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說過,你是我的貓,我是你的主人。”
權酒坐在沙發上不動,任由他指尖撫過,掀起酥酥麻麻的觸感。
養動物什麼的最麻煩了。
傅南風突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承受着兩人的重量,沙發迅速凹陷。
他禁錮在她的手腕,舉過頭頂,雙腿.分.開,固定在她兩側,男人低頭湊近了她的脖頸,嗓音低啞,語氣危險:
“……主人?楚幼,你只是一條魚,而我卻是一隻貓。”
一條魚說要做一隻貓的主人,在自然界裏就是一個笑話。
貓喫魚天經地義,他現在不用隱藏妖力,如果真想對她做點什麼,楚幼不見得反抗得了。
權酒只是靜靜看着他,並不反抗,紅脣輕啓:
“傅南風,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種族歧視呢?”
認真起來,她也不見得打不過他。
傅南風背對着光源,琥珀色的眼睛隱隱成了黑色,他低頭看了權酒許久,突然低頭,冰涼的薄脣貼上女人溫熱的脖頸。
他能感受到大動脈的每一次跳動,鮮活又有力。
“可是我很危險。”
他保持着這個動作,突然開口,緋紅脣色比鮮血還鮮豔。
酥酥麻麻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的脖頸間,她雪白的肌膚能感受到他脣形每次變化的形狀,甚至隱隱接觸到他舌尖.的炙.熱。
明明男人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可權酒莫名想到了一隻毛絨絨的巨型貓科動物,正賴在她的脖子旁撒嬌。
傅南風垂下眸子,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他語氣輕的像漂浮的羽毛,沒有什麼情緒:
“所以……就算我很危險,你也會要我嗎?”
他也無法保證自己什麼時候會失控。
更無法保證下次失控的時候,會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養一隻隨時會噬主的寵物在身邊。
他就是一個怪物。
權酒覺得自己的耳朵也出現了問題。
聽着他淡漠無波的語氣,她卻聽出一股強烈的渴望和失落。
她沉下臉色,語氣染上嚴肅:
“你如果不聽話,我就把你腿打斷。”
她是認真的。
如果傅南風下次還敢對她動手,她就找根鐵鏈子把人鎖起來,等他聽話的時候再放出來。
雖然她偶爾對他心軟,可不代表她會一直心軟。
傅南風長眸微眯,一對貓瞳終於佔據了主導地位。
薄脣下,白貓尖細的獠牙刺破女人脆弱的皮膚,一小顆血珠子順着肌膚溢了出來。
“嗯……”
權酒沒有躲,對於突如其來的疼痛,她只是皺眉悶哼一聲。
傅南風伸出舌.尖,輕輕一舔,喉嚨滾動,將血珠子嚥了下去。
是甜的。
很甜。
和她一樣。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小口吮吸着她的傷口,場面詭異血腥,又帶着一絲絲的曖.昧溫情。
等到傷口溢不出血珠,他才停下自己的動作。
“疼嗎?”
權酒:“還好。”
腹部發燙,她隱隱感覺自己身體裏多了什麼東西。
她側頭看他:
“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