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沈天瀾的院子裏依舊靜悄悄沒有任何聲音。
清晨,一抹紫色的身影便興奮的蹦進了院子裏。
“門主,你起來了嗎”於弦一邊喊着一邊想,今日是幻術大會,門主應該早些起來纔是啊。
來到房間外,聽到裏面沒有絲毫的聲音,於是她試着敲了敲門,但沒有任何反應,她微微一驚,不會還在睡吧。
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任何迴應,她緩緩推開門。
猛地迎面而來一團火光,火光中間閃過一道冷冽的光芒。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她甚至還沒看清眼前的東西,便覺得胸口一陣疼痛,身體不受控制的猛地撞出屋外。
她嘴角溢出鮮血,身體重重的撞在地上,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剛走進院子的邢安一見到院中躺着的那抹紫色的身影,心中一緊,連忙上前。
“於弦,於弦”他緊張的呼喚了幾聲,隨即快速的將她身子背起來往院外跑去。
沈天瀾知道今天便是幻術大會,是幻羽族招新的日子,今日她不可缺席,也不可遲到。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這才和君蒼啓程回幻羽族。
一走進幻羽族,便有天宗門的弟子來報。
“門主,你可算回來了,於弦受傷了”
她微微一驚,看這名弟子神情如此着急,想必傷勢非常嚴重,於是便趕緊跟去看看。
來到於弦的房間外,只見已經有一部分人在外面圍了起來。
她看到馮憐蓉正和一羣弟子在議論,笑聲大的就連遠遠站着的沈天瀾都能清晰的聽到。
“看吧,遭報應了吧”
沈天瀾眼眸一冷,快步走上前去。
馮憐蓉等人一看到她便住了嘴,但馮憐蓉也依舊是看好戲一般嘴角帶着笑意。
她現在還沒空跟他們這些人算賬,趕緊走進房間,只見儒醫正在給牀上的於弦檢查傷勢,邢安站在一旁。
“邢安,你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於弦是怎麼受傷的”她語氣微冷,若是於弦的傷跟馮憐蓉他們有關,她定不會放過他們
邢安如實稟告,將自己看到的告訴了沈天瀾,但也是一無所獲。
這時,儒醫微微嘆了口氣。
“誒,這孩子傷勢太重,老夫也無能爲力啊”
沈天瀾心頭一緊,目光望向了牀上那紫衣女子,只見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心中不禁有一絲難受。
根據邢安說的,她想於弦定然是去找她才受的傷,至於是誰下的手她雖不知也大概能知道是哪些人。
想到這個女子平日裏那麼的護着自己,也是她來幻羽族第一個真心待她的人,那麼單純美好的女子,怎麼能就這樣消失呢
“麻煩儒醫了,接下來便交給我吧,邢安,送送儒醫。”她緩緩走到牀邊坐下。
儒醫微微嘆了嘆息,便跟着邢安出了門。
儒醫是四大家族的醫者,他並不叫儒醫,儒醫只是對這個職業的尊稱,他們也分等級,而這位給於弦看病的儒醫則是高階的醫者,同樣也是煉藥師,若是他也說無能爲力的話,那麼於弦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可是她不會就這樣讓於弦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