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白天那高高在上的樣子截然不同,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這些謊話你還是去騙鬼吧!爲了家族,你就不會來偷東西!告訴我真相,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長盈心跳飛快,一時間竟然不敢與張帆對視,他的眼神太亮了,似乎能看穿自己心裏的想法。
“看在我們兩個都是下人的份上,能不能饒過我這一次?你回去告訴小姐,我根本沒來過這裏,行嗎?”長盈雙手合十,祈求着。
“大不了,我陪你一次,行嗎?”
縱然是修煉者,大家也難以逃脫男女之歡。
像長盈這樣的小美人,更是不可多得。
她肌膚雪白,今天晚上過來穿的衣服並不多,就只有一件露肩膀的短衫,加上和張帆距離這麼近,身上嫵媚的姿態盡顯無疑。
尤其是一雙扭捏的長腿,同時讓人心癢癢。
“是誰在裏面!!”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人的吼聲!
“有人來了!”長盈嚇得臉色都變了,如果真的讓人抓到,她肯定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風華宗有規定,如果誰敢竊取家裏的祕法武技,一定會被擊殺!
她本以爲今天做的天衣無縫沒人知道,誰想還是被發現了!
真是該死!!
眼看就有人進來了,張帆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後就地一滾。
兩人立馬滾到了桌子下面,長長的布臺蓋住了他們,從外面看什麼都發現不了。
只是兩人的姿勢,有點羞澀。
長盈趴在張帆身上,兩腿緊縮。
張帆一隻手捂着她的嘴,另一隻手緊緊的抱着她。
兩人臉貼在一起,這一刻都能聽到對方心跳的聲音,在暗中交換着呼吸。
黑暗中,長盈緊緊的盯着張帆,忽然臉就紅了,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樣。
張帆笑了笑,小聲道:“我也是個正常男人,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
“混蛋……”長盈感覺到了那屈辱的滋味,渾身上下的血脈都燃燒起來。
“如果不想被人發現,那就不要說話,否則可別怪我沒幫你。”張帆看樣子是一點都不怕,聲音冷淡的說。
“你最好去死!”長盈氣的嬌軀顫抖,但卻一動不敢動。
現在稍微一動,她就能感覺到張帆更過分。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然後就是幾人說話的聲音。
“奇怪了,剛剛我分明感覺到有人過來,爲何連一個人也都沒有?”
“是不是你感覺出錯了,怎麼可能有人敢來這裏偷東西?多少年都沒有人敢過來了!”
“剛剛一定有問題!”
“回去睡覺吧,都這麼晚了別折騰了!”
“唉,好吧!”
幾人又檢查了一遍,這才走了出去。
等周圍沒了動靜,張帆和長盈這纔出來。
“你混蛋,不是小姐叫你過來的,你敢騙我?”她擡手就要打張帆,氣的不行。
剛纔張帆在裏面可是佔了不少便宜,她還從沒和男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
“有本事你就去告訴小姐啊。”張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聳聳肩說道。
“你……你真是個混蛋!”長盈氣的渾身發抖,難怪自己看他第一眼就覺得不順眼,原來這小子根本就是個混蛋。
“你還說我是混蛋,來這裏的第1天你就針對我,把我鎖在房子裏,你居心何在?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張帆也不爽了,這女人簡直沒有道理,餘情都沒她這麼刁蠻!
“我那是逼不得已!要是你壞了我的事怎麼辦?而且這種事要是你知道了可是會連累你的!現在我不想告訴你也不行了,就算小姐發現我你也是共犯!”
“那不如看看小姐會殺了誰。”
“走着瞧!”長盈留下一句話,輕輕一跺腳,轉身離開了。
張帆也回了房間。
這屋子裏的祕法他都看過了,沒有一個能進入自己的發言,看來自己之前留下的力量不在這裏。
這都是一些普通的武技祕法,根本沒什麼用。
一夜很快過去。
長盈第二天一早就一腳踹開張帆的門,大喊:“你這懶蟲要睡到什麼時候啊?還不快點起來!”
“小姐今天在修煉了,所有下人都要過去護法!去的晚了小心挨鞭子!”
張帆看了看時間,這才6:00,這丫頭一定是在報復自己!
他慢悠悠的爬起來,洗了把臉這纔出去。
長盈走在前面,冷眼看着他:“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昨天破開我的法陣也是用了祕法,那祕法是從何而來的?是不是從家裏偷來的啊?別忘了你從一開始就是個小偷!萬人唾棄的小偷!”
長盈沒忘記昨晚的事,想起來就生氣!
這小子佔自己便宜,還那麼理所應當,真是要氣死人了!
張帆笑了:“我可沒有偷,最起碼沒有被人抓現行,現在被人發現了就氣急敗壞?要怪就怪自己身手不行!”
“大晚上的,誰知道你偷偷摸摸的進來連一點聲音都沒有!這種事情你做多了纔會有經驗,你肯定是個小偷,這種事情肯定不止一次做了!”長盈大聲說着。
張帆冷笑:“不過昨晚你在我懷裏的時候,可是很聽話了,那時候你怎麼不叫啊?”
“昨天晚上的事你要是敢說出去,我就殺了你……”
轉眼兩人到了大廳。
這裏已經有不少人都到了,都是風華宗的下人,都是餘情身邊的人。
餘情看到他們,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示意他們坐下。
衆人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算爲她護法。
張帆就在長盈邊上。
餘情坐下之後沒有着急的進入修煉,而是說:“張帆,你是昨天剛剛來到風華宗,有件事我想問你,希望你不要撒謊,若是讓我知道撒謊,我定不饒你!”
唰。
周圍瞬間就安靜下來,衆人都順着說話聲音看過去。
眼神中多少有點同情。
餘情說出這話來,那八成就是知道了點什麼。
這小子也真是膽大,讓餘情點名,這已經是大罪了。
張帆昨晚什麼都沒做,自然不怕她問。
於是站出來,點頭:“小姐請問吧。”
長盈也心跳加快起來,她知道昨天張帆什麼都沒做,小姐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問他,莫非是知道了點什麼?
昨晚的事情難道沒有瞞過去?
可是不可能啊,自己做的那麼隱蔽,怎麼可能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