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那就去看看吧。”
“好的,葉少。”
侍女攙扶着葉峯,來到了山中一座幽靜的院子裏。
當葉峯到來之後,葉欣藍眼神明顯愣了一下。旋即露出欣慰的笑容。彈奏的曲子曲風驟然一變,變成了一首鳳求凰的曲子。
“鳳求凰?”
葉峯心中一凜。
葉欣藍彈奏此曲,用意已經十分的明顯。她喜歡着葉峯。只是葉峯又是那麼的高不可攀,讓她堂堂大家族的大小姐,自卑着不敢向葉峯告別。
寧靜的夜晚,彈奏着此曲。其意已經很明顯了。尤其是侍女將葉峯帶到這裏之後,她立刻退出了這座別苑。給予葉峯和葉欣藍獨處的機會。
一曲落下,葉欣藍走到葉峯的面前。
“公子,今晚可以不回去嗎?”
葉欣藍語若如蚊,羞澀地低着頭。不敢直視葉峯的眼神。
不回去?
不回去的話,那麼會發生什麼事情?
葉峯作爲一個已經經歷了人事的成年人,內心自然有着相關的猜測。
一道微風吹起,風中帶着淡淡的香味。葉峯確定香味來自於眼前的葉欣藍。葉峯這才注意到葉欣藍不久前可以沐浴了。
“你要留我睡在這裏?”葉峯直接開門見山。
“葉少對我葉家的大恩,我葉欣藍無以爲報。今晚就讓我服侍葉少吧。”葉欣藍道。
“你要將名分坐實?”葉峯眉頭微蹙。
葉家已經向外傳出了話,葉峯是葉家的女婿,葉欣藍的丈夫是葉峯。
葉峯答應幫助葉家,葉家點明不會因此束縛住葉峯。如今葉欣藍要和葉峯發生夫妻之實,雖然葉欣藍長着天生麗質,容貌方面沒得挑剔,但,葉峯內心對此很是不滿。內心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葉少,你誤會了。我們葉家說過,不會因此讓葉少擔負任何的責任。”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欣藍只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報答葉少對我們家族的大恩大德。”
“這對你而言太殘忍了。”
“這是欣藍內心自願。”
“我給不了你什麼東西。你的天賦太差了,我也沒有留你在身邊的打算。”葉峯直接和葉欣藍坦言。
“欣藍自知天賦不佳,我不奢望能夠陪在葉少的身邊。我只希望能夠今晚服侍一下葉少。只希望葉少今晚是屬於欣藍的。對於別的,欣藍不會強求。”葉欣藍動情地表着白。
“你一旦將身體給我,以後你對你的丈夫如何交代?”葉峯提醒道。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欣藍只想將最珍貴的東西,贈予欣藍內心最重要的人。”葉欣藍爲了留下葉峯在這裏過夜,主動褪下外套,露出裏面一件若隱若現的薄紗。“葉少,常言道,妻不如妾,妻不如偷。今晚,你就留在我這裏過一夜吧。欣藍保證,一定會讓葉少感到滿意。”
……
幽靜的別苑之外,侍女來到了葉重的身邊。
“稟報族長,奴婢已經依照您的吩咐,將葉少帶到了小姐的別苑。”
“葉少可有對此感到不滿?”
“奴婢已經依照族長的吩咐,將您和小姐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給了葉少。葉少並沒有對此表現不滿。”
“小姐可曾看我讓你給她的春宮圖?”
“看了。看了五遍。”
“五遍麼?也夠了。七天了,爲了今天晚上,我們葉家七天之內喝掉了三十六瓶黃金淳。”
“族長,前七後八。女子月事之後的七天,會是最容易懷孕的時間段。小姐今晚還服下了催孕丹,今晚一定能夠如族長和小姐所願,懷孕成功。爲我們葉家誕生一名天賦奇佳的孩子。”
“希望吧。”
葉重淡淡地沉吟着。
鬥者的天賦來自於父母,而且和父母的血液等級有着很大的關係。
葉峯的能力如此的出衆,誰若是能夠懷上他的孩子,必定是一個優秀的孩子。
此外,葉峯連丹塔老祖都不放在眼裏。能夠隨意地揉捏丹塔老祖。葉峯還是如此的年輕,一旦葉峯突破到鬥帝的境界,那麼葉峯就能夠覺醒鬥帝血脈。葉欣藍和葉峯的孩子,也會因此擁有鬥帝的血脈。到時候,對於葉家的意義可是非常非常大的。
一旦擁有鬥帝血脈,葉家也將會成爲中州第九大超級勢力。
……
翌日凌晨,葉峯離開了葉欣藍的別苑。葉峯和葉欣藍翻雲覆雨了一整個晚上,疲憊着在牀上無法坐起來。
院子內空間蕩起一道漣漪。葉重出現在院子裏。
“欣藍,不要怪父親。父親都是爲了我們葉家。”
“父親,你多慮了。我本傾心於葉峯。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留不住他的人,只能留住我和他的孩子。”
……
當太陽昇起的時候,蕭玉被蘇千帶到了葉家。
“蕭玉見過葉少。”
蕭玉對着葉峯恭敬地抱拳行禮。
葉峯上下打量着蕭玉。
蕭玉身材高挑,模樣一般般,屬於耐看型。修長圓潤的長腿,的確是一絕。難怪蕭炎會對此念念不忘。甚至不惜潛入水潭之中,猥褻了蕭玉。
經過蕭炎偷盜迦南學院小隕落心炎的事情,蕭玉的性格已經內斂。
“你對蕭炎有什麼看法?”葉峯問道。
“蕭炎偷盜內院異火,害了我們家族。我只想報仇雪恨。”
“這是真心話嗎?”
“這是我的真心話。”
“據我所知,他還摸過你的腳。”
“這……”
蕭玉沉吟不已,擡起頭,對視着葉峯的雙眼。在葉峯雙眼的注視下,她有着被葉峯看穿心思的錯覺。她知道她暗戀蕭炎的事情,恐怕瞞不住洞悉一切的葉峯。
“算了,我不會管這種閒事。你暫時跟在我身邊吧,半年後,我會送你一個機緣。”葉峯道。
葉峯之所以留着蕭玉在身邊,那是因爲想要顛覆一個故事線。
“這七天喫喫喝喝也夠了,紫妍,出發吧。”葉峯道。
紫妍聞言,綻放出金色的光芒,現出太虛古龍的肉身。
“主人……”
慕青鸞黛眉微蹙,眼神哀怨地看着葉峯。
“怎麼了?”
“你爲什麼總是騎她?我秦鸞一族的騎乘感覺並不比太虛古龍遜色。”慕青鸞哀怨地訴着心聲,“自從成爲你的坐騎,你還從來沒有騎過我。我有時候都要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您的坐騎。”
“哈哈哈……”葉峯大笑,道:“原來你是因爲這個喫醋啊。好好好,這一次去骸骨山脈就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