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摸了摸他的狗頭,渣女語錄信手拈來:
“乖,結婚證是人類的東西,我們又不是人,不需要那玩意兒。”
傅南風抱着她,心底隱隱有些不安,他總覺得她像一陣風,隨時來,也能隨時走,明明她在眼前,可有時候,他又覺得她離他很遙遠……
傅南風摟緊了她,沒有再多說什麼。
當天晚上。
某男偷偷打開牀頭抽屜,掏出一盒避孕T,靈活拆封,手裏還拿了一根細長的針。
(危險動作,請勿模仿)
當天晚上,權酒就發現傅南風格外的熱情,她結束後想要去浴室,剛下牀,雙腿就是一軟。
傅南風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一把將人扯了回來。
傅南風將下巴抵着她的後背:
“幼幼,好睏,陪我睡覺。”
“困?”
權酒看了一眼指向晚上十一點的時針,開口道。
“才十一點,你已經虛成這樣了?”
傅南風:“………”
他伸出手,就是纏着權酒不讓她下牀。
權酒被他煩的受不了,只好鑽進被窩裏睡覺。
她剛躺下,身旁說困的男人突然又精神了,突然翻身,在她上方眼巴巴看着她:
“幼幼,我們再來一次吧。”
權酒:“???”
她無語:“你不是困了?”
傅南風沒皮沒臉的解釋:
“剛纔有個地方沒發揮好。”
權酒:“???”
沒發揮好?
你他媽以爲自己是在考試呢?
“唔……”
………
兩個月後。
權酒盯着筆記本電腦,順手拿起桌上的牛奶杯,薄脣剛接觸到杯壁,她胃部突然一陣翻涌。
她捂着嘴,衝到浴室的洗漱臺前瘋狂乾嘔。
過了好一陣,等噁心感徹底消失,她才緩緩擡頭,看着鏡子裏的自己。
因爲嘔吐,女人的眼角泛着盈盈水光,可眸光卻始終平靜。
權酒看着鏡子中的女人,她胸口閃過一陣慌亂,就像高樓上突然踩空的失足者,剎那間失重感強烈。
她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角:
“二狗。”
001:“嗯?”
權酒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眸光微閃:
“上個月,我經期是什麼時候?”
001:“………”
他一個大男人,他怎麼會知道?
權酒也不指望他,原本去公司的計劃臨時改爲在家辦公,她忍着噁心感喫完早餐,順道下樓去了一趟藥房。
買到想要的東西,她按照說明書開始操作。
當棒上出現兩條線時,權酒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了幾口氣。
001作爲西漢時期的老古董,並未見過驗Y棒,當上時空管理者後,他又久居高層,對人類的現代科技認知有限。
老男人一席西漢時期的燙金黑袍,黑髮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着,丰神俊朗。
他盯着紅色的兩條槓,發出來自直男的疑惑:
“兩條槓,什麼意思?”
權酒重新睜開眼睛,眼底又恢復一片靜謐,她語氣淡漠:
“哦,我要當媽了的意思。”
001:“???”
一向面不改色的男人有一瞬間的錯愕,他薄脣微張,盯着權酒手中的白條紅槓,動了動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