只是她活着。

    言傾寒鬆開了蘇言初的手,後退了一步。

    他低聲解釋了一句:“剛剛情況緊急,抱歉。”

    蘇言初稍稍抿嘴,看了一眼言傾寒,只是壓低聲音道:“此地不宜久留。”

    說完,她伸出手,抓住言傾寒的手腕,拉着他離開。

    蘇言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之就是不想聽到言傾寒對自己道歉。

    聽着他這樣低聲道歉,她就感覺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似的。

    但她又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只能伸出手,將他拉走了。

    言傾寒跟着蘇言初往前走,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

    看着女孩那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他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罕見的,直達眼底的笑容。

    -

    出了江若儀住的院子,言傾寒才低聲問蘇言初:“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

    蘇言初稍稍搖頭:“那一間密室裏,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倒是江若儀那樣風塵僕僕地回來,看着有點意思。”

    “你覺得,她是去見了你朋友他們?”言傾寒問。

    蘇言初稍稍點頭:“有這個可能。”

    如果江若儀是剛剛見過玉蒹葭或者玉蒹葭的父母,那就表示,玉蒹葭或者玉蒹葭的父母被困的地方,距離江若儀住的地方,還是比較遠的。

    羽王府西北角,蘇言初覺得沒有什麼可能。

    不過,既然玉蒹葭將這個地方圈出來了,那去走一趟,也沒有關係。

    蘇言初和言傾寒往羽王府西北角而去,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玉蒹葭圈出來的那一座建築外。

    蘇言初站暗處,接着外邊的燈光,看清楚了那座建築的門口頂上雕着的竟然是狴犴。

    “這裏應該是羽王府的私牢。”蘇言初開口說了一句。

    雖然是牢房,但是防守似乎也不是那麼嚴格,反而看起來十分鬆懈。

    因此,蘇言初更加覺得,這裏邊應該不會關着什麼重要的犯人。

    但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羽王將大部分的手下都帶出去了,還沒有回來,所以這裏守衛鬆散。

    其實,今天他們能在羽王府之中來去自如,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這個。

    “要進去看看嗎?”言傾寒低聲問了蘇言初一句。

    “嗯。”蘇言初點了點頭。

    “在這裏,等我一下。”言傾寒說完,閃身靠近牢房門口。

    他速度飛快,出手也迅速。

    牢房看門那兩個人都沒有看清楚來人,就被打暈了。

    言傾寒從暈倒在地的兩人身上拿出來鑰匙,才朝着蘇言初招了招手。

    蘇言初忍不住笑了笑,帶着一個打手就是好,放倒人這種活都不用自己幹了。

    -

    他們進入羽王府的私牢逛了一圈,都沒有任何收穫。

    出來之後,他們就離開了羽王府了。

    隨後他們又去了另外三個地方,都是一無所獲。

    仙鶴城府尹是有牢房的,但是裏邊關着的,也沒有玉蒹葭等人。

    西城門那裏也有一座牢房,不過都沒有他們要找的人。

    至於仙鶴雕像位置。

    那是一個街道交匯的地方,或許是特意留出了空地,所以那一整片,空蕩蕩的,甚至沒有任何的房屋。

    那仙鶴雕塑拔地而起。

    雕塑的腿部較細,大概只有蘇言初兩隻手拱在一起的大小。

    這細細的一根柱子,竟然撐起了一個龐然大物,倒也奇怪。

    蘇言初凝聚了靈力,釋放了領域,想要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異常。

    這裏的地下是實心的,沒有地牢的存在。

    雲北寒也幫忙在周圍搜尋了一番,都沒有找出任何的線索。

    蘇言初有些不明白,玉蒹葭爲什麼要將這一個地方圈出來。

    她到底發現了什麼?

    蘇言初站在仙鶴底下,沉默了許久,也沒有任何的想法。

    “快天亮了,先回去歇一歇吧。”言傾寒看了一眼天邊,那裏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於是開口說。

    白白忙活了一晚上,什麼都沒有找到,蘇言初有些失望。

    她看了一眼天邊,又看了一眼言傾寒,點點頭:“走吧,先回去。”

    於是,兩人並肩往客棧走去。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言傾寒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問:“你累不累?要不要我揹着你。”

    蘇言初怔住了,甚至頓住了腳步。

    言傾寒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也怔了怔,隨後說:“那個……對不起,我只是順口……你沒事吧?”

    他一直記得,小時候,初初總是愛偷懶,連路都不好好走,就喜歡讓他揹着。

    他其實樂意揹着她。

    所以每次一起走路的時候,他就會本能地問她,要不要他揹着她。

    剛纔問出這麼一句,也是下意識裏的事情。

    那一刻,他忘記了現在的初初還抗拒他的靠近。

    “我沒事。”蘇言初擡頭看了一眼言傾寒,笑着說,“我還能走,不累。”

    她之所以愣住,是因爲覺得自己魔怔了。

    她竟然有一種錯覺,這樣的一句話,以前言傾寒跟她說過,千百次。

    總之就是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她甚至有些懷疑,言傾寒真的說過這句話無數次吧,不然也不會說得這麼順口。

    她忽然有些想知道,言傾寒的記憶裏,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可以說說嗎?”兩人並肩繼續前行了一會,蘇言初忽然開口說道。

    “什麼?”言傾寒不解地問了一句。

    “說說你的記憶力,關於我的事情。我想聽聽,至少了解一些。”蘇言初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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