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瀾這才明白,他們幻術門的人還真的只是召喚師而已,這麼多人中,就沒有一個是煉藥師,更別說會看病的醫師了。
當然了,除了沈天瀾和君蒼之外。
但是他們去請丹藥閣醫師的人回來了,卻沒有帶會來丹藥閣的醫師,說是丹藥閣的醫師都沒空,簡單的說明了他們弟子的病情,醫師說只是普通的過敏症,沒有性命危險,讓他們再忍兩天,等有空了再過來給他們治。
南長使也氣得渾身發抖,丹藥閣那麼多的醫師,怎麼可能一個有空的都沒有,何況,有什麼比人命更重要的嗎
丹藥閣囂張也不是說着玩的,雖然幻術門的地位在他們之上,但是丹藥閣在整個神閣可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也不是說專門跟幻術門作對,只是說,他們本來就是這麼任性。
但是大家知道了這真的只是過敏症,便也就沒那麼害怕了。
有的人還是忍不住問,“丹藥閣的人不會真的不管咱們的死活了吧,這就算真的只是過敏症,也總不能一直這樣拖下去吧。”
“丹藥閣的醫師說了,你們只是過敏症,這幾天就不用出來修煉了,自己休息吧,等到丹藥閣的醫師有空了再過來給你們治療。”南長使冷冷的說着。
沒人敢在南長使面前繼續說什麼。
南長使對兩位副使交代了一些事情,便離開了,南長使總是很忙的樣子,幾乎一天都看不到幾次,這些新弟子本來地位也就不高,更是除了幻術門也沒去過其他的地方。
如今只能待在房間裏養病了。
沈天瀾也算是落得個清閒,修煉什麼的對她來說根本沒用,因爲她現在根本不用普通的修煉方法,是用的永生決。
回到屋子裏之後,她設下了一個小型的結界,是感知周圍情況的。
她怕白落歡會過來她。
隨後便在屋子裏打坐修煉,使用戰鬥冥想。
打坐完之後,沈天瀾發現,已經是下午了,神奇的是白落歡居然沒有來找她,想必是因爲那些弟子突然過敏,忙的不可開交吧。
不過她也能清靜清靜了。
就在男弟子住的院子裏,此刻正醞釀着一場陰謀。
男弟子院子裏的房間跟女弟子那邊不同,多出來很多,所以大多都是兩三人住一間,而君蒼算是個例外,一個人住了一間,並且還在院子的最角落,要是不注意的話,根本不知道哪個房間裏還住了人。
這時,一羣弟子悄悄的趴在牆邊,偷偷摸摸的。
“喂,你確定君辰那傢伙不在”
“肯定不在,他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出去的。”
“那就好,真是奇了怪了,咱們新弟子中幾乎都被傳染上了,怎麼偏偏他一個人好好的,雖然他是一個人住,但是我今天還專門碰到他的手了,怎麼可能還不會被傳染呢”
“是啊,說不定這次就是他下的毒。”
幾人小聲的議論着,隨後悄悄摸摸的進入了君辰的房間裏。
“快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麼”那人催促着,生怕過一會君辰就回來了,要是被他看到的話,又免不了要遭一頓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