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還在思索着轉換天地之力有沒有必要，功能是不是很廢材。
劉瑾瑜卻是略顯意外道：“你還真能打出去？”
“不對嗎？”
石楠一臉懵逼，凝聚了靈力，我當然能打出去了！
劉瑾瑜皺眉道：“不是不對，不過……怎麼說呢，一般的七階靈道者，都很難做到徹底外放出去，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太明白。”
“愚蠢！”劉瑾瑜罵了一句，解釋道：“就是說，他們戰鬥的時候，別看天地之力爆發得很強，實際上都是有根源的，比如精神力擴散到了什麼領域，他們的天地之力才能達到那個領域。
你見過七階靈道者，隨手一擊，打出的攻擊範圍，超出自己的精神力覆蓋範圍嗎？
一旦超出這個範圍，會溢散的。
天地之力是靈力和精神力的聚合體，超出了精神力覆蓋的範圍，那就是純粹的靈力了。”
石楠瞬間明白了什麼，詫異道：“也就是說，七階靈道者，只有在他的精神領域內，他打出來的纔是天地之力？”
“不錯。”
說着，劉瑾瑜皺眉道：“你怎麼回事？”
石楠剛剛的精神力，並未延伸，天地之力聚而不散，反而打出去了。
這不是一般的靈道者可以做到的，當然，一些強力七階，他們的精神力做到具現而化實，這時候，可以做一些精神力的切割，也可以打出去。
可沒那個必要。
石楠雖然瞭解的不多，不過此刻也反應了過來，乾咳一聲道：“我直接把精神力切斷了，和靈力凝聚的，所以打出去了。”
“切斷？”
石楠聞言，馬上散開自己的精神力，其中一小段被他割斷，這讓石楠臉色微微發白。
【來自劉瑾瑜的情緒值，+533】
【來自顧昊蒼的情緒值，+533】
【來自艾修然的情緒值，+533】
劉瑾瑜欲言又止，艾修然一臉無奈地看着石楠，顧昊蒼實在憋不住了，忍不住罵道：“找死呢！”
你一個非七階靈道者，自損精神力，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精神力的恢復，很難的！
石楠一臉無所謂道：“沒什麼吧，我經常自爆精神力炸人的……”
“我……”
【來自劉瑾瑜的情緒值，+311】
【來自顧昊蒼的情緒值，+311】
【來自艾修然的情緒值，+311】
三位九階都很想罵娘！
你特麼真牛叉！
一個六階靈道者，不對，之前還是五階，經常自爆精神力炸人？
你到現在還沒成白癡，還沒腦死亡，你知不知道，你又創造奇蹟了！
劉瑾瑜深吸一口氣，強忍着拍死他的衝動，這種動不動就割裂精神力的渾蛋，讓他覺得很痛苦。
“你割裂你的精神力，多久可以恢復？”
“很快。”
石楠這次慢了一點，漸漸補充精神力，讓兩位九階見識一下什麼叫很快。
大概花了五分鐘，石楠補充好了。
實際上，他可以一秒鐘搞定的。
然而，縱然如此，三位九階也有些發呆，這麼快！
顧昊蒼盯着他的腦袋看了好一會，石楠心驚膽戰，瑪德，我不想作死的，可誰知道你們來得這麼快。
我現在恢復這麼慢了，你們還要切割我腦袋？
艾修然凝眉，沉吟片刻道：“你大腦做過詳細的檢查嗎？”
說着，又看向顧昊蒼道：“你說，他是不是凝聚腦核了？”
顧昊蒼也沉思了起來，半晌才道：“可能性不低，真的有可能凝聚腦核了。”
“腦核？”
石楠面露疑色，這二位自己腦補，把自己的系統給解釋好了？
劉瑾瑜解釋道：“腦核就是七階以上靈道者凝聚的一種腦部核心體，和心核是一樣的概念。
七階靈道者的精神力來源，其實和腦核有一定的關係，當然，未必就完全相關，這方面的研究目前還沒一個具體的答案。
但是，腦核是確實存在的，當你擊殺七階以上靈道者的時候，聚集他的心核和腦核，可以模擬釋放出精神力威壓……”
石楠馬上道：“軍防大學的精神力修煉室！”
“不錯。”
劉瑾瑜點頭道：“腦核，應該是具備補充精神力功能的，你精神力恢復得快，有可能是提前凝聚了腦核。
這也能解釋，爲何你很早就具有精神力了。
而你的骨髓變異……也許是腦核的提前出現，誘發了你的骨髓變異……”
石楠“恍然大悟”道：“原來腦部的變異，就是多了腦核，這玩意好用嗎？”
劉瑾瑜一臉無語，考慮片刻又道：“不過還有一些無法解釋的地方，可惜，腦核是無法探測到的，和三焦之門類似，介於虛無之間。除非擊殺了你，腦核纔有可能凝聚成形……”
石楠臉色一陣變換，這三位沒這心思吧？
劉瑾瑜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蹙眉道：“腦覈對我們沒用，活着的你比死了的你用處更大。”
石楠不動聲色，也沒多說，這下沒疑惑了吧？
劉瑾瑜卻是想起了什麼，忽然道：“不對，我要問的不是這個，你是怎麼凝聚天地之力的？”
石楠這次不心虛了，笑道：“簡單啊，天地之橋壓縮一下就行了。灌入靈力和精神力，可以壓縮成天地之力的，您是沒看交流賽吧，之前我就可以做到的。”
艾修然是看了的，而另外兩人還真沒看，幾個戰將級的比賽，兩人都忙着，哪有時間去看。
聽石楠說起，劉瑾瑜皺眉道：“可行倒是可行，可對天地之橋的破壞太大，容易導致天地之橋破碎，你別胡鬧！”
“我沒胡鬧，我天地之橋堅韌度很高，沒問題的。”
石楠有心想再次嘗試一下，讓三位九階見識一下，結果剛想嘗試，忽然道：“算了，今天不試了。”
老子的天地之橋太醜！
人家是圓環，老子的是一坨翔，丟人，不試了。
【來自張太阿的情緒值，+222】
身後，張老頭打着哈欠道：“試試啊，讓大家見識一下。”
“不試了。”
“不試就是有問題，諸位，切了他！”
石楠臉色發黑，鬱悶道：“少來，我天地之橋可以壓縮天地之力，大家都知道，荊子石，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