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酒滿意撓着他的下巴,從根部到尾端將他的用手擼了一遍,貓尾巴又興奮的搖了起來,親暱的蹭着她的手背。
“剛纔它又想咬人,這麼不聽話的貓,還是送人吧。”
楚父盯着傅南風,一臉的嫌棄和警惕。
權酒:“爸,大白很黏我,聽不得這種話,你再這麼說,它晚上會該和我鬧脾氣了。”
傅南風:“???”
什麼叫做他很黏她?
他巴不得她趕緊把自己送走,還他一個安寧。
而楚天銘的注意力根本不在白貓身上,他嘴脣顫了顫,人到中年卻激動得坐立難安:
“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我叫你爸,有問題嗎?”權酒側頭看着他。
楚天銘瞬間眼眶微紅,這位商業精英側過頭,不讓權酒看到他的軟弱,語氣冷硬:
“……既然知道我是你爸,還這麼久不回家,我差點以爲我沒生你這個女兒。”
說到後面,他語氣裏有些埋怨責怪。
楚幼搬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他,更別提叫他一聲爸爸。
“以後不會了。”
權酒垂眸盯着白貓,有一下沒一下的替他順毛,看似雲淡風輕,可只有傅南風知道,她的手心起了一層薄汗。
她在緊張。
傅南風貓瞳微眯,揣測着她的情緒。
“好了,別說過去的事情了,女兒回來就好,今天我親自下廚,給幼幼做點好喫的……”
楚母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進了廚房。
楚天銘僵着身子:
“我去給你媽幫忙,你自己看會電視。”
權酒:“嗯。”
她接過遙控器換了幾個臺,隱約還能聽見廚房裏的對話聲。
“好了,幼幼不在,你就別跟我裝了。”
楚母嫌棄的開口。
“明明高興的不得了,還故意冷着一張臉,你總說女兒脾氣臭,我看都是遺傳了你。”
楚天銘嘆了一口氣:
“唉,我哪捨得真生氣,只是我怕我慣着她,她又跑回娛樂圈拼死拼活了,那破圈子是什麼地方,你也知道。”
“唉……”
楚母也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對話,兩人放低了音量,就算是權酒也沒能聽清。
權酒摸着白貓柔軟光滑的後背,語義不明低聲開口:
“可惜她已經死了……”
她是權酒,不是楚幼。
傅南風眼底閃過疑惑。
死了?
她指的又是誰?
還沒來得及細想,權酒就將他放在沙發上,突然掏出手機點開了微博。
聽筒裏傳出一道他熟悉無比的磁性嗓音。
“大家好,我是傅南風。”
傅南風震驚擡頭。
這個女人居然在看他的採訪視頻?
視頻裏的採訪還在繼續,權酒託着下巴,盯着傅南風眼角的紅色淚痣,紅舌忍不住舔了舔。
不得不說,這男人是個極品,可惜已經26歲,剛好超過她想搞的年紀。
她不搞25歲以上的男人。
老男人腰不好,心眼還多,她不喜歡。
想到系統給出的好感值任務,權酒一本正經問着001:
“你說,傅南風到底喜歡什麼顏色的麻袋?”
傅南風:“???”