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老年紀大了,不能再受到刺激,讓韓諾和烏氏陪着先回府了。
等只有韓磊、董月、劉三強、吳成安在,韓磊開口,“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他們只是將我帶到一個深山裏,山上到處有機關,等我......”
董月聽到後,看向劉三強,“我怎麼覺得有人故意攔着韓磊?”
劉三強反應快,表情一陣,叫了寶隆醫館的掌櫃,問,“最近可有誰來求醫,很着急,很嚴重?”
掌櫃的想了一下,“前幾天半夜,凌府的人來過。”
轟!
董月和劉三強明白過來,如果韓磊說的都是真的,是爲了阻止韓磊爲凌風看病。
新的問題來了。
爲什麼阻止韓磊,不是董月?
董月的醫術更高?
還有,後來誰爲凌風看病的?
這個問題很快得到了答案,凌府的人在找韓磊沒有找到,他們去請了左夏城。
左夏城的醫術在京城還未被人發現。
別人聽到是左夏城,頓時爲凌將軍擔憂起來,董月和韓磊確不是這麼想的。
是什麼什麼原因,去請名不見經傳的左夏城,他們知道凌將軍定然無事。
現在問題來了。
這一切的背後運作是誰?
只是單純的不想凌將軍好過,還是存在着更大的陰謀?
這些壓在心頭,暫時沒有結果。
第二天,韓磊恢復過來,劉三強參加早朝,遇到了有些脆弱的凌將軍,劉三強只是遠遠看了一眼,彼此沒有交流。
董月在府中忙着補覺。
她知道有些事情不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也不操心了,韓磊經歷這事,告誡他們周圍有很多看不見的危險,凡事應該小心行事。
睡了一覺的董月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韓磊出事的時候,林力被人攔住,他的那些暗衛去哪裏了?
這是大事,不容馬虎。
董月愣逼着自己在家待了一天,準備第二天藉着去醫館,向韓磊問明情況。
令董月沒想到的事,她剛準備出門,看到了往這裏跑來熟悉的馬車,又在看到韓磊從馬車上下來,董月若不是看在有人虛弱的份上,真想狠狠揍人一頓。
什麼人啊!
這才一天,就倒出亂跑?
韓磊下馬車,直接開口,“師父,草爐出事了。”
“草爐?”又是什麼鬼?
“草爐是我們製造藥丸的地方,那天我是聽說那邊出事,匆忙趕過去纔會中計,昨天晚上,有人將草爐砸了,立面製造的藥丸全都被搶走了。”
董月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讓韓磊在劉府休息,她讓林力帶路,帶着人一起往草爐而去。
這事看着都是圍繞着韓磊發生,她想知道有人究竟要做什麼?
董月在趕去的路上還在想,今天的事情定然不會順利,可能有人也在半路攔着自己。
真的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但都是一些流竄的草寇,被韋程幾個人很快拿下。
等他們趕到草爐,董月看到眼前偌大的草爐驚呆了。
這完全是一個小型的製藥廠。
董月帶着人仔細看過了,能帶走的東西一樣不留,也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
回去的時候,董月在想,如果是一般的強盜,不會沒有線索。
搶劫的人非常有秩序,難道不是普通的強盜?
董月心理複雜,不知道馬車走了多遠。
忽然聽到一陣鬧騰的聲音,緊跟着熟悉的聲音傳來。
心情不好,聽到這個動靜格外惱火。
正要發泄,她表情定格。
馬車上突然出現一隻手,很快誘人慢吞吞的往上爬。
爬?
董月掀開馬車簾子,瞬間僵住。
五王爺!
不,應該是醉酒的五王爺,如同小狗一樣爬上馬車。
董月終於知道爲何韋程等人沒有將這人制服的原因。
五王爺撐着身子,擡頭,看向董月,“美人.......”
董月最討厭醉酒的人,眼前的醉漢,董月更惱火,她伸手直接將銀針插在某人身上,五王爺的身子啪嗒一聲爬在馬車邊上。
“將他弄走!”董月厭煩的扭頭。
韋程等人很是無語,只能動手。
五王爺明明被董月弄的昏過去了,他的手緊緊扣着馬車不肯鬆開。
這時,中良趕過來,看到他們這麼對待五王爺,火了。
上前推開韋程等人,衝着董月開口,“董娘子,五王爺身份尊貴,怎可這樣對待?”
董月看向中良,“即是身份尊貴,怎麼會這樣?”
中良看到又不能明說,只能冷着一張臉,“王爺怎樣,董娘子和小公子應該都清楚,爲何這般容不下一個醉酒的人?”
“......”
“還請董娘子送我家王爺一程。”中良說着,將身後的馬兒,讓董月看清楚。
董月不想看見醉漢,又想到五王爺最近這些年的確幫了他們很多,就這樣你將人丟在野外,有些說不過去。
“董娘子可知孔司業爲何被人追了兩條街?後來,整個孔府被人燒了大半?”
董月看向中良,這些難倒不是劉三強做的,是眼前的醉漢?
“最近京城發生了很多趣事,董娘子不妨打聽一二。”中良說。
董月看了一眼王爺,再看看中良,最終心軟,這裏荒郊野外,又是醉漢,不合這人計較。
將銀針收起,同意將五王爺弄上馬車。
一直扣着馬車不肯鬆開的五王爺,這時似乎累了,竟聽話的讓中良將他擡上馬車。
董月頓時覺得馬車裏的空氣變的渾濁,尤其刺鼻的酒味,更難聞。
她掀開馬車簾子,趴在窗口透氣。
這時,董月不知道,她眼中應該醉了,不省人事的五王爺已經睜開眼,癡迷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生氣的樣子真美!
從沒見過連生氣都這麼好看的女人。
只是看着,他頓時覺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他眼中的美,在董月眼中時難以控制的怒火,好在看到外面的小麥,她的心思背轉移,也覺得沒有什麼。
心思轉移,沒有發現馬車開的特別慢,就連道路都換了。
韋程看出來,什麼沒說,盯着帶路的中良,很不得一巴掌拍死。
中良無視韋程的怨恨,繼續帶路,走了一會兒,忽然有一輛壞在半路上。
路上有馬車很是正常,可走在前面的韋程和中良一看那馬車覺得可疑。
中良繼續在前面帶路,韋程退後來到馬車旁。
董月看過去,“怎麼了?”
“夫人,那馬車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