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魔族爲敵,那必定是一場惡戰,不知道要死傷多少丹盟弟子。
張帆深吸口氣,點點頭:“既然你不敢與魔族爲敵,那我也不逼你,可你答應我的丹藥和靈藥,一定要到位!”
方兆華趕忙點頭:“這個你大可放心,丹藥和靈藥要多少有多少!”
說完,張帆也不多停留,轉身就走。
吳家人和破風家的人緊隨其後。
“張帆,丹盟的人如此膽小怕事,我看也沒必要和他們有牽扯了。”破風美業說。
現在只要張帆一句話,他們就算拼掉一聲的血脈也再所不辭!
“是啊張大師,丹盟的人太膽小怕事了,對付魔族,有我們就足夠了!”吳天陽也是趕忙表態。
張帆深吸口氣:“丹盟這麼做,必定有他考慮的地方,不用逼他們,不過丹藥和靈藥,你們隨時可以去問他要,到時候和魔術交手少不了這些。”
破風美業和吳天陽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方玉珠從後面跑了過來。
“張大師!”她看似有點着急,“丹盟不是這個意思,你給我些時間,我會說服爺爺!與張大師一起對抗魔族!”
方玉珠現在對張帆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
吳家和破風家她都聽說,那都是軒首屈一指的強者家族!地位覺絕對在丹盟之上,一些傳說中得高手都是出自他們兩大家族。
但誰都沒想到啊,他們竟然都臣服與張帆!
丹盟如果再不確立態度的話,只怕以後哭喊着想臣服與張帆,都沒機會了!
張帆笑笑:“我知道你是好心,但對抗魔族是大事,不能有半點懼怕,若是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
“不!”方玉珠認真的說,“張大師,我知道爺爺心裏在想什麼,你給我點時間,我一定可以辦到!”
看着她認真的樣子,張帆只好答應下來。
接着,方玉珠看向了石天齊和師母文蘭:“張大師,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意外,如果你能原諒我的話,就請讓師父大人還是留在丹盟,我知道他修爲還不穩固,我會用最好丹藥和靈藥,爲他來穩固修爲!”
張帆還沒說話,忽然神識中,就傳來一人的聲音來。
“張帆,託你的福,現在夏國已經進入了凌之大陸,目前爲止發展的相當不錯,我們也收了一批凌之大陸的修煉者,讓他們加入夏國國籍,精心培養。這都是你的功勞啊,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和領導都想見見你。”
這是侯東方的聲音。
記得當初張帆臨走的時候,給侯東方留下一道靈符,讓他可通通過神識來聯繫自己。
聽到這話,張帆笑了笑。
夏國的手段還是相當可以的,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入住了凌之大陸,並讓凌之大陸的修煉者俯首稱臣。
這麼說來,他倒是也想去凌之大陸看一看。
順便把玄女等人也拉攏過來,一起對抗魔族。
對抗魔族是一件長久之計,需要衆人的幫助纔是。
想到這裏,張帆告訴侯東方一聲,自己過兩天就回去,從神識當中脫出。
他對石天齊說:“師父,我打算去一趟凌之大陸,順便把凌之大陸的各個勢力都拉攏過來,這段時間你不如在丹盟穩固一下修爲可好。”
石天齊笑着答應。
剛纔張帆斬殺了呂峯,已經把丹盟的人都鎮柱了,自己留在這裏沒什麼危險,那麼現在自己就要儘快穩固修爲,之後與魔族的大戰也好幫助張帆!
說完,張帆離開了丹盟,朝凌之大陸而去。
見張帆等人離開,方兆華這才嚐嚐的出口氣。
陳武面色難看非常。
本來他打算殺掉張帆,爲自己徒兒報仇,但破風家和吳家的出現,讓他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張帆的實力,不是自己能撼動的。
呂峯的死全都是因爲自己的大意和輕敵,怪不得別人。
只是,對付魔族的事,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贊同。
弄不好,整個丹盟都要栽進去。
“老方,對付魔族的事,千萬不能答應張帆!”陳武認真的說。
方兆華怎能不清楚?
他悠悠的出了口氣:“我雖不想與魔族爲敵,但只怕以後由不得我們做主了,與魔族爲敵,無疑是在自取滅亡啊。”
陳武咬咬牙:“我就不信張帆能把我們逼死。”
“張帆不能,但他身邊的人分分鐘就可以。”方兆華嘆口氣,轉身離開了。
陳武眼睛瞪圓。
破風家和吳家若是一起逼迫丹盟,他們能不就範嗎?敢問天下誰能與這兩個大家爲敵?
丹盟的實力還是差的太遠了!
……
轉眼,就到了凌之大陸。
張帆從水路過去,落在岸邊。
在凌之大陸海岸處把手的是戰龍的成員,看到張帆,他們就認真的敬禮。
張帆笑着示意他們不必多禮,拒絕了他們用軍車護送的請求,打算自己在四周逛一逛。
話說凌之大陸在夏國的統治下真是改變了不少。
現在,街上到處都充滿了現代氣息,和當初的凌之大陸截然不同。
是現代科技與修爲結合的感覺。
街上還有一些凌之大陸的人都穿着原本凌之大陸的衣服,看似有些格格不入。不過大多數人還都是接受能力比較強,已經換上了夏國同款的衣服,幾乎融入到了夏國的生活當中。
這還是讓張帆很欣慰。
看似侯東方等人並沒有辜負自己的一番話,不對凌之大陸動用武力,只是靠自己的力量來感化凌之大陸。
轉眼,張帆路過一家飯店。
現在也到了喫飯時間,張帆肚子有些餓了。
飯店老闆看似是夏國人,上面貼着一張紙條。
凡是凌之大陸的新用戶,都可以享受七折優惠。
張帆笑了,這老闆還挺會做生意的。
剛剛坐下,張帆就看到飯店裏坐着一個烏頭篷面的人,身上衣服也是破破舊舊,與飯店格格不入。
端着一碗飯,他大口地喫着。
張帆倒是也沒多想,就點了一碗麪。
“老闆,你特麼的能不能讓這人滾出啊!這該死的乞丐坐在飯店裏,我們哪還有被口喫飯啊!草!”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傳過來。
張帆順着聲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