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圍場狩獵。
“駕…”一個身穿白袍的俊美男子馳聘着寶馬穿梭在樹林之中,手中的弓箭對準面前的一隻野兔,弓箭‘唰’的一聲直中野兔身體。
“寶哥哥好箭術!”
從灌叢之中突然閃過一抹嬌麗的身影,一個傾世佳人出現在七寶面前,眸子中盡是崇拜之意。
“你怎麼就像個跟屁蟲,哪都有你的影子。”七寶不給與她任何好臉色看,直接掉馬就要離開。
“別走,我腳崴了…”南淮嘟着小嘴兒可憐兮兮的望着他,纖纖玉手還時不時的摸了摸自己的玉腳。
“崴了?”七寶明顯不信,眼中毫無任何憐憫之意,“你若是真崴了,剛怎麼還能走路?”
從灌叢跑出來,七寶明明見她完好並未受傷,可如今她又在他面前裝模作樣,這讓七寶對她更是無盡的鄙視。
“寶哥哥,我真的是崴了!”
爲了證明自己並未撒謊,淮南當場脫掉自己的鞋履,果然見腳踝處一片紅腫。
七寶瞬間有些懊惱,忍不住一陣道歉,“淮兒妹妹,是我錯怪你了。”
“哼,淮兒也習慣了,”小淮南撇了撇嘴,表示自己很不悅。
“好…好…寶哥哥錯了,淮兒妹妹就大人有大量,不跟哥哥計較可好?”
“哼…”淮兒仍然撇嘴不高興。
七寶無奈,“那你想怎麼樣?”
“你得揹我回營。”
“揹你?”七寶顯得有些不樂意,可見淮南這般楚楚可憐,無奈之下也只能妥協,“好…我揹你。”
說完,弓下身來,淮南欣喜的爬了上去。
經過這十年,七寶已經真真正正的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僅容貌像極了轅落,連身上所洋溢的那抹威懾感,都與轅落相似無疑。
而淮南,同樣生得與南宮黎一般無二,不過經過明月這十年來的調教,性格倒是改變了不少。
溫婉大方,雖說還有些小任性,但總體來說,還是讓明月比較滿意的。
南淮靠在七寶的背上,聞着他身上好聞的雄性味道,心裏一陣陣春心蕩漾。
但七寶卻一臉的坦然,面容上波瀾不驚,彷彿背上的不過揹着的是一塊石頭罷了。
不得不說,淮南看似纖瘦,但卻很有分量,從圍場揹着她回營,七寶明顯的有些體力不支了。
將淮南放到榻上後,七寶話都沒說就想離開,只不過轉身的哪一刻,淮南卻突然拉住了他的手,“寶哥哥,陪我說會話好嗎?”
七寶遲疑,淡然的迴應,“狩獵比賽還未結束,我必須得儘快回到獵場,淮兒妹妹就呆在營帳好好休息吧。”
“寶哥哥…”
淮南想再說點什麼,可七寶已經邁出那營帳了。
這麼多年來,七寶對她一直都忽冷忽熱,淮南根本就捉摸不透他的心。
她離開月都,常年的呆在天族,目的就是爲了多看看他。
可這十年,七寶不是國情纏身,就是各種理由的躲避着她,淮南每日能見到七寶的機會少之又少。
想着,淮南莫名的一陣傷感起來。
此時此刻,獵場裏,仍然是一陣陣馬鞭揮揚的聲音以及清脆而凌
亂的馬蹄聲。
七寶滿載而歸,興氣沖沖的回到營帳前。
明月愛溺的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俏臉的容顏仍然如十年前那般絕世傾城。
“七寶,過來母后這。”
小七寶邁着強勁有力的步伐走上臺,謙卑有禮的向雙親行了下禮,“父王,母后…”
“累了吧?”明月心疼的用手絹兒擦了擦他臉上的細汗,依然如當年年幼時那般寵溺的將他攬入懷。
轅落顯得有些喫味,不滿的輕哼幾聲,“月兒,他不再是小孩子了,你可不能在這麼寵他了。”
明月嘟嘴,“他是我生的,我不寵他寵誰呢?”
轅落頓時詞窮,心裏卻在暗暗計劃,今夜如何好好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女人。
“對了,淮兒呢?有沒有見到淮兒?”明月突然問道。
一個時辰前,淮兒還在這裏陪着她下棋閒聊。忽然說要去獵場找七寶。
明月想着讓這兩孩子多多培養感情,也就應允了。
如今見七寶一人回來,卻不見淮兒的身影,倒是有些擔心的問。
“她在營帳呢!”七寶平淡回答。
“你若是沒事的話,就多陪陪淮兒…”
這些年來,淮兒對七寶的感情明月看在眼裏,體會在心裏。
只不過七寶性格過於冷傲,對淮兒的態度一直都不是很明確。
如今他們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明月所擔心的是,假如七寶還對淮兒沒有任何感情,到時候這樁婚事可就棘手難辦了。
七寶是她的孩子,她自然是想要他幸福,可淮兒與他有婚約在身,是將來要成爲她兒媳婦的人選,
所以這些日子,明月一直都在試探七寶的心,只不過七寶這性格,不急不躁,莫不在乎的樣子,很是讓她心急。
“母后放心,兒臣有時間一定會多陪陪淮兒妹妹。”七寶仍舊是冷漠的神情,“父王母后要是無事的話,兒臣就先告退了。”
每每一提到淮南,七寶總是會找藉口離開。
今日亦是如此,明月有些惱怒的想要喊住他,可還未開口之時,卻被轅落給打住了,“月兒,七寶已經長大了,凡事自有他的主見,你也無需插手太多。”
明月氣惱,粉拳直接擊打在轅落心口上,“都是你,要不是你教的,七寶怎麼會變成跟你一般模樣。”
轅落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兒,無奈的笑出聲來,“七寶像我難道不好嗎?”
“不好!”明月一口反駁。
“月兒,你這麼說可就太傷夫君的心了。”轅落裝作傷心狀,可大手卻不安分的攬住她那不盈而握的腰肢,“既然夫君不好,那夫君就徹底不好到底…”
說完,薄脣再一次霸道的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口。
“唔…”明月本想拒絕,可雙手已經被他禁錮在胸前,根本就動彈不得。
“月兒,我們的弟弟妹妹都還沒出生,夫君還得繼續努力。”
這十年來,他們夜夜榻上尋歡,但明月的肚子卻唯獨不見任何動靜。
明月氣惱,直接咬住轅落的脣瓣,疼的他立馬鬆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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