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息怒...這四周荒無人煙,根本就沒有人家居住,若是主上不想要這頭騾子,屬下真的找不到馬匹了....”天狼一臉的難爲情。
能得到這頭騾子着實不易了,如今轅落還在挑三揀四,他又去何處去尋一匹良馬過來。
但轅落仍然緊繃着一張俊臉,極其不悅的狠瞪了下天狼,“難道你要本主委身騎着一頭騾子回宮,讓天下人所笑話嗎?”
轅落不僅是一威嚴的君王,更是一好於面子的男人。
在見這頭長相醜陋,黑不溜秋的騾子,轅落一臉嫌棄,根本就提不上興趣來。
對於轅落來說,馬匹的質量,關於他王者的形象,而這一隻醜陋不堪的騾子,簡直就是對他就是赤luo裸的侮辱,他又如何能放下身段,在萬千子民的注視下,騎着它回宮呢?
見轅落對這頭騾子如此瞧不上眼,明月倒是好奇的將它從頭到尾打量一遍,接着伸出玉手來輕拍了下馬背。
“月兒...千萬不可...”轅落驚恐的大叫出聲。
但這會明月的手已經在騾子那黑色的短毛上一陣撫/摸着了,騾子倒是乖巧的嘶叫了兩聲,竟然還向明月湊近了點兒,用那小腦袋廝磨了下明月的嬌軀,像是在撒嬌似地。
“我覺得這頭騾子挺好的...”明月一臉滿意的說道。
雖說這頭騾子並非良馬一般英姿颯爽,矯健精神,但好歹也是馬兒與驢子生出來的後代,按理來說也能遺傳到馬匹的優良特徵,並不會差勁到哪裏去。
何況這騾子雖說長得稍微醜陋了點,但見精神頗佳,也能勉強過得去,又哪有轅落所說的那麼不堪呢?
“月兒...以後不要在做出讓夫君擔心的事情了...”轅落突然緊張的將明月攬入懷中,一聲寵溺的訓責道。
回想當初在歐陽珮小木屋時,因爲明月意氣用事,單獨騎上馬背至駿馬發狂,以致二人墜馬差點被困死在黑洞裏。
剛纔再見明月如此大膽的輕拍騾子的背部,轅落立馬亂了心智,這才惶恐出手制止。
所幸這騾子性情溫柔,若是遇上烈馬,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這騾子傷不了我的...”
轅落如此大驚小怪,讓明月不禁一陣心暖,竟然不受控制的往他懷中更加貼近的挪動了幾下。
但轅落仍然心有餘悸,一陣懲罰的輕颳了下明月那高蜓的鼻樑,略微寵溺的訓斥道:“下不爲例...”
明月一陣嬌羞,“聽夫君的話,下不爲例...”
二人如此親密相依,全然把天狼視爲隱形人。
如今天狼牽着騾子站着也不是,離開也不是,無奈之下,只能冒着惹怒轅落的危險,再次輕咳了幾聲,“咳咳...主上...那這騾子還要不要?”
果不其然,轅落的俊臉隨即又拉了下來,“不要...”
緊接着明月那柔和的聲音跟着尾隨而來,“要...”
到底要還是不要?天狼已經懵了。
“不要...”
“要...”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