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不明所以的看過去。
這是什麼情況?
張帆竟然認識蘇先生?
這不可能啊,上界地位顯赫的蘇先生,竟然會認識一個天階學苑穿黑衣服的?開玩笑呢!
眼前的一幕,在不停的刺激着王琳的視網膜。
蘇先生一步步走過來,從口袋裏拿出來兩張邀請卷,認真的遞給張帆和羅櫻,轉身對身後的人大聲說。
“這兩個人是我宴請的貴賓,現在他們有資格進去了嗎?”
有蘇先生的門票,還有蘇先生的面子。
誰還敢攔着?
看看門的高手知道張帆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趕忙過來,恭敬的鞠躬:“張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是蘇先生的貴客,請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
張帆點了點頭:“不知者無罪,我不怪你。但有些人敢在這裏造謠,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那高手眼神冷了下來,看向王琳,冷哼一聲:“張先生放心,我肯定會給她一個教訓!”
開玩笑,張帆能有蘇先生的關係,還會在學院裏偷盜嗎?蘇先生隨手一扔,就是一筆不小的資金!
分明就是這個女人在造謠,陷害他們!
羅櫻愣愣的半天才反應過來,剛纔那一瞬間她我已經準備爆出修爲了,沒想到張帆竟然是蘇先生,這小子還有點人脈啊~
張帆走過去,對她伸出了手:“還愣着幹什麼,不進去參加宴會嗎?”
羅櫻笑了起來,臉上全都是滿足,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經讓她心動了。
她甜蜜的挽着張帆的胳膊,兩人大步朝裏面走了進去。
剛纔還嘲笑張帆的那些權貴高手都紛紛過來敬酒道歉,蘇先生的關係,怎可能是泛泛之輩?
就算是穿黑衣服的,他們也不敢得罪了。
今晚,在仙雲酒店裏發生了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
兩個天劫學院穿黑衣服的人,被當成了座上客,萬人追捧,恭敬無比。
而門口的那名高手,則是冷笑着走向了王琳。
……
深夜。
王琳一瘸一拐的從仙雲酒店的後門離開。
這裏的宴會早就已經結束,張帆和羅櫻,被蘇先生用最高的禮儀送走,在萬衆矚目之下,就是現場最亮的星。
相比起來,王琳就像是一隻落湯雞。
太過不堪,太過狼狽。
那名高手來準備廢掉她所有的修爲,然後打個半死扔在街上。
但她一直苦苦哀求,還表示會用自己的身體償還,那高手這才放過她,只是抽了她幾個耳光而已,之後就帶着幾個朋友一起玩弄她。
一直玩到了深夜。
王琳雖然閱人無數,但也受不了如此強負荷的運動啊,根本就沒有喘息的機會一直折騰到現在。
她能走出來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想到剛纔那一幕,她眼淚嘩嘩直落。
從來她陪過那麼多男人,都沒有覺得有屈辱感,那今天這感覺無時不刻的出現在她身上。那些人根本就沒把她當人看,完全當成了一個發泄的工具。
王琳咬牙。
羅櫻,你以爲你逃過了,這次就沒事了嗎?老孃今後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把老孃身上所受的苦都還給你!
王琳的眼睛,慢慢眯了起來。
走到旁邊的一家酒店,開了間房,她這樣最近是沒法回學院了。
……
第二天。
丁潔一進門就沉着臉,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故意瞪着張帆。
張帆撓頭。
最近自己好像沒有得罪她吧,她爲什麼看自己像是看仇人似的?
見張帆還是不明所以,丁潔狠狠的掐了他一下,眼眶裏含着晶瑩剔透的淚花:“張帆,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和羅櫻好上了?昨天有人看到你們兩個去仙雲酒店了,還說你們兩個樣子很親密,像是戀人一樣……”
聽到這事,丁潔的心都要碎了。
一方面驚歎張帆能進入仙雲酒店,另一方面也是在喫羅櫻的醋,能和張帆一起參加宴會,那是她做夢都在想的事,現在竟然被羅櫻實現了。
她心裏都難受死了。
她真怕張帆和羅櫻好上了,那自己就真的沒什麼機會了。
羅櫻那妮子這兩天也是越來越漂亮了,和剛來學校的時候簡直就是兩個檔次,現在的她,渾身上下都散發着一股貴族之氣,哪裏還是那個窮的連飯都喫不起的女孩?
不僅僅是她,學院裏不少人都在感嘆這件事。
羅櫻的姿色,簡直有要秒殺丁潔的意思啊。
張帆哈哈一笑:“昨晚我是和她在仙雲酒店。”
丁潔的心顫抖着:“我還聽說你們兩個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宿舍,你們……是不是在外面過夜了?”
張帆這才聽出來她話裏的意思,滿滿的都是醋意啊。
他大笑幾聲,倒是也沒說謊:“是。”
丁潔直接就哭了,眼淚不由自主的滑落。
張帆和羅櫻已經在外面過夜了,肯定什麼事都做過了,那自己還有什麼機會?這一幕說來也是可笑,一個穿紅衣的校花竟然會爲一個穿黑衣服的流淚。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啊,她心裏早就喜歡上了張帆。
“哈哈哈……”看到她委屈連連的樣子,張帆大笑起來。
有時候讓女孩爲自己喫醋,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啊。
周圍的人看張帆的目光裏,滿滿的都是敵意。
丁潔,那可是學校裏的校花,平時他們跪着求着,人家都不和自己說半句話,更不要說是進一步的發展了。
現在卻因爲張帆和羅櫻出去喫醋喫成這樣,竟然還落了淚。
張帆的小子不知道憐香惜玉,反而還在這裏哈哈大笑。
這怎能不讓人生氣啊?
看到張帆這樣子,丁潔的心已經涼透了,可能從一開始,張帆心裏就沒有她,一直以來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既然這樣,自己也就能死心了。
“張帆……既然你選擇了她,那我以後祝你們幸福。”她淡淡的說,眼淚卻沒有違和感的落了下來。
說完她就要出去。
她不想張帆看到她哭的淚流滿面的樣子。
然而。
這時張帆卻抓住了她的手,認真的說:“我們雖然沒有回來,但我和她是分房睡的,如果你願意的話,是不是應該給我幾分鐘解釋的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