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僞兄妹禁.忌.戀,他看她玩得最起勁兒。
權酒被他不要臉,還帶着幾絲調戲的話震在原地,忍不住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這也沒發燒啊……”
許瑾川摸着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又開始想入非.非,抓着她的手向下滑。
“寶貝兒,你摸的不準。”
權酒疑惑看着他,卻在某個瞬間頓住,她紅脣微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
確實是……
發騷了。
……
001是在1月2號早上回來的,兩天時間,他尋思着怎麼也夠了。
可當他推開房門,看着許瑾川抱着權酒坐在廚房料理臺上吻的難捨難分時,一向情緒淡漠的男人忍不住挪開視線,低低咳嗽了兩聲。
權酒飛快從料理臺上跳下來,心虛摸了摸鼻子,莫名有種早戀被家長抓包的感覺。
反觀許瑾川這隻喫飽喝足的老狐狸,只是聽見咳嗽聲的時候,摟在她腰上的手頓了頓,隨即又恢復了散漫慵懶的模樣。
他擡眸看了一眼001,絲毫沒有拐人妹妹的心虛感:
“回來了?”
“嗯,回來了。”
001還神色有些不自然,悶聲不說話,零大人就已經換了拖鞋,淡定點頭開口。
瞥見鍋裏冒出的滾滾白霧,還不忘友好問道。
“你們喫早飯了嗎?”
已經是上午11點,鍋裏還煮着餃子,明眼人一看就是起晚了。
權酒這時已經不心虛了,從許瑾川身後出來:
“還沒。”
反正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瞞着也沒用。
許瑾川也知道自己剛纔和權酒接吻的事情被看到了,他主動站出來,看向001。
“談談?”
……
許瑾川的臥室。
“談什麼?”
001淡淡瞥了他一眼。
雖然知道真正要喫人的狐狸精是自家妹妹,可他看許瑾川就是有幾分不順眼。
她還在上學,這男人就不能多忍一會兒?
許瑾川沒打算瞞着他,主動坦白:“我和軟軟在一起了。”
001垂眸:“……嗯。”
語氣聽不出喜怒。
許瑾川靠着牆壁而立,態度誠懇:
“你可以放心,我會照顧她一輩子。”
001看着這小子難得服軟,起了心思故意想刁難他:
“25歲的年紀,說一輩子爲時過早了,我妹妹還有半年才上大二,她一個女學生,就這樣不清不白和你鬼混在一起,傳出去你讓別人怎麼想?”
許瑾川顯然早就料想過這些問題,他沉默片刻,突然開口。
“我昨天在看訂婚戒指。”
其實要了她的那天晚上,小姑娘在他懷裏睡得香甜的時候,他就沒忍住打開手機,開始找人定製訂婚戒指。
比起還在學校裏的權酒,他的確是個老男人了,也過了愣頭青瞎浪漫的年紀,人家小姑娘清清白白跟了他,他如果只是談戀愛玩玩,未免太不負責任。
001詫異看了他一眼:“你確定?”
從確定關係到決定結婚,這個速度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我本來沒想過定製訂婚戒指。”許瑾川如實回答。
001沉了臉色,一個冰冷的刀子眼就飛了過去:
“你說什麼?”
許瑾川神色不變:“我打算在她20歲生日那天直接求婚。”
法定的結婚年齡在20歲。
他一開始確實沒想過訂婚,而是打算和小傢伙培養一年的感情,到了20歲,她如果願意,他就直接拉人去民政局領證。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看到那張紙條的時候,他確實還是沒忍住,禽獸了。
001黑下去的臉色這才由雨轉晴,緩和了不少:
“等她20歲的時候,你已經26了,我妹還是年輕貌美一枝花,你一個老男人,行情確實不會太好。”
他其實說的有些過分了。
26歲的黃金單身漢,科技公司總裁,放在相親市場裏,都是要被女人搶瘋的。
許瑾川卻出乎意料的贊同點頭:
“軟軟跟了我,確實是我佔便宜了。”
他家小姑娘配得上世上最好的男人,誠然他還達不到“最好”兩個字。
“我會負責。軟糖公司的股份,我名下的不動產我都會給她。”
他有的雖然不多,可是他願意把最好的都給她。
001敷衍點頭。
求親的態度還行,勉勉強強算他過關吧。
……
權酒還要在家睡一晚上,盯着臥室裏被弄髒的牀單,她苦惱抓了抓頭髮。
家裏都是男人,她還得自己洗。
後腰還有些痠痛,她扶着腰,帶着牀單和換下的小..內.剛走進廁所,廁所的大門就被人緩緩推開了。
看着自家小姑娘坐在小板凳上,一臉苦惱盯着盆中的髒牀單,許瑾川薄脣微勾,走過去接過她手中的洗衣盆。
權酒伸手想要奪回卻落空:“你幹什麼?!”
盆裏還放着她的貼身衣服,突然被一個男人奪走,她還是有些不自然的。
許瑾川把盆隨手放在洗手檯上,將小姑娘從小板凳上拉起來。
“不舒服就乖乖躺着休息,我來洗。”
他似乎看出她腰不舒服,伸手替她揉了揉。
權酒看着牀單上的血漬,抿脣不說話:“………”
許瑾川突然挑起她的下巴,蠱惑眨了眨眼睛:
“我家小姑娘害羞了?”
權酒還是有些不習慣,解釋道:“裏面有我的髒衣服……”
洗貼身衣物這種事情太過親密,男女朋友之間都很少發生,大多出現在已婚的夫妻間。
許瑾川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視線在她的牀單上不經意停留了一眼,他語氣含笑:
“害羞什麼?哥哥弄髒的東西,當然要哥哥親自來洗。”
權酒:“……”
她又不由自主想起了“被弄髒”的這整個過程。
“我家可沒有讓女朋友親自動手洗衣服的先例,乖乖的,讓哥哥來。”
許瑾川說着,已經邁開腿坐上的卡哇伊的小凳子,高大挺拔的男人坐在一個矮腳小凳子上洗衣服,這畫面怎麼看怎麼詭異。
權酒摸了摸鼻子,站在一旁看着他洗衣服,沒有馬上離開。
許瑾川滿手洗衣液的泡沫,想摸摸她都做不到,只好湊近她脣邊,給了她一個法式.熱.吻。
男人喘着氣,語氣慵懶:
“寶寶,再這樣看下去,哥哥可就要在浴室裏欺負你了。”
他就是故意嚇唬她,想讓小姑娘回牀上躺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