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要這個樣,墨汁能沾太飽,也能沾太少,沾太會暈開,沾太少顯『色』,才最好。”
景文帝一邊說着,一邊親自演示給他看。
在硯臺上輕輕刮蹭幾下,將餘的墨汁刮乾淨,之後景文帝沉下心來,落下了第一筆。
葉朔都少年沒被人拿着手寫過字了,上一回是三十年前,他兩三歲的時候,上幼兒園剛開始學寫字,他爸媽輪流握着他的手,替他寫作業。
沒辦,剛開始上學的孩就是這個樣,加上他爸媽心疼他,就握着他的手替他寫來着。
而如今一晃,已經是這麼年過了。
“別走神,專心些。”因爲在寫字,所以哪怕察覺到了自己兒在走神,景文帝也沒動手,是沉聲提醒了這麼一句。
葉朔當即清醒過來。
該說說,便宜爹的書是錯的,在葉朔上輩見到的各博物館那些皇帝的真跡裏也能排進前五了。
景文帝的字剛勁有力,筆鋒利落,感覺收藏起來裱起來用來傳給後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當然,前提是如果真的有後人的話……
男人嘛,虛榮心總是格外的強,尤其是面對老婆孩的時候,跟工作的時候面對下屬那種感覺完全一樣,就連皇帝也例外。
偏偏葉朔又是個擅長打直球的,夸人的時候從來都忸怩。
對上自己兒崇拜之中又混雜着驚歎的目光,心下一陣意,景文帝由翹起了嘴角。
等他開口說話,葉朔滿是驚歎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父皇也太厲害了吧。”眼前站着的可是活生生的書家啊,要是皇帝的墨寶也能賣錢的話就好了,過即使能,也也妨礙葉朔驚歎出聲。
好就是好,好就要誇,這簡直在常過了,但對於除了葉朔以外的旁人來說簡直比登天難。
其他人含蓄習慣了,冷丁遇到葉朔這樣的,難免有些習慣。
太聞言,由收回了豔羨的目光。
他兩三歲開蒙的時候父皇也曾經拿着他的手他寫過字,但是等他學會了之後就沒有了。
再看如今自己的弟弟,太左思右想,覺自己實在是做出來也說出口,於是想想是算了。
太如今也是有孩的人了,哪怕沒孩,也無論如何都拉下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