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是觀光車。
導師們，並未和他們同行，下大巴之後，導師們就各自離開了，將時間留給了年輕人。
石楠衆人上了車，狄俊也跟着上車，看牧夢雨也要上車，狄俊不由道：“牧學姐，要不你還是和其他隊伍一起……”
“什麼意思？”
牧夢雨不滿道：“我就要上這車，你還不給我上車？”
狄俊無力，下次，下次打死也不和這女人一起，我發誓！
牧夢雨也不管他，上了車，就走到石楠對面坐下，死死瞪着他。
石楠悠然自得，也沒有任何不適，在她胸口故意瞄了幾眼，氣得牧夢雨當場就想發作。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799】
一旁的曹陽曜嘿嘿直笑道：“牧小胸弟，聽說你沒能進主力隊？”
“曹陽曜！”
牧夢雨牙都快咬碎了，捏着拳頭，臉色通紅，那是氣的，怒道：“你叫我什麼？”
“牧小胸弟，你幻聽了？”
曹陽曜嘖嘴笑道：“可憐，年紀輕輕的，哎，想當初，你也是勉強跟得上我曹陽曜步伐的人，沒想到現在這麼落魄，跟在我後面喫屁……”
“你再敢說一句，不用等比賽，我現在就打死你！”
牧夢雨肺都快氣炸了，心裏一個勁地吼着，我要剋制，我要剋制！眼睛還不停地看向對面坐着的石楠。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899】
曹陽曜還想挑釁，石楠輕輕踢了他一腳，再喊，真要打起來了。
曹陽曜撇撇嘴，接着又笑道：“牧……小妹，荊子石那小子怎麼沒來？”
牧夢雨哼了一聲，不屑道：“你還不夠資格！”
至於牧小妹雖然依舊讓她不滿，可曹陽曜這個二流子，她之前就認識，再較真，還不知道誰纏誰，軍防大學的人比她更難纏。
“切！”
曹陽曜鄙夷道：“荊子石也就仗着腦袋硬，學了點鐵頭功，不然我早砍死他了。
有本事讓他來，我就不信他腦袋比我的劍氣還硬。”
牧夢雨也不跟他掰扯，軍防大學的渾蛋比燕京大學多，一點風度都沒，她現在算是徹底發現了。
燕京大學的靈道者，更加儒雅一些，軍防大學的這些渾蛋，一個個跟黑澀會似的。
見牧夢雨不搭理曹陽曜，石楠笑了笑道：“夢雨……”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299】
“別叫得這麼親熱！”
“牧小……妹……”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399】
牧夢雨瞪着他，咱倆誰大誰小，你心裏沒點數？
石楠彷彿沒看見她的不滿，依舊笑容滿面道：“你五階中期的實力，不弱於其他五階後期，這次怎麼沒能進入主力隊，荊子石打壓你？”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233】
牧夢雨彷彿找到了發泄口，憤憤道：“還不是你這王八蛋害的！”
石楠挑眉道：“這也跟我有關係？夢雨，話可不能亂說！”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299】
“哼！”
牧夢雨滿肚子的不滿意，不是你還有誰。
按照荊子石的話來說，她遇到石楠，很容易變得衝動，爲了防止她遭遇石楠，先進預備隊，其實也一樣，該她出場的時候也不耽誤。
其實主要還是防止落了氣勢，畢竟牧夢雨敗給了石楠，是燕京大學輸給軍防大學的一個證明。
荊子石不想外界過多糾結這些，這才讓她進了預備隊。
石楠見她不答，又道：“荊子石突破到六階了嗎？我還想同階和他較量一下，讓他認清現實，他要是怕了我，選擇突破，那就太遺憾了。”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244】
“就你？”
牧夢雨哼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什麼，皺眉道：“你五階大圓滿了？”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怕說出來打擊你。”石楠笑呵呵道：“當時咱倆同階，這纔沒多久，我怕你傷自尊。”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533】
牧夢雨：“……”
這下，真的傷自尊了！
曹陽曜補刀道：“我也不說我突破了五階後期，要不然你也傷自尊！”
牧夢雨繼續咬牙，你剛剛就流露過你是五階後期的意思了！
牧夢雨被扎心了一次又一次，一旁的狄俊乾脆看風景了，也不接話。
【來自狄俊的情緒值，+555】
五階大圓滿……四階後期。
他其實很不弱的！
大二，四階後期，這個進度，甚至不比當初天驕第一的盛星闌慢多少。
可對面那傢伙……05年1月份可是和他一樣都是三階大圓滿靈道者。
如今纔過去10個多月而已！
他狄俊，果然如牧夢雨說的那樣，真的落魄了。
同樣都是完美築基的靈道者，太打擊人了。
兩人此刻都有些後悔，早知道不上這輛車了。
石楠也沒繼續扎他們，看了看窗外，輕嘆道：“挺遺憾的。”
“遺憾什麼？”牧夢雨剛問出口，就有些後悔，幹嘛要接話。
“哎，軍防大學奪走了你們70多年的靈道學院第一，不遺憾嗎？哪怕在這次接待工作不是你們，輸了，還有個藉口，是客場作戰，可主場作戰，輸了，真的挺遺憾的。”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599】
“石楠，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說認真的，別鬥氣。”石楠笑道：“努力保住第二，可別讓第一軍校或者清北給贏了，要不然，真的丟人了，第一軍校成立時間比我們還晚一點。”
【來自牧夢雨的情緒值，+355】
【來自狄俊的情緒值，+355】
牧夢雨決定不搭理他了，狄俊也閉嘴不言。
石楠，就是故意在找茬！
石楠其實覺得自己沒故意找茬，好心提醒一句罷了。
這要次本就是因爲艾修然這位教育部部長，全面主持本屆全國精英大賽，安排了燕京大學作爲接待。
燕京大學的學生們就把自己當成了主場作戰，要是連第二都沒保住，那就真的很丟人了。
……
就在軍防大學衆人上車離去不久。
奧運村大門口。
熊縉率先跳下車，很是意氣風發，然後剛想擺個造型，就感覺後腦勺上捱了一巴掌，連忙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