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冷香隨着主人凹凸有致的曲線,侵蝕着予安的神經,就連呼吸都不止重了一分。
柳淮絮看着予安的反應,得意又羞怯的笑了笑,擡起軟嫩的手掌順着予安的衣襟探去,一觸碰便感覺一陣火熱,予安呼吸更亂,一聲低喘傳入柳淮絮的耳朵裏。
明明發出讓人羞恥聲音的是予安,可柳淮絮卻下意識的咬緊了脣瓣,放在她鎖骨處的手一動都不敢動。
也就是這空擋,柳淮絮趕緊腰間被人輕輕環住,身子後仰,躺在了柔軟的棉被當中。
柳淮絮的手還沒從予安那裏拿出來,反而因爲這一動作,緊緊的環住了她的脖頸,倒在牀上時更是把她身子壓的更低,更加緊貼着自己。
許久未曾有過如此的親密舉動,柳淮絮微微有些緊繃,但又因爲摩擦力,控制不住的嚶嚀出聲。
“唔…”
兩人之前的親密舉動皆是因爲柳淮絮的身體對乾元信香有需求,所以予安一直都是予求予取的狀態。
但今日,很純粹。
她有些想要…柳淮絮了。
尤其是這人的手還有意無意的觸碰到她,敏感的腺體。
桃花酒香也似乎在她的手掌下越來越興奮。
予安低下頭,近距離的看着柳淮絮因爲羞怯而閃躲的眼神,還有下意識要緊的紅脣,只覺得桃花酒在她的體內的橫衝直闖。
急需薄荷冷香的融合。
她撫上柳淮絮的臉頰,柔着聲,想哄騙似的說着:“薄荷冷香再濃郁一些好不好?”
柳淮絮用力的眨了兩下眼睛,把頭撇到了一邊,薄荷冷香在主人有意識的放縱下越來越濃郁…
予安渾身舒爽又愉悅,低下頭咬在柳淮絮的耳尖,手也順着脖頸一點點的後移。
這會兒她完全忘記了一會兒還要去後廚的事,也想不起要給柳淮絮驚喜的事,只覺得眼前人泛紅的眼尾,異常好看。
嘴脣從耳尖慢慢上移,不輕不重的力道咬在了眼尾處。
柳淮絮睫毛顫抖了一下,眼尾更紅,連嘴裏都忍不住嗚咽出聲。
因爲她側着身,予安動作起來異常的方便,右手從她的脖頸繞過去,左手伸入衣襟-裏。
不停變換着位置。
吻夠了眼尾,予安又順着脖頸向下,在微微發燙的腺體上磨蹭。
柳淮絮受不住,手無意識的抓緊被褥,羞人的聲音從喉嚨處四散。
薄荷冷香更是越發主動的糾纏着予安。
予安在她耳後輕輕笑道:“淮絮姐姐…又軟又甜。”
“還很主動呢…”
“別說…唔…”
話未說完,柳淮絮便覺得後頸處猛地被桃花酒灌滿。
眼神變的迷離又乖軟,手無意識的順到予安的手臂,嘴裏嗚咽着:“桃花酒…太多了。”
予安太久沒標記過柳淮絮了,這一下倒像是把幾個月的力氣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隨着尖牙刺入,柳淮絮的聲音幾近破碎。
標記過後,柳淮絮癱倒在她的懷裏,微微閉着眼睛平復着呼吸。
桃花酒滿,柳淮絮得到了久違有過的舒爽,可舒爽過後竟有有些不滿,她縮在予安的懷裏,臉頰緋紅,用額頭蹭着她的下巴。
予安下低頭,看着柳淮絮水光瀲灩的眼神,似乎懂了她的意思。
“還想?”
柳淮絮微微抿着脣,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
予安從房間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時辰,渾身都散發着薄荷冷香的氣味,髮絲微亂,衣衫不整。
任誰看了都清楚發生了什麼曖昧的事情,且異常激烈。
可實際上,兩人並沒進行到最後一步。
柳淮絮有孕未足三月,加上她自己身子又弱,予安壓根不敢太過放肆。
差不多時便哄着柳淮絮睡覺了,然後她纔有空出來。
四周沒人,予安撲扇着身上的氣味,過了約摸一刻鐘才往後廚走去。
楊嬸兒和林管家一直在廚房裏忙着磨米粉。
她過去時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衣領,開口說道:“林管家楊嬸兒,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楊嬸兒聽到聲音從椅子上起身,忙說道:“予乾元這話可是折煞我們了,不久不久,等的不久。”
林管家笑了笑也跟着說道:“這米粉剛剛磨完,予乾元回來的正是時候。”
予安對着兩人笑了笑,便擼着袖子去洗了洗手,然後跟着楊嬸兒站在案板上。
案板上的材料齊全,羊奶,熬好的糖漿,還有芝麻和花生。
予安之前買的幾次奶香糕都只有芝麻,並沒有花生,這會兒見了便指着花生問道:“楊嬸兒,這花生也是加里面的?”
“是啊,正好家裏還有花生,我便給搗碎了。”
說起糕點,楊嬸兒話比多了不少,指着花生說道:“予乾元,花生比芝麻要貴了不少,所以小商販們一般都是不加的,因爲成本會變高。”
“不過我們這是做給自己喫的,當然要好喫纔行!”
予安點頭稱是,然後又伸出手把糖漿拿到了一邊去。
楊嬸兒見她把糖漿拿走,有些不解的問道:“予乾元這是…不放糖漿?”
“嗯,淮絮有孕,喫太多甜食不好。”
塗州人嗜甜的程度爲敏朝之首,楊嬸兒不是太理解爲何有孕不能喫甜食,雖然她沒生過孩子,但從前賣糕點的時候確實見過不少孕婦來買,從未有人因爲有孕而避諱。
但此刻予安說了,她也不敢反駁,默默點了點頭。
又開始教予安調配麪糊。
“這米粉裏啊,水和羊奶要一樣多,這樣奶味要濃郁一些。”予安一邊攪拌着米粉,楊嬸兒在一旁說着,先是倒了羊奶,然後又要倒水,可還沒等倒進去,予安突然問道:“我若是隻放羊奶呢?”
楊嬸兒微微愣住,緩緩說道:“也可以,就是…”楊嬸兒話說道一半突然閉了嘴,想了想予安的情況,覺得這話沒有說的必要。
可予安卻怕楊嬸兒不好意思說,追問道:“楊嬸兒,別是我弄錯了,害的你不好意思說。”
楊嬸兒的性子本就直,從前在後廚也沒機會跟主人家說話,今日予安找她做糕點,林管家叮囑了她不少,所以這會兒纔不敢說話。
不過,予安比林管家說的要好說話的多,楊嬸兒膽子也大了不少,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忙着生火的林管家,纔跟予安說道:“我本來是想說我們尋常人家哪裏會放這麼多的羊奶,賣起來不賺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