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董月各種腰痠背痛。
身邊不見男人的蹤影。
想到男人的瘋狂,她恨的咬牙。
該死!
她的腰要斷了。
這時,從外面練武回來的劉三強,看到女人醒了,送上一個大大的笑臉。
“你醒了?”
“滾!”董月吼了一句,翻身繼續睡覺。
劉三強楞了一身,笑着離開。
董月這一覺睡到中午,劉三強擔心女人餓壞了自己,將她叫醒。
補了一覺,董月的狀態好很多。
睜開眼的那一刻,對上劉三強的大臉,沒有早上的暴躁。
“月兒,我準備了火鍋,你看看想要喫些什麼,我去準備。”
董月想了一下,“有羊肉?”
“有。”劉三強說話迅速,沒多想。
“那你去準備吧!”董月開始催促男人。
“好。”劉三強很快離開。
董月笑了。
這個笑有些狡猾。
董月沒有想到的是,她洗漱一番,在樂園等着有人灰溜溜的回來,不想,等來的竟是男人帶着羊肉回來。
大華國的人不喜歡喫羊肉,整個市場都沒有賣羊肉的,養羊的人也很少,男人是怎麼做到的。
劉三強滿臉笑意提着羊肉來到跟前,“月兒,你說怎麼喫好?”
董月仔細看了一眼還冒着熱氣的羊肉,是現殺的,肉更好喫。
“你從哪裏買到的?”
“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賣的,我就是農戶家裏買了一隻羊。”女人想喫的,身爲男人必須做到。
董月頓時滿臉黑線。
牛!
你真牛!
爲了這麼點羊肉,殺了一隻羊。
想着一整隻養,董月頓時有了心的想法。
“剩下的羊肉呢?”
“嗯......”
“行了,今天中午喫羊肉火鍋,晚上我做羊肉給你喫。”
“好。”劉三強不太情願,總覺得羊肉的味道太重了,喫火鍋還能勉強接受一點,晚上喫羊,他沒有多少胃口,想到女人的手藝,打算嚐嚐。
董月沒有那麼多心思,提着劉三強手中的羊肉去了廚房。
遠遠看到李管家等人圍在一起。
走過去看到剛纔丁榮在殺羊,他們看着眼前的這些羊肉犯愁。
盯着羊下水,滿臉的嫌棄。
董月走過去,“都楞着幹什麼,快點幹活。”
“夫人,羊肉能喫?”左青開口問。
董月無語了,“羊肉不但能喫,味道還超級美味。”
左青等人和劉三強都是同樣的心思。
他們看董月這狀態,誰也沒有多說。
董月先進了廚房,讓陳媽看自己切羊肉。
很薄很薄的一片。
“陳媽,你照着這樣切。”
“好。”陳媽很快接手。
最近不知道做什麼菜好,想到董月的手藝,心裏癢癢的。
董月來到外面,看這些人的反應,直接下手。
“夫人,不可。”
“夫人,奴婢來。”
看到董月動手,他們怎麼敢,連忙搶着幹活。
董月沒搶着幹,指揮他們幹活,自己從空間內拿出手術刀,將一隻羊肢解。
手術刀幹這個,大材小用,對一個常年那手術刀的人來說,沒有比用這個更順手了。
董月先將羊排割下來,然後是羊肚子上的那層肥肉相間的肉,再然後是四條羊腿。
只剩下軀幹和頭,讓丁榮下手。
“丁榮,你把羊頭剁下來,然後,從中間劈開。”
“好。”丁榮是男人,連夫人都下手,他掄起砍到開始幹活。
幾下羊頭剁下來,然後是劈開。
董月上前,將羊腦子小心的拿出來,讓左青拿來小碗放在裏面,然後仔細看着羊頭,果然在羊頭裏面發現了羊角蟲。
“夫人小心。”左青看到夫人要動手,連忙阻止。
董月笑了笑,“別大驚小怪,這是好東西。”董月小心的將黑色的羊角從取出來,讓青蘭去找酒過來。
青蘭看着覺得莫民奇妙,聽話的離開,
等青蘭回來,董月已經找到了十多個黑色的蟲子。
“夫人這東西做什麼用?”青蘭問出所有人的心聲。
“這是羊角蟲,有的地方叫羊鼻涕蟲,可以治療癲癇。”
“還能治病?”
董月笑了,“世間萬物相生相剋,只要存在,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董月不願意多說。
做完了這些,看到幾個丫鬟衝着那些羊下水犯愁。
她直接蹲在地上,讓丫鬟找來一根筷子,開始翻羊腸子。
她只做了一個示範,丫鬟們立刻開始忙碌起來。
董月前後忙碌了將近半個時辰,等她坐在火鍋前開始喫飯,頓時覺得肚子空空的。
能喫上一口現殺的羊肉,她也滿足了。
劉三強開始不喫羊肉,看董月喫的享受,跟着喫起來。
吃了第一口,頓時覺得味道真好。
沒有羊的羶味,喫下肚,滿滿都是一種滿足感。
“好喫。”劉三強忍不住開口。
董月笑了笑,沒說什麼繼續喫起來。
飯後,董月喫多了,坐在桌前不想動,劉三強也是一樣。
“今天晚上我們喫羊肉大餐。”
“好。”劉三強喫多了,現在又想吃了。
“讓韓磊也一起來喫吧!”
劉三強不像有人打擾他們,又想到韓磊這孩子也可憐,只能答應了。
董月睡了一上午,下午睡不着,她乾脆將羊肉研製了一部分,又用大火燉上羊骨架,處理一通,董月稍作休息。
休息一陣,董月又開始忙碌起來。
因爲他們都沒有做過羊肉,董月事事都要親自動手,做起來比較費力。
今天也算是自己第一次宴請韓磊,董月格外用心。
......
寶隆醫館。
韓磊因爲董月到來,他躲了一天,正在苦惱。
收到劉宅李管家的送來消息,讓自己晚上去劉宅喫羊肉。
頓時臉色白了。
羊肉?
那東西很難喫的?
師父請,他不敢不去,喫羊肉,他有些不太樂意。
正爲了這事犯愁的時候,吳成安捂着肚子到來。
“韓少——”吳成安讓隨從攙扶的來到跟前。
“你這是怎麼了?”韓磊收齊心中的失落,爲吳成安開始診治。
韓磊看了一番,什麼沒說,“沒事,就是喫壞了東西而已。”說着,連藥方都沒有,親自到櫃檯抓藥。
吳成安一看,明白什麼意思。
什麼不說,端坐在一邊,眼底有着怎麼也不能壓制的怒氣。
他知道是誰,只是沒想到自己一再的人讓,有人卻是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